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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神。
抬頭一看,對上了白知秋陰測測的臉,頓時心臟一個激靈。
雖然他在少華船上時說得好聽,說什麼以後再算賬,但那是當易道這個外人的面說的,再說“以後”是個模糊概念,可以是一秒,也可以是永遠。白知秋心眼那麼小,能忍幾個小時已屬難得。
說時遲那時快,鐵鉗般的右手狠狠地鉗住我的下巴,迫使我腳跟抬起,勉強對上他的眼。
眸光深邃,最深處彷彿有團火在燃燒。
“為了外人,叫哥哥滾?嗯。”嘴角微微揚起,弧度卻凜冽如冰,“哥哥說過,背叛哥哥的下場會很慘。”
我下巴被他掐得生疼,根本說不了話。身體因為熟悉的可怕記憶本能地僵硬。但同幾年前的我相比,我對這隻陰晴不定的野獸已經多了不少馴化手段。
頂著胸口不斷向上泛的恐懼,伸出右手,輕柔伸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他笑了:“懷柔政策?長出息了。不過說真的,挺管用,我喜歡。”
說完朝我膝蓋上一踹,強迫我跪地,然後一邊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鍊。一邊眉頭微挑:“困在這裡也不是沒好處,在幽冥界做AI有種特別的滋味。橫豎一時半會兒出不去,餓了吃土,悶了幹你,日子也算安逸。”
這是最沒美感的花樣,也是我最抗拒的花樣,我寧願他玩雙|腿|並縛。可我根本不能反抗,氣得在心裡怒罵,色||狼,禽||獸,王||八蛋……
好不容易把他撫||慰得堅硬似鐵,他終於放開我的頭髮將我往地上一推,隨即壓上來。麻利地解除雙方的束縛,擠進了我兩腿之間。
身體動個不停,嘴唇卻輕輕地觸碰著我的臉頰,聲音居然溫柔潤貼:“是親兄妹又怎樣,不管是什麼關係,在什麼地方,嗯,什麼時間,我和霖霖都要在一起。”
我的喉嚨才剛被硬物頂得太厲害,一說話就咳嗽,不能回話。只能夾住他的腰,攀住他的肩膀,和他貼得毫無縫隙。
……
馬上就要升到最高峰,忽然遠處傳來陣隱隱約約的嘯聲,像某種野獸在咆哮。
風颳了起來。
幾乎是一瞬間飛沙走石,轉眼龍捲似的在整個蘆葦地裡,鬼哭狼嚎,硬生生毛茸茸的金黃地毯變成了厲鬼肆行的地獄。
白知秋面色一頓,迅速從我體內撤出,抓過衣服幫我套:“穿上。”
我不敢怠慢,飛快穿上衣服,心裡卻偷偷直樂。箭在弦上發不出,那種感覺,嘖嘖……
誰叫他隨時隨地都在發||情,活該。
還沒等我樂夠本,就聽那種巨大的嘯聲已捲到頭頂。抬起頭,笑容僵在了臉上。
前一刻還漫天紅雲一片靜謐,此刻就佈滿了無邊無際的灰黑色濃煙,猶如燒開的水一般低低地貼著地面翻騰。
而頃刻間帶來這一切的中心就在我們前上方。
一條由濃煙組成的巨龍,山丘狀的頭顱拖著長長的身體在雲層中鑽進鑽出,掠起狂風陣陣,頭顱深處泛著深紅色的光。嘴裡吞雲吐霧,攪得天地間都渾濁不堪。
我正想問些什麼,就見那巨龍動了。盤旋著,張著大嘴,排山倒海般直直朝我們紮了下來。
“大膽!”電光火石之間,白知秋左手一系褲子扣,右手抽刀出鞘,猛虎似的一躍而起撲向巨龍。
就見巨龍的頭龍霎時散開變成灰黑煙霧將白知秋團團包裹,緊接著濃煙猛地墜地,迅速向中心縮小,最後消失不見。
地上只剩下白知秋雙手握刀駐地的身影。
我的心臟在白知秋被煙霧包裹住時驟然縮緊,腦子裡一片空白。隨後見他安然無恙才狠狠鬆了口氣,趕緊撿起地上的衣服朝他跑過去。未等跑至跟前,他猛地扭頭看向我厲聲喝道:“站在那!”
說話間,絲絲縷縷的黑煙從他嘴裡溢了出來。不僅如此,他的耳朵鼻子都在往外冒黑煙。
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我依言停住腳步。
緊接著他大驚失色:“跳開!”
來不及深思,我往旁邊一跳。可雙腳還沒落地,一瞬間風肆虐捲住了我的身體,像石子似的朝天上拋去。
身體不由自主在空中翻來滾去,骨節被風颳得咔咔作響,刀絞似的,全身疼得快沒了知覺。耳畔呼呼作響。眼前全是濃煙,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忽然,感覺到身體一定,我努力撐開眼皮。滾滾濃煙中,看見一隻手緊緊抓住了我的右肩,手的虎口上還留著歡|愛時我咬的牙印。但濃煙捲起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