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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作響,墨綠色的汁水灑得滿屋都是。
說時遲那時快,白知秋飛快地回身,右手撐地,整個人伏在我身上替我擋住了汁水。可還是有幾滴濺在我的手背上,麻痺的神經終於有了火燒火燎般疼痛的感覺。
“哥!”看著他嘶嘶冒著青煙的後背,和他額頭亮晶晶的汗珠,我的視線已完全被淚水掩蓋。分不清是心痛還是傷口痛,痛得讓我恨極了自己,恨我自己不能幫他。
漸漸的,大青蟲的垂死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最後總算趴在屋角徹底不動了。散發著腐爛惡臭的墨黑汁水從它身上的人頭縫中嘩嘩淌出,肥嘟嘟的蟲身眼看著就癟了下去。
稍稍歇了一口氣,白知秋用嘴巴幫忙,單手脫掉沾滿綠色汁液的衣衫,身上只剩一個BAR。又用腳幫忙,連勾帶推將我單手抱在懷裡,像抱小孩一樣,連妖刀也沒拿,朝門外走去。
不想當廢人,我問:“哥,妖毒的作用什麼時候消失?”
回答很殘酷:“虛的毒液無藥可解,你再睡十分鐘就會融化,花執的身體不能用了。”
十分鐘?!
那點時間怎麼夠我撐到孩子出世?
急火攻心,小腹一陣抽痛。和手被汁水濺到不一樣,這種痛難以忍受,實在忍不住,連聲要求:“哥……我疼……把我肚子的位置調整一下……”
靜靜看著我,墨黑的眸子在屋角那盞桐油燈的照耀下微微閃爍:“疼是正常的,你快生了。”
聞言一個激靈,我才……懷孕六個月……要生了?
像是給白知秋的話做證明,身下,突然一股液體滴滴答答敲打在地板上,聲音不大,卻讓整個寂靜的空間裡空氣再次緊張。
是從我身體下面流出來的,熱乎乎的,不知道是血還是水。
真的要生了?
我全身血液一下子凝固了一般,害怕,比馬上要被怪物吃了的時候還害怕。
“別怕,有哥哥在。”看出我的心思,白知秋輕聲安慰,抱著我朝門外走去。
走廊裡的光線微弱得幾乎看不見東西,數不清的小蜘蛛密密麻麻的,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