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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住得下去。
我走到她的床上,喊了她一聲,她嘀咕著“別吵我!”
“昨晚上夜班了?”我坐在她的床邊問了一聲。她嗯了一聲繼續睡覺了。
我不打攪她睡覺了,出去,開啟鄭珍的房間,一看,我傻了,裡面幾乎都空了,大腦很快就給出了我一個答案,我怦的一聲推開了呂小媚的房間,朝著床上的她就大聲問“鄭珍呢?”
我的聲音太大了,呂小媚被我吵醒了,她張開眼睛,看到了我驚訝了“你怎麼回來了?”
剛才她根本就是睡死了,我覺得要是別人把她強了,她還是能繼續睡的。我的手環在了胸前問“鄭珍呢?”
呂小媚的臉凝了一下,我看著她的那個樣子就急了“你倒是說話啊?”
“鄭珍搬走了。”呂小媚很低聲地回答了我的話,頭也是低了下來,不敢的看我的眼睛。
我大概也猜出了什麼了,冷笑了一聲”呂小媚,虧我還把你當作朋友,我錯了。”
我轉身就走,呂小媚在我背後解釋著“笑笑,鄭珍哭著讓我不要告訴你的。”
一種很無力的感覺,我拿出了手機打電話給我鄭珍,她的手機還是暫時無法接通,我回過頭問呂小媚“你知道她現在住在那裡嗎?”
“花海a區五號樓。”呂小媚從床上起來,笑得有點殷勤問“你吃飯了嗎?昨晚我買回來你喜歡吃的龍蝦。”
我沒有什麼好脾氣地回答了一聲“不用了,我買了一些菜,你放進冰箱。”
看著我要走了,呂小媚在後面幽幽的飄出了一聲“笑笑,有一些事情,你不應該插手的。路子是鄭珍要走的。”
我刷的回過頭盯著呂小媚“鄭珍對於不僅僅是朋友,她是我想保護的妹妹。”
呂小媚聽到了我的話,什麼都不說了。
穿好了鞋子,我就下了樓,鄭珍和我相識的時間不是很長,三年,可是她是在我最狼狽的時候認識了我,向在泥淖裡的我搭了一把手,雖然她沒有把我拉出去,不過她能伸出手,這個已經足夠了。她總是感謝我,我只不過是在監獄裡,她受欺負的時候,幫她說了一些話,但是她卻一直都在溫暖著我,我喜歡她身上的乾淨和純真。
我攔下了計程車,說出了地址。計程車司機看了我一眼,很輕視的目光。
花海是出名的x奶的聚集地,我懶得去大力他的目光。這些天來,我很忙,有時候忙得沾到床就可以睡著了。鄭珍也打了幾個電話給我,她都是問我培訓的事情,聽著我抱怨酒店的變態,當我問她的時候,她總是說自己很好。我壓根就沒有想到她居然跑去做q婦了。
車子不能在裡花海很遠的地方就停車了,說什麼計程車不可以進去。當然可以理解這裡都是有錢人的天下。我只能走了。我從酒店匆匆忙忙出來,自己腳下那雙職業高跟鞋都沒有脫下,雖然訓練了很久,可是穿著走長路,還是會很累的。
進了小區,我的電話響了,鄭珍打來的,我一開口諷刺著說“我到了你住的小區了,還真是有錢人住的地方啊!對得起花海這一個名字。”
鄭珍在電話那邊沉默了,我火了就大聲怒吼著“你啞了嗎?說話啊!”
“你在那裡?我去接你吧!”她的聲音沙啞著,我完全可以想象此時她的眼眶是通紅的吧!小白兔那樣很無辜。
時隔一個月多,我再一次見到鄭珍,她變化了很多。原來烏黑的長髮變成了大卷發,看上去有了幾分嫵媚和嬌美,她畫著一個淡妝,看上去很精緻,身穿著一身淡紫色的連衣裙,腳下一雙水晶高跟鞋,她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絲的土氣了。
我進了她住的地方,三房兩廳,佈置很簡潔,不過傢俱看得出都是義大利進口的。她端著一杯橙汁給我,從看到我,她的頭都是低著的。我沒有伸手去接。
環視了一下屋子,我問“坐那麼大的屋子,自己一個人不怕嗎?”
“他一個星期會過來一兩次。”鄭珍還是低著頭,回答了我的話。
我冷嘲了一聲”是啊,還是新鮮著呢?當然得多用幾次啊!”
我的話太犀利了,鄭珍不說話了,它的沉默,我更加火了,目光直直地盯著她看,恨不得在摳出她的腦袋看一下她的腦子是用什麼做的。
“鄭珍,那個男人的女兒也只是小你五歲啊!”這一句話說得我自己都心酸了。我不是什麼傻瓜,自然猜出把鄭珍肯定是跟了錢總。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不斷地砸錢,還能為了什麼?
鄭珍哭了,一滴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