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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他嘴裡平品味到了xo,我感知到他是喝醉了的,他的酒品很好,醉了不會發酒瘋,不吵不鬧,看上去就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不過就是情感的表達很直接,不似平日的淡漠。
他二十一生日的時候,也被大家灌醉了。那天晚上,他出乎意外的溫柔,嘴巴也是特別的甜,我就是在那晚被哄得迷淪了。不顧一切地把自己當成了他的生日禮物,奉獻出去了。女人就是一種很感性的動物。可是我沒有後悔過,不知道是不是我很少會對發生的事情後悔,還是覺得自己是深愛了。
身子被抵在了牆壁上,死死的,壓得我的後背都疼了。當他離開了我的唇,我努力地吸著空氣,剛才差點就被憋死了。我睜大眼睛望著額頭貼著我額頭,鼻尖貼著我鼻尖的李修哲,他的眼睛熠熠生輝著,很漂亮,裡面流溢著光彩。
看著他的眼睛,很容易讓人沉淪的,我微側著一下頭,可是兩個人的臉太近了,反而掃過了他的唇,麻麻酥酥的。氣氛一下子像是沸騰的水,熱了,冒了出來。
他又敷了下來,再一次糾纏了,我的大腦明明是很清醒了,但是我沒有推開他,反而放縱著自己,心裡有一個想法,說就一次吧!就任性一次。
當李修哲靠在我的肩膀上,全身的重量壓在我的身上時,我肯定他真是是喝多了。當我正想著自己要怎樣處理李修哲的時候,李修哲的手機響了,我猶豫著要不要接的時候,走廊裡的拐彎處,出來了一個衣著華麗得體的女人,她的臉上畫著一個很精美的妝顏,看上去就是就是三十歲多一些,這一些女人都很大的護理,五十多歲,你也會以為她只是三四十歲。
我看到那個女人,愣住了,我知道她是誰。她邁著不急不慢的腳步走來,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很清脆的聲音,她的氣場很大,我想起了女王這一個形容詞。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見到了我,她的目光很輕視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隨後淺笑了,那種皮笑肉不笑,讓人覺得很猙獰。她那塗著豔紅口紅的唇輕啟“我沒有想到還會見到你。”她的聲音如同她本人清冷得沒有一點感情。
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在的強大的氣場下,我的身子都被壓迫得動不了,她走近,那雙丹鳳眼看向了倚在我身上的李修哲,她那漂亮的柳葉眉皺了一下,有點不滿。
她伸手輕拍了一下李修哲的後背輕聲喊著“修哲,修哲。”她的聲音有點溫度了。
李修哲真的是睡著了,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沒有做出一點回應,我只能實話實說“他喝醉了。”
“我的眼睛還沒有瞎。”她冷冷地回了一聲。
她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她很霸氣地命令著別人。我相信她一定是職業裡的女強人。那種我們只能抬頭仰望的女性,她會在和男人在會議上據理力爭,解放女權的代表人。
放下了電話,她伸手捉住了李修哲的胳膊,試圖把李修哲的身子板正了,我以為穿著十幾厘米,還細得差不多就是一根針高跟鞋的她會扶不住看似不重,也有一百三四十的李修哲,但是她不僅僅是扶住了,還站得很筆直。看來是一個老手了。
我愣在原地,望著他和李修哲,她掃了我一眼,冷冷的丟擲一句話“你還想更多人看到你的出現嗎?”
心裡的怒火湧了上來,我的目光迎上她犀利的眼睛,咬著牙問“當年,你為什麼要騙我?”
李修哲走的那天,我有去飛機場的,我想把李修哲留下來,但是我根本就沒進飛機場,就被攔了下來,我被人帶到了咖啡廳,而對面就坐著眼前的女人就是她。我很清楚地記得她帶著一副很大的眼睛,幾乎遮住了她半張臉。身上散發著很疏遠的氣息。那個時候,她更加年輕,也更加美麗,耀眼得我都不敢得像現在這樣,抬頭看著她。
我低著頭,呆呆地望著自己面前的冒著煙的咖啡。她沒有說什麼,直奔主題了,她優雅地開啟了包,從裡面拿出了一張支票,遞給了我“我是修哲的小姨,這是修哲讓我給你的。”她指甲修剪整齊的手,把支票遞到我的面前。
我看著那張支票,上面有著六個零,我詫異了,那些錢,我恐怕一輩子都賺不到,然後在死死的望著上面的簽字,我非常清楚那是誰寫的。這三個字,我太熟悉了,好多次,我都喜歡模仿著他寫的字,尤其是他的名字。
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語氣淡淡地說“你不用太驚訝,它對於一些人意味著很多東西,不過在我們的眼裡,它就是數字而已。你不要恐慌,你畢竟跟了修哲三年,完全值得這一個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