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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有結果,他亦不相信,她為何還要屢次嘗試,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
秦瑤不明白,卻也不想明白,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到寧家之前,就讓她任性一回,否則也許將來更加身不由己,再沒有機會放縱自己的心。
到達榮城的那一天,天氣晴好,卻因北地寒涼,前幾日積下的冰雪並未消融,也無南國這種時節春暖花開的跡象。
秦瑤清醒之後,發現自己竟然不是在客房的床榻而是在豪車之上,詫異道:“我怎麼在車上?”
小秋解釋道:“二小姐,昨晚大公子與您話別,您一時激動飲酒醉了。我們依著大公子吩咐,將您扶回臥房。早上又怕耽誤了行程,就將您抬上馬車。這會兒已經是進了榮城,再有半個時辰就到寧家了。您醒來的正好,奴婢趕緊為您梳妝。”
秦瑤心中一驚,回想昨晚的情形,她只飲了一小杯絕對不是醉酒,那就是大公子在酒中下了迷藥吧?否則她不會睡的如此人事不省。
昨天應該是對廿一例行刑責的日子,大公子來找她說話辭行,她也想借機與大公子商量該如何為廿一減刑的事情。沒想到大公子先下手為強,莫非其中尚有隱情,不想讓她參與知曉?小秋和暖紅也許是不知情,也許是聽命大公子,她此刻不急著在她們面前抱怨,還是先問問廿一的情況吧。
秦瑤小心探問道:“大公子已經離開了麼?我醉成這樣都沒有親自送大哥真是遺憾。對了,廿一在什麼地方?”
暖紅面色一變。
小秋瞭解秦瑤的心思手段,爽利答道:“二小姐,大公子一早就離去,說是趕著拜會附近一位武學名家。昨日是大公子監督三管事對廿一例行刑責。如今廿一可能是在行李車那邊。”
“為何在那邊,不是吩咐讓廿一可以在車前坐著麼?”秦瑤質疑了一句。
小秋對暖紅一使眼色。
暖紅無奈,扭頭從一個錦盒中取出一封書信呈遞到秦瑤面前,結結巴巴解釋道:“大公子得了王爺的密令,才改了吩咐。大公子臨走前留了書信,說是您醒後拆看就能明瞭。”
秦瑤接過書信,拆啟封皮,仔細閱讀,臉色越來越沉。
半晌,秦瑤將信放在火盆裡燒掉,凝聲吩咐道:“大公子的交代本小姐已經明白。到了寧家,廿一若還醒著,就將他帶來近前侍候本小姐下車。”
小秋和暖紅嚴格遵從二小姐吩咐,等車子行入寧家大宅車馬院裡停穩了,就立刻喊了家丁從行李車那邊將廿一帶了過來。
秦瑤從車內起身,透過開啟的車門,看到寧家家主帶著一眾門客親眷僕從畢恭畢敬迎候,顯然是已經等了不短的時間。
平南王身份尊貴算是皇親國戚那種級別,寧家再有錢也是由商致富,在等級森嚴的大齊,秦瑤作為王爺的女兒肯借宿在寧家,對寧家而言是莫大榮耀。所以寧家家主率眾相迎,恭候多時一點也不為過。
寧重樓現已四十有餘,與王爺歲數相仿,身材卻是高大挺拔,有著習武之人的凜冽堅毅又不乏溫和書卷氣,面孔雖然隱現蒼白疲憊之色,不過絲毫不妨礙他的英俊氣質。可以想象年輕時,他一定是玉樹臨風翩翩美少年。他此時此刻也是衣著華美,雍容非凡,王侯貴族不過如此了。
秦瑤回想起那日在成衣鋪子裡廿一一身華服昂首挺胸的姿態,漸漸與寧重樓的形象重疊,若說他們是父子,兩人眉目氣質果然是有**分相似。
秦瑤暗中嘆息,將目光移向豪車之下伏跪在冰冷地上的廿一。
廿一上身單薄衣物更加破爛,遮不住身上又添的數道猙獰刑傷,血跡斑駁。他的頭低垂,亂髮披散,溼漉漉結著冰霜,隱約露著被打到紅腫的面頰,不復俊美容顏。他赤、裸的雙腳腳掌心被利器貫穿。他的雙手還緊緊捆縛著一段鐵鏈。也許是這一路幾次昏倒無覺被車馬拖拽,他的長褲膝蓋之下已經爛的不成樣子,紫黑一片血肉糾結……他跪在地上,身體不斷顫抖,顯然是強撐著維持清醒。
然而王爺密令大公子特意寫的那封信的內容,讓秦瑤如芒刺在背,她此時此刻雖然心中不忍,卻唯有咬牙狠心,踩著廿一尚在淌血傷痕累累的脊揹走下馬車,對著寧重樓綻放出溫婉笑顏。
57孤苦有誰知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中午休息一天,病了,身體好痛。於是轉嫁給廿一,讓他吃毒藥多疼幾次哈哈,我邪惡的笑。
下次更新在週六中午,歡迎大家繼續來捧場。寧家在榮城的大宅與平南王府的規模相差無幾,除了房舍嚴格遵循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