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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感受著不同女人身上散發而出的香水味,風騷嫵媚、冷豔嬌柔,每一種味道,都在訴說著雲都醉酲幻夢的故事。
楊清浩從斜側插出,一把拽過還陶醉在狂熱音樂的陳白東,扯著嗓子湊到他耳邊吼了一句,“東哥,冷佩查鋪了!”
陳白東一個激靈,停了下來,對著身前同樣晃動的大胸美女略帶歉意地曖昧一笑,然後抱歉似的敬了個禮,轉身離去。
“她抽哪門子瘋啊?週六查鋪?”陳白東心中忿忿,腳下步子卻越發急了,“不對不對,是不是跟著參座過去的?”
“不是,就她一個人兒。賴子說她現在就在咱修理所等著呢,掐著表看咱多久回去,而且放出話來,三點前趕不回去,就在週一交班會上通報咱,那特麼事兒就鬧大發了。”
“跟老何打電話了?”陳白東隨即問道。
擁擠的人潮中,楊清浩側著身子從一個豐滿妖嬈的女人身前貼過,迷離的眼神突然一定,咧開嘴,搶過那女人手中的紅粉佳人,一個咕咚灌入口,再給了她一個羅曼蒂克式的溼吻,隨即瀟灑一笑,含糊了幾句肉麻的情語,在女人微露的酥胸上一抹,又擠開人群,追上已經來到舞池外的陳白東。
“那妞認識?”
“很早之前了,她老公活兒不行,然後,就……嘿嘿,”楊清浩頓了頓,接著說道,“老何那邊兒說接了單生意,恐怕要耽擱會兒。”
陳白東掏出一包玉溪,給楊清浩甩了一根過去,“等多久?”
凌晨兩點,略顯空曠的大街與雲都裡的喧囂迷醉形成鮮明對比,楊清浩招呼著給陳白東點上火兒,煙霧頓時從齒間繚繞開來,“老何說了,就二十分鐘,他準到。”
楊清浩說著又是一氣,“媽了個巴子,冷佩這娘們兒。我這小手還沒捂熱乎,她後腳就跟著來查鋪,準是大姨媽又來了,誰特麼凌晨兩點了還起來查鋪,這才來多久啊?”
“東哥,你說是不是,下基層才兩月,就當上了軍務參謀,要是給她兩年時間,她不把團裡給掀了個底兒朝天?兄弟們還活不活了?”
陳白東脫下外套,露出一身稜角分明的腱子肉,眉頭一蹙,在馬路牙子邊兒上蹲了下來,“耗子,不一樣,首長那是知道她家裡的情況,專調她到那崗位的,甭看你們一個個這這那那的關係,有屌用?人家壓根兒不帶理你,條條框框硬著來,你能有什麼辦法?就是捅下天大的簍子,她跟她老子去個電話,什麼不能擺平?”
“窮命,窩著過!”陳白東把菸屁股往馬路中央一彈,又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衣服往肩上一甩,迎著夜裡微沁的涼風朝迎面而來的銀耳湯推車走去,“老闆,甩兩碗。”
☆、好白菜
穿上這身皮九年了,白天道貌岸然的待在營區喊著一二一,晚上翻著牆出來花天酒地,陳白□□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慨,還是冷佩那娘們兒說得對,“脫了這,你們就特麼一群流氓,能幹嘛?全特麼死女人肚皮上去了。”
陳白東還記得十六歲高中畢業那會兒被老爹攆著送進部隊時的情景,那時候真叛逆,那麼好的資質,就考個三本,能幹嘛?不如來當兵。只是可惜了,他老子臨死的時候也沒能再見著他第二面。
往後拿著那些個二等功、三等功的獎章喜報到老爹墳前燒了幾大摞的黃紙,有什麼用?他老能看得見?
陳瞎子誒,要是不把你兒子送進來,沒準兒還能有個人給你送終嘞。不對,好歹小北在,雖說是個閨女,但多少也有個後人。
98年的那場大水,家裡遭了災,白字輩兒一家四個娃,一下子沒了倆,小北命大,硬是挺了過來,只是可惜咯,陳瞎子這一輩子都沒見著小北上清華。沒那個命吶!
陳白東咕咚咕咚喝完銀耳湯,抬頭望向雲都裡邊兒走出來的一個被黑色長裙包裹著玲瓏曲線的高挑女人,這臉蛋兒、這身材,至少也是8分吧。
楊清浩順著陳白東的目光望去,頓時嚥了咽口水,荷爾蒙像牲口一般迅速分泌,瀰漫全身,嗖的一下站起身來,一個勁兒地朝那女人吹著口哨,跟發情的公牛沒什麼兩樣。
出息,陳白東白了楊清浩一眼,這模樣,沒見過美女似的。
不過那女人還真是好看,一米七五的個子,微卷的長髮,黑色長裙胸前微開,露出一抹波濤暗湧的雪色肌膚,臉上醉色酡紅,腳步稍稍有些輕飄,挎在手上的古琦包包來回搖晃。
又是個落魄孤單的空虛女人,好白菜啊,要不是冷佩那娘們兒,陳白東不介意上去搭訕一番。
哪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