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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後,只聽一個略帶清冷的聲音說道:“寒歌,已經發生的事,是不是不能改變?”
彷彿又見半山茶舍中的青年,轉身時拂不去身上的落漠。
歐陽雲。
時隔一年,這個夜天使案的元兇卻突然打來這樣的電話,讓寒歌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她沉吟片刻:“沒有人能夠改變歷史。歷史之所以稱其為歷史,是因為它在時間的長河中,已經譜寫了自己的命運。”
長久的沉默後,這個集殘酷與優雅於一體,行走在人類和異族邊界的歐陽雲,用悲怮嘶啞的聲音說:
“那麼,方哲已經死了。”
好像又回到冰冷的大西洋中,巨大的冰山在月光下發出幽藍的光芒,黑暗的海水將她吞沒,拖向寂靜的深淵。直到何川叫她的名字,寒歌才從剛才的絕望與震驚中清醒,臉上已經沾滿淚水。
她非常清楚,徜若歐陽雲的生命中還有一絲眷顧,那必定屬於方哲。他絕不會拿方哲的生命開玩笑。
但,何川不相信歐陽雲。
雖然方哲的電話無法接通,但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他身處危險。就算出事了,方哲身在總部,也輪不到歐陽雲來通報死訊。何川讓夏添把電話打到總部詢問,得到的結果是,方哲在述職結束後的當天便退掉了酒店的房間,但機場出入境登記處的名單裡沒有他的名字。沒人知道方哲去了哪兒。
方哲失蹤了。
很久以來,寒歌第一次撥打了IJCAA核心委員亨利·錢伯特的電話。他欠她一條命,是償還的時候了。
“你最後一次聯絡他,是什麼時候?”錢伯特問。
她想了想,昨晚九點時方哲給來過電話,問了組裡的事,又問她背上舊傷發作好些了嗎,最後他說,結束手頭的事,就立刻趕回C城。方哲的手機經過特殊加密,無法追蹤定位。
“還不到24小時。”錢伯特很注意措辭,“也許他需要時間處理一些私事,但不想讓無關的人知道。寒歌,別忘了他是誰。我想你懂我的意思。”
她當然懂。她是一個異族,一個荒原賤民,配不上逆天者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