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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他回答。
“如果我永遠都準備不好呢?”
“‘永遠’這個詞對我太漫長了。”他笑了,“但我喜歡異族在《死亡頌》裡對它的比喻,‘若我的靈魂能化為繁星一點,你凝望我的一刻便是永遠。’我認識你時你就是寒歌,永遠是我的寒歌。”
寒歌的眼中蒙上一層淡淡的水氣。
他倆沒再談論這個問題,而是繼續說起案情。上車時,寒歌仍然在思考著那團陰影。它究竟是什麼?
懷著疑問重新上路,晨曦的光芒追趕在身後,車隊駛進茫茫荒漠。遠方,幾個模糊的身影清晰起來,遙望佇立。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才知道,原來有小夥伴看文不是在晉江看,而是在一個追/書的軟體上看。喵聽了特別無語,異族雖然是純免費的文,但還是希望大家能在晉江給個收藏參與討論,支援一下喵。結果……這也看Dao版,真是……好尷尬。
☆、流沙
車隊在渺無人煙的荒漠上行進了兩個小時,單調的風景突然有了變化。幾輛車,幾頂帳篷,幾段破敗殘牆,靜默在天與地間。
車隊停在營地二十米開外處,西蒙斯衝下車,腳下一深一淺地向營地奔去。“攔住她!”方哲喝道,離得最近的段小懋三兩步追上,將她撲倒在沙中。寒歌上前,冷冷說道:“你想找死,也別拖累我們。”
西蒙斯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掙扎著向前方看去。清晨的光線賦予E13號遺址迷人的魅力,讓它反射出耀眼的金色。
它幾乎和照片中一模一樣,彷彿一座經歷時光洗禮的史前神廟,滄桑破敗。主殿上部坍塌,基座被沙土掩埋,幾截泥磚砌成的牆體還沒有被風沙蝕盡,入口處的四根立柱只剩下不到半米高的殘樁。
但這不是真相!
它把自己偽裝起來,藏在黃沙之中不知有多少年。相比於它不變的外表,它存在於此的未知目的更讓人毛骨悚然。
寒歌打了一個寒戰。西蒙斯消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有些空洞。
“阿伯特是我未婚夫。昨晚是我們最後一次通話。”這是她來這裡的原因,明知希望渺茫,仍想盡力一試。
答案,就在二十米外。
走近營地,只覺安靜得令人室息。
五輛車停在營地外圍,淺色沙漠迷彩帳篷有序排開,熄滅的篝火留下一團黑色,兩盞野營燈跌落沙裡,發電機已經停止工作。搜尋漸進展開,方哲不允許任何人擅自脫隊。
“阿伯特!”走近一座門前掛有紙鶴的帳篷時,西蒙斯尖叫著衝了進去。抓起床上的一件衣裳掩面而泣。
帳篷裡沒有人。
不僅這個帳篷裡沒人,整個營地都沒有人。沒有死者,沒有血跡,沒有拖拽屍體的痕跡,甚至,沒有混亂時留下的凌亂腳步。黃沙只用了一夜時間就將現場掩埋,考古隊員彷彿人間蒸發一般,消失無蹤。
寒意從眾人心底升起。
似乎有一陣微風,騰起一片淡淡沙塵。當它落下時,蓋在眾人來時足跡上。這不由得讓人想起E13號遺址那十年未變的沙線,彷彿這片沙漠具有一種力量,竭力維持它千百年來的模樣。褪去晨光的E13號遺址恢復了它平淡無奇的表象,靜臥在漫漫黃沙中。天空耀眼明亮,掃去陰霾。
眾人恍然大悟。
襲擊者並非來去無蹤,考古隊員也不是憑空消失,正是這不時騰起落下的沙塵,掩蓋了他們離開的痕跡。
“說不定他們逃走了!”西蒙斯的臉上蒙上一層喜悅的光彩。“你們看,阿伯特的包不在了……對,還有他的電腦。他無論走到哪兒都帶著的!”
何川和段小懋一起清嗓子。
逃走。這個邏輯該怎麼講?為什麼不開車?為什麼衛星電話無法接通?為什麼有時間收拾行李,卻不能為後來者留下一張說明的紙條?還有傷者,他們能夠在沙漠中進行長時間的徒步旅行嗎?就算當時情況緊急,恐慌讓人失去正常的判斷能力。但昨晚叫聲慘烈,奪命的可能性極大。倖存者逃走,那麼死者又去了哪兒?
“你們看,今天的禿鷹真多。”寒歌出神地仰望天空。
如果你想在沙漠中找一個死人,就請跟隨禿鷹而行。這種以腐肉為生的猛禽在空中盤旋,銳利的目光搜覓已經死亡的動物。徜若有一隻發現美食,周圍幾十公里外的同伴都會聞風趕來。
十來只禿鷹向著同一個方向趕去,必定是一場盛宴。
豐田陸地巡洋艦在沙漠上狂奔。“老大,你能不能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