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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的仗,殺得那叫個慘烈,神族一茬一茬地死,好多遠古異族就是在那時候□□掉的。後來,他們追隨‘黑暗之子’去了北方,再後來,‘黑暗之子’也□□掉,就沒有他們的訊息了。”
“靠!‘黑暗之子’又是什麼東西?”段小懋叫道。
“是一個很牛叉的存在。”夏添認真地點了點頭,“不過,文獻裡找不到關於他的記錄,因為異族很忌諱他。我上大學的時候讀到過一首長詩,說是賤民到北方後的歌謠:‘我聆聽冬日的歌聲,追尋您輕盈的腳步;您孑然立於風中,黑暗向您臣服。我聆聽寒冷的歌聲,追隨黑暗而來……’”
徐徐的朗誦聲沉浸在Allan Taylor低沉醇厚的吟唱中,荒原賤民頂著風雪而行的身影彷彿就在眼前。
“寒歌的名字,”沉默片刻後,何川說,“是從這首詩來的。”
夏添和段小懋都是一怔。
車隊到達阿拜多斯界時,已是凌晨四點。
傳說中,“復活之神”奧西里斯的身體就埋葬於此。每一個古埃及人都希望自己的靈船能來此朝拜,從而在死後的世界裡再生與復活。“西去吧,西去吧,到那個正義主宰之地。”祭司們在儀式中高喊。尼羅河西岸這片沒有青草和水源的荒漠,無數人將它作為自己的長眠之所。
這是屬於死人的世界,旅遊手冊上如是寫道。
“川哥,小懋哥,你們說……這,這地方是不是經常鬧鬼?”夏添戰戰兢兢問道。
“必須的。”前排兩人異口同聲。
一分鐘後,何川和段小懋不得不拼命拉住想要逃竄到方哲車上的小戰神,並且嚴正警告他,當電燈泡會遭雷劈。
“這不科學啊!”夏添困惑。
“科學,科學。”段小懋趕緊說,“都是人民群眾寶貴的生活經驗。”
在阿拜多斯南部加油站稍作休息後,車隊駛向通往沙漠的公路。天矇矇亮時,他們再次停下,檢查裝備。西蒙斯和她的助手吉米·楊下了車,看見特案組諸人聚在方哲車前,似乎在討論什麼,便走了過去。
“……你們看,就是這兒……”
膝上型電腦上播放的正是昨晚事發時的影片。何川按下暫停鍵,畫面定格在混亂髮生時井上教授回頭張望的一幕。
“這裡!”何川手指左下角的一片陰影。它看來像畫面的噪點,但分佈並不均勻。一路上,這段影片西蒙斯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壓根沒有注意到還有這東西。
何川把畫面放大後,一張模糊的臉出現在陰影后。從拍攝的角度來看,這個人應該躺在地上。“我們分析了之前的畫面和人物關係,”何川在鍵盤上敲打了兩下,調出一張截圖,“能夠出現在這個位置的應該是她——”
“凱拉!”西蒙斯脫口叫道。
“凱拉是井上教授的研究生。”吉米·楊解釋。
“請注意聽。”何川把影片向前倒了兩秒,並將聲音放到最大。“啊——”女子的尖叫戛然而止。
叫聲恐懼,是因為看到了不尋常的東西;聲音強迫終止,說明她受到攻擊。
“不大可能是遠距離狙擊。”何川分析。“一是沙漠平坦,沒有制高點;二是營地的佈局,帳篷和車輛會擋住狙擊手的視線。如果是近距離攻擊,我沒有聽見槍聲。”何川是特案組槍械方面的專家。他說現場沒有槍聲,也包括了安裝□□的槍聲。
近距離突襲。人?還是動物?
寒歌走到路邊,點上一枝煙。黎明的寒意浸進衣衫,清透的光線中,黑暗猶如一層薄紗,為她的美麗蒙上幾許神秘。但這一切,她沒有意識到,她仍然不願在夜裡正視自己的面容。方哲走來時,她把煙掐了。
“怎麼不抽了?”方哲問,遞給她一瓶礦泉水。
“不想抽了。”她靦腆地笑。只要他在身邊,她就不會抽菸。二手菸有害健康,還是小心為妙。
方哲沒猜出她細密的心思,問道:“影片的事你怎麼看?”
“很難說。”她擰開依雲水的瓶蓋,抿了一小口。“你看現場的人奔跑的方向都不固定,說明襲擊應該是來自多個方向。這是合圍,合圍的結果……我覺得我們應該做最壞的打算。”她靜了靜,又說:“他們不該那麼蠢。”
“不是蠢,是慾望。”方哲苦笑。
寒歌有點冷,輕輕貼近他。“方哲,”她叫他的名字,問,“為什麼你從不問我的過去?”兩人手背相碰,他順手握住,生著細繭的指腹輕輕摩挲她的手背。“你準備好了,自然就會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