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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電力公司工程師判斷,可能有人在控制程式中植入木馬,導致無名修道院附近在夜裡10時45分出現供電關閉。
同樣是這個木馬,在凌晨3時,重新啟動了供電程式。
大家略鬆了口氣。一起有預謀的謀殺當然比長樂山的霧氣給人的壓力要小得多。
“一共十二個人。”寒歌突然說。
“什麼?”張力一怔。
“教室裡十一個,這兒一個。”
刑警們一陣駭然。
這姑娘當時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一直被方哲護著。她究竟是什麼時候數的人頭?老實說,數人頭這事兒很恐怖,正常人根本不可能泰然自若地看著一堆屍塊點數。
有人懷疑她看錯了,回頭去數,果然沒錯。
震驚就更加深了。
張力則是心中一片惡寒。
他認識寒歌,也相信此刻站在方哲的女孩的確是寒歌。
但他無法把這個蒙了面紗的女人和白天那個清冷的女孩劃上等號。他只是覺得,那面紗後,不是同一副面容。
寒歌意識到張力在觀察她。她默默退了兩步,站到了方哲身後。雖然院中燈火通明,她所站的位置,依然給人很暗的感覺。
霧氣在院子的一側翻滾,像灰色的海潮。
唱詩班教室裡,音樂再一次響起。那是手機的鈴聲,滿懷著親人的期待。不過,不會有人接聽。
“兇手要麼參與打賭,要麼就是知情者。”張力說。
方哲點頭不語。
“兇手應該不止一個人。”刑警說。
“廢話,一個人對付十二個人?可能嗎?”有人回應,脾氣不是特別好。剛才的槍聲讓每個人的神經都繃得很緊。
“一個人對付十二個清醒的人確實不可能。但如果他們不是清醒的呢?如果他們被下了藥呢?”一位被大家稱為“大李”的刑警問。
眾人都露出思索的表情。
大李又說:“池塘邊的死者可能當時還比較清醒,所以才有力氣逃出教室。但其他人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所以兇手才會離開教室追趕他。地上的血跡有兩種可能的來源:一種情況是,他當時已經受傷,血滴在奔跑中落在地上;第二種情況,血是兇手追趕他時從兇器上滴落的。”
“我們還需要留意另一個細節。兇手是怎麼進山的呢?長樂山不通客運,只有私家車可以進入。我們都知道,修道院管理處下午三點下班。如果當時停車場上還有沒駛離的車,他們一定會注意到的。同樣,受害人抵達修道院後,也沒提到門外停著一輛車。這說明什麼呢?”
“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