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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裳,伸出小手理了理,遲疑的爬過去。此時腦子清楚,並沒要被那烤魚的香氣勾的不能思考,咬著手指弱弱的道:“謝謝你。”
“無妨。”確實該謝謝我,不然就剛剛那副勾人的豔麗模樣,換個人都把持不住。
嬌嬌不知他的齷齪心思,望著他欲言又止,提著裙子蹲在人家眼前,不解的問道:“你不好奇我是誰,為何哭嗎?為何從不問我?”
“這亂世之中,個人有個人的遭遇。悲歡離合裡總是悲、離最多,那又何必多問白白惹人傷心呢。既然相遇就是有緣,以後一心相交以誠相待就好了。人該往前看,而不是沉迷過去。”
嬌嬌滿臉敬佩的望著他,滿是驚奇,紅嘟嘟的小嘴巴巴的道:“原來你的那些書不是擺設啊!”
大鬍子外表粗獷豪放不羈,沒想到內裡卻是細膩有墨水的。
江鶴也知道自己如今的外表不大好看,也不跟她計較,遞過去一隻烤好的魚,沉聲道:“這個雖然比不上上次我從外面酒樓給你帶的,但是比你跟松哥兒烤的麻雀絕對要好,嚐嚐?”
嬌嬌也不客氣,伸手接過來,甜甜的對她笑道:“你真好。”
江鶴哂笑,每次對她稍稍好一點都是這句話。真是個容易滿足又懂禮貌的姑娘。不知道的哪裡知道這是個公主呢。
說實話江鶴的手藝絕對不錯,上面只隨意抹了些可以調味的野生物,酸酸鮮鮮的就已經很是美味。
嬌嬌吃的不亦樂乎,江鶴看的高興,也不吃,就那麼看著,手中還利落的給她挑著魚肉。挑好一些就塞進她紅潤油溼的小嘴裡,換來小丫頭感激的甜笑。
二人回到家裡時,眾人正在等著他們開飯。嬌嬌剛剛一個人吃了兩條魚,此時望著眼前粗瓷碗裡大大的豬手,只覺得這個世界充滿了惡意。
老太太火眼金睛早已看到她嘴邊的殘留的油漬,還有衣襟處不太顯眼的焦黑。吊著眉毛問嬌嬌,“怎麼不吃?”十足的虐待孫媳的惡婆婆。
嬌嬌苦了一張臉,迫於老太太的淫威可憐兮兮的拿起筷子一點點的戳著燉的酥爛的豬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時的看向江鶴,裡面盛滿了哀求。
江鶴也知道她吃不下,雖然小丫頭依賴自己的感覺很爽,但還是不忍她為難。把她面前的碗端過來,先夾了一大塊放進老太太的碗,淡聲道:“她今日吃不下,祖母吃罷。”
江松聞言立刻嚷嚷開了,不滿的叫道:“大哥,你是不是又給她開小灶了,上次她去扔魚骨頭的時候被我看到了,只是一包魚刺那香味兒都饞人的緊呢。”
又怒視嬌嬌,哀怨的道:“虧了我有什麼好事都想著你,你竟然偷吃,哼!”
老太太與齊嬤嬤笑彎了眼,夾了一塊豬手皮粗魯的塞進江松的嘴裡。江松頓時就眉開眼笑了,大口大口嚼的噴香。
望秋拿湯匙舀了一勺豬手湯,就著齊嬤嬤剛剛夾過來的一塊嫩肉慢慢的吃下去。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掃過黑著臉吃飯的江鶴與一個勁兒傻笑的嬌嬌。
喝下去一口濃香,望秋笑著問道:“今日兒人太多我一個外人也沒過去,不知道杏花後來怎麼樣了?”
老太太聞言有些唏噓,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倒是齊嬤嬤,嘆了口氣道:“嗐,作孽啊,好好的閨女不學好,也得虧廖嫂子去的早。都說好人不長命,其實這何嘗不是老天爺對好人的疼惜。兩眼一閉腿一蹬啥也不知道,多省心。”
江松見那豬手上已經沒有多少肉,把上面掛著的最後一塊瘦肉撥拉進老太太的碗裡。自己下手把只剩下骨頭的豬手拿在手裡嘬的滋滋作響,厭惡的道:“哼,都不是好人,臨死還要幫著她閨女往我大哥身上潑髒水。”
“她也是沒辦法,不是什麼大事,做孃的人總是要為孩子考慮。”齊嬤嬤對廖嫂子倒是沒什麼多大的怨言。都是鄰里鄰居的住了這麼些年,人死如燈滅,從此就只記著她的好,那些不好卻都不願意計較了。
嬌嬌也是好奇杏花最後結局是什麼樣子,正襟危坐的捧著一直小茶碗慢慢喝著,骨碌著大眼睛聚精會神的聽著。
齊嬤嬤乾脆把飯碗放在桌子上,眉目間滿是糾結與不解,好似杏花的做法太過於驚世駭俗與不可理喻。
☆、第19章 房頂偷窺
江鶴自己作為江家軍的主帥,並不是不食人間煙火不通人情的。士兵假期狎個妓上個歌舞坊喝個小酒,都是默許的。只要不惹事兒來,不以軍人的名義就可以。
當然,也有跟良家子看對眼的,只要雙方你情我願,在軍中達到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