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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被她掐的肉都要掉下來,忙哄道:“怪我怪我,都怪我,嬌嬌打我。只是不可任性,這頭髮還是要剃的。”
見嬌嬌氣恨的瞪著他眼珠子都充血了,又安慰道:“很快就長出來了,再說我的嬌嬌就是沒有頭髮,那也是傾國傾城,把夫君迷得神魂顛倒,是不是?”
嬌嬌一想到自己這頭水滑黑亮的三千煩惱絲今日就要連根齊斷,只覺的這春日裡燦爛的豔陽天都黑暗了。也顧不得頭上的蟲子在爬,這大鬍子分明是比蟲子還要可怕的存在。推開江鶴桎梏的手臂就要跑。
只是江鶴卻不理她的委屈與掙扎,死死的禁錮著她,雷厲風行的吩咐齊嬤嬤打水拿剃刀。可能是怕她沒輕沒重的掙扎,再傷到她,食指中指相併在那脖兒後一點,本來還跟個小瘋子似撲打的小娘子就暈死過去不省人事了。
嬌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塵埃落定,她的頭比門口的大石頭都要光滑。可見剃頭的人手藝不錯。
因為正屋的被褥什麼的都被齊嬤嬤用開水給燙了,此時她睡的是初入江家時的東廂。躺在瀰漫著少女甜美氣息的碎花被褥上,望著頭頂粉紅色的承塵。被強行剃了度的小公主,只覺得生無可戀,如此墮入了空門也是件好事兒。
江鶴手中拿著幾個黃橙橙的甜杏進來的時候,就見小娘子已經醒了,腦袋鋥亮,目光呆滯有氣無力的躺在那裡。真有些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的看破紅塵的味兒,看的他心裡一晃。
“嬌嬌醒了,起來罷,這杏子倒是不錯,吃一個?”他默默無言的坐了一會兒,發現小丫頭就跟沒看見他似得,眼風都不掃他一個,只能訥訥開口。
嬌嬌乾脆閉上了眼,一副‘我不想搭理你’的樣子。
江鶴知道這次肯定惹惱她了,雖說是無奈為之,但到底主要責任都在他。刀霞使陰招兒是因為他,不讓她洗頭髮使得那蟲子有機會繁衍怨他,此次把那頭每每讓他心神蕩/漾的秀髮剃掉更是他親自操刀。
他們之間本就有隔閡,就是成親都是他耍的手段。這幾天同床共枕,好不容易睡一個被窩耳鬢廝磨的把人睡熱乎了點,又出了這檔子事兒。
這下好了,兩人別說恩恩愛愛了,就連初始的客氣都維持不了了。要是可能的話,估計這倔脾氣的小公主能一口咬死他。
只是他這二十多年寂寥的人生裡好容易出現這麼一個大寶貝,自是怎麼寶貝都寶貝不夠,是要放在心尖尖兒上疼的。更何況兩人還有多年前那點子情分在,他不但把她當成妻子來愛重,還是當成妹妹來驕縱疼寵的。
啪的在那小嘴兒上親了一口,雙腳一搓把靴子脫掉,就上了炕。把眼角眉梢都透著拒絕與厭煩的小人兒抱了個滿懷,親暱的蹭著小鼻子道:“生氣了?”
嬌嬌挪了挪身子,發現動不了,索性就裝起了死人。只從鼻腔裡悶悶的哼了一聲。
出聲就好辦了。
“你想必也知道,那頭髮是留不住的罷,只是在跟夫君鬧脾氣撒嬌對不對?”躺在她做姑娘時的炕上,雖然懷裡的人如今已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江鶴還是有些心猿意馬。說話時不免就有了些蕩意。那健壯的大腿也忍不住的在那挺翹的小屁股上摩挲著。
嬌嬌有些著惱,“你下去,這是我的屋子我的炕,不歡迎你。”
江鶴噗嗤就笑了,在那橫眉立目的小臉上親了一口,“你的?不只這屋子與炕是我的,連這炕上的女人都是我的。”
嬌嬌鼻子酸酸的,只覺的這人最壞了,沒有比他還壞的人。嘴裡肉麻兮兮地愛她疼她,其實下起手來比誰都狠都黑。果然最是薄情薄倖是男兒,男人心海底針,也忒善變了些。她抽了抽小鼻子,心中傷的百孔千瘡的,捂著自己光光的小腦袋就要下去。
江鶴自是不肯的,攬著人死皮賴臉的就是不撒手。嬌嬌累的呼哧呼哧的,光溜溜的腦門上都是汗,怒聲道:“還望施主自重!”
江鶴被這聲斷喝給鎮住了,傻眼道:“胡說什麼!”
嬌嬌垂眸斂目,看都不看他,只憋著氣道:“不是你親自給我剃的度嗎,只有出家的女子才光頭的,那我如今就是貧尼了,出家人□□,自是不能跟施主拉拉扯扯的,這致佛祖與何地!”
☆、第34章 施主自重
江鶴被嬌嬌這番貧尼出家的說辭給氣樂了,在那翹挺的小鼻子上咬了一口,板著臉訓道:“小丫頭片子,就知道胡說八道。”
嬌嬌卻是不怕他,此時若不是敵強我弱,非得咬住這可惡的壞人的脖子咬下血淋淋的一塊兒皮肉下來。氣咻咻的道:“貧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