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7。17
本來準備取名《青春行走在森林》最後覺得還是《迷路》吧。青春期的時候,盲目無知,又自以為是。總以為自己做的是對的,別人不理解而已。一路廝殺;一路成長。像是行走在一片森林中,那霧是遮了眼還是遮了青春?人生難免會遇到米基那樣的摯友,可最後還是要一人前行。大多數的還是如同那些蟋蟀蟑螂螞蟻樣各自安好,互不打擾,偶爾微笑,介於禮貌。
每一個親愛的自己,都死在了那個年代;在時間軸上形成無數個光影。一直毀滅,一直重生。
2013。7。21。晚姬冷晞
給讀者的話:
作者QQ1530501993
期待遇見同樣熱愛文字的你
☆、第七章 情花(一)
情花花開開不敗,良人若去去無期。
——情花
Part1。
我叫蝶花,出生在這個乾燥炎熱的小鎮上,小鎮那邊,是茫茫的沙漠,一望無垠。每當風起的時候,木屋裡到處都是沙子,隨著風沙遂起的日子越來越多,鎮上的人家也就越來越少。直到最後只剩下我跟娘兩個人。
我問娘,為什麼大家都走了,我們還要留在這。
娘說,因為大漠中埋著我們最親愛的人。
可是,我從來就沒在孃的口中,聽她提起過什麼人。
每天清晨,娘帶我到漠中習武,手起劍落的時刻,沙子被舞得漫天飛揚。娘站在遠處靜靜的看著。娘說,也許這樣,一個人習武就不會覺得寂寞。可即使不這樣,我在那時也不懂什麼是寂寞。
Part2。
我叫慕容瑾,從小生活在京城,爹在朝中做官。爹的官職好像很大,每到過節時,總有官員們來家中送禮,平日也時常有求爹辦事的人在府上進進出出。我問二孃,為什麼大家都那麼喜歡爹爹,二孃說,那不是喜歡是奉承。
二孃並不是我的親孃,我看得出來,二孃也並不喜歡我。他們說,我的親孃在生我的時候死了。就是那個祠堂排位上寫的人:慕容家大少奶奶。
閒時,我就在後花園中跟著姑婆習武,姑婆是慕容府的下人,可她的舉止言談,跟府裡的小姐一樣出眾。姑婆身材嬌小,行路匆匆,神色間總像是流露著道不完的過往,我時常看見她望著遠處眉目緊鎖的模樣。
姑婆總是一遍又一遍的給我講京城裡一個大戶人家一夜滅門的故事。
“三十年前;京城住著兩戶財勢相當的人家。兩戶人家的老爺都是朝廷命官;一文一武。時逢朝中推選宰相;本由文官的老爺當選;但武官老爺恨於自己不顧性命為皇帝打下江山卻落得過河拆橋的待遇;一氣之下派殺手夜潛文官老爺家中;血洗府邸;一夜成河……”
那皇帝沒有查辦此事嗎,我問姑婆。
查了,只是那個老爺當上宰相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最後說江湖仇家上門,就砍了幾個小嘍囉的頭。哎。
姑婆長長的嘆了口氣,目光注視得很遠很遠。
姑婆說,我不該習武的,我家世代為官,我長大後自然也是要到朝中做官,而習武只會帶來殺戮。
姑婆說,我長得真像我爹跟我娘,有我爹的文雅風俊又帶著些我孃的愁色。可是二孃說,我跟爹一點都不像,爹從來都不會眉宇憂傷,他總是對喜歡的人笑,對不喜歡的人也笑。
只是記憶裡,爹爹卻從未對我有過幾番笑容。
Part3。
大漠的夜景總是柔美而憂傷,月光以恰到好處的姿勢與沙漠的起伏相揉合,鋪出一條暖黃色的絲帶綿延向遠方。娘說,那多像無盡的憂傷與思念,綿延著此生。
娘總是在深夜的時候一個人起床佇立在門外,月光灑在孃的臉上靜謐而美好。我把披肩輕輕的給娘蓋上問娘在看什麼,娘說,看她出生的地方,可是娘從不肯告訴我她出生在什麼地方,娘說我以後會知道的。娘說這話的時候撥弄著手指像是在算什麼。然後娘轉而凝視著我,我知道,娘在看我眼角的淚痣,娘也有顆一模一樣的淚痣長在那裡。娘說有淚痣的人註定要苦痛一生直至淚水流盡。可是我從未見過娘流眼淚。
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習武,小到劍比我高。從清晨到日暮,疲憊而厭倦。我問娘為什麼要我如此辛苦的練武,娘依舊說我以後會知道。
我喜歡站在鎮口眺望,幻想能看到大漠那頭的景象,幻想能在某個不太炎熱的時刻望見歸人。
只是除了漫天飛舞的沙子外還是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