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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會碰見男人。
我想起蔡木姿總是一身這小鎮買都買不到的名牌,心中一片淒涼。
暑期,林小言託人在澤川市區給我們找了份工。蔡木姿的來電在七月初的勢頭像是要震破手機,最後也終於像石沉大海般銷聲匿跡。發工資的那天,林小言拉著我上天橋,威脅說如果我不在這裡彈首歌就把我的那份工資扔到橋下去。
我撥動琴絃,回憶一點一點呈現出蔡木姿的臉。
“聽見,冬天的離開,我在某年某月醒過來,我想我等我期待;未來卻不能理智安排……”
林小言說,為什麼我從未發現這把吉他的與眾不同。林小言把吉他舉過頭頂,對著星光,我看見琴箱裡歪歪扭扭的刻著:突然發現,我喜歡你。刻痕輕微。吉他是林小言送我的15歲生日禮物。
我把林小言抱在懷裡,心中有酸辣的液體流過,意味難明。
記得林小言說,一個女生再怎麼清高那也是個處在青春騷動期的貨,從小學到高中;追林小言的男生前赴後繼;而她卻從未戀愛;整日與我膩在一起;我竟不曾覺悟。
我看著林小言漸漸貼近的臉;夏夜,星光璀璨。
————————————————————————————————————————————————————————————2011年8月
6。十月。——美術老師
“您好,您是美術班的李老師嗎?”
“嗯,同學畫畫的時候遇到什麼問題嗎?”
“不,老師,我是來問您知道木姿去哪了嗎?開學一個月都沒見到她,電話也打不通。”
“你是?蔡清晨?”
“您……怎麼知道?”
“哦,木姿說如果有人來這找她,那那個人肯定是一個名叫蔡清晨的男生。”
我拿著手裡的書走出美術老師的辦公室,夏末的日光落入瞳仁一片暈眩。像是有冰涼的液體從熾熱的水泥地上緩緩流過,心中傳來呲呲啦啦的交融聲。恍惚間,我看見蔡木姿的臉,笑得那麼幹淨。
“木姿回省會參加美術集訓了,她沒給你說嗎?”
“不會回來了吧,當時來林安三中的時候學籍並沒轉來,藝考完應該直接回原來的學校準備高考吧。那小姑娘對美術可真是用心,每天早上5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