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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也沒有人醒悟,最痛的該抱怨該抓狂的人是她才對。
他的長期無法聯絡,讓身邊的人對她有了猜測。若不是她做了什麼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多年感情,他怎會在婚前說走就走……
她聽的出風言風語裡的刺,她把自己關在為他佈置的新房裡夜夜失眠。
經人介紹,她認識了現在的丈夫,不久,兩家商定婚事。她第一次與家人頂撞。她不願換房子換裝飾,只要能留在那個房子裡,她願意自己還房貸……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何固執……
她所有的青春和全部的愛,都給了那個棄她而去的男人。抱怨,冷漠,不罷休……她想過所有與他再見時的場景,最後卻如此平靜;一切似乎都不過是在等一場確定;確定他的狠心與決絕是真實存在罷了。當他問她過得好嗎時,她竟笑成了一枝花。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8年,她心中所有的痛苦和絕望都被時間沖刷的辨不出模樣,直到最後枯竭的再發不出任何多餘的情緒。他在她最難過最煎熬的時候都沒捨得回來,現在又有何資格來問她過的好不好呢?
她接過丈夫手中的杯子,身體暖和了些。她想起丈夫深夜小心的為她蓋被子,生怕她睡不好;想起每條她買來的保暖褲,他都會第一時間拿到裁縫店再加一層護膝;想起從不看書的他為了她的病,跑遍了大大小小的圖書館……
他將她當作命運的饋贈,儘管他早已習慣了她的精緻與優雅……
(完)
姬晨
2013。11。8
給讀者的話:
作者QQ153050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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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迷路
每一個我們;都死在了那個年代。。——題記
天又黑了,執子右背靠著大樹,手裡玩弄的草枝碰到臉的時候癢癢的,扯破的衣口在黑色的風從遠處吹來的時候一陣陣的涼。血液都好像不自在了。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執子右摸了摸又收回了手。
沒事的,明天就會好起來的。執子右好像是對自己說,然後轉頭看向身旁睡得正熟的米基。白色的毛髮有的黏在一起。不好看。執子右撫摸著米基的絨毛有點心疼。米基啊,等我們找到了水,我給你洗澡。很舒服很舒服。然後我們一起曬太陽,一起玩。執子右小心翼翼的把米基抱在懷裡,頭頂的小片天空裡有幾顆很閃很閃的星星坐落著。
只是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很多很多的水呢?連執子右自己也不很清楚。
早上醒來,執子右看見米基在旁邊很開心的吃著些樹葉子,地上有幾個果子。執子右一手撿起果子,一手摸著米基的頭骨,滑滑的骨蓋讓執子右的手心很舒服。
米基啊,等我們吃完了你跟我去找一根棍子,一根很結實很結實的棍子,要比以前的都要好,然後繼續往前面走,裡面肯定有我們要的東西。食物、水……哦不,還可能是大海,鹹鹹的,我們一起曬太陽吹海風,我帶你看星星,滿天滿海的星星,可比這的好看多了。你得相信我。米基依舊在旁邊很開心的吃葉子,兩隻長長的耳朵一晃一晃的真可愛。子右不曉得它有沒有在聽。
真是個沒有煩惱的小傢伙。執子右伸了個懶腰,被掙開的傷口微微疼了疼,執子右沒有在意,帶上米基去找棍子。
枯藤。執子右的手掌被扯得生痛,拿棍子都有點吃力。還好已經習慣了,一層疊一層的傷口,疼多了就分辨不出什麼樣的狀態才是正常的。鞋子已經磨得從某個視角能看到腳,荊棘刺進去的時候能感覺到有細小的液體流出,暖暖的然後再涼涼的。執子右沒有哭也沒有喊,來到這的日子讓他堅強了許多。像英勇的騎士,不會哭不會喊,一臉桀驁。
就在這個沒人知道有多大的森林裡,子右一天天堅強起來。
米基還在腳邊緊跟著。
米基是執子右撿的一隻兔子,撿到它那時候它還受著傷,紅色的血在雪白的毛髮上像一大朵盛開的玫瑰花,鮮豔灼目。執子右撕下已經爛掉的衣服幫米基包紮。
既然已經爛了,就扯下來當禮物給你吧,我只有這些了。好像是這麼說的吧,記不清了。執子右回頭看看身後的米基,雖然沒有胖,但確實長大了不少呢。心裡暖暖的。然後繼續專心的扯著枯藤,跨過荊棘,往前走。
傍晚的風涼涼的,執子右和米基在一棵大樹邊坐下,又迷路了。準確的說從來都沒有找到過路,只是一直在盲目的尋找,然後乞求這樣虔誠就能得到應有的回應,可是事實卻好像在說,執子右,你是個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