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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為王爺斟了一杯,只是,若是酒中有毒,我與依依怎麼會無事。”
閭丘策也是疑惑,“王妃方才說,是依依為王爺斟酒?”
“是的,”玉清明白閭丘策的意思,“可是之後,我們三人都飲了。”
玉清與閭丘策瞬間陷入謎團之中……
☆、目不交睫破解毒方 溫柔似水傾訴情深
夕陽落在山後,老鴉沉悶的叫了幾聲,掠過上空。黑色吞沒最後一絲光亮,月亮幽幽的升起,清冷的光灑在尚藥司的屋頂。
尚藥司裡,燭光星冷。玉清和閭丘策滿面愁容。更漏聲聲,似催命一般,敲在玉清的心上。
屋外的曹嬤嬤,看著微亮的天空,躊躇片刻之後,推門而入。正如她所料,案几上的食物早已涼透,娘娘和閭丘大夫已經一天一夜未進食了。端著托盤悄悄的走出屋外,長長嘆氣,天已經大亮,現在是什麼時辰,太陽怎麼還沒出來?
中午時分,玉清才從尚藥司出來,神情恍惚的走近高演的寢室,閭丘策緊緊地跟在身後。
房間裡,除了那一眾侍妾,元仲廉和逐溪都在。
“奴婢見王妃一直未回,就讓她們先回房了。”逐溪說道。
“王妃放心,卑職已暗中派人看著。”元仲廉補充道。
玉清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來到高演榻前,握起他的手磨搓著自己的鼻尖,眼淚紛紛如雨,浸溼了高演的手,淚水順著高演的手,一直滑到高演的臂上。
放下高演的手,目光無神的離開了高演的寢室,失魂一般走出王府的大門,逐溪喚了幾聲,玉清都沒有聽見。
逐溪方要追上去,卻被元仲廉伸手拉住,“我去,朔州城裡我比較熟,你留下看著內院。”
逐溪點點頭,感激的望向元仲廉。
元仲廉與王妃保持一步之遙,緊緊地跟在身後。這個時候,他不敢問,也不能問。惟有步步跟著,以策安全。
王妃就像遊魂一樣,別人撞她,她撞別人,全然不知。一夜之間,似乎憔悴許多,腳步沉重,每走一步,似有千斤壓住。
城樓的守衛,見一女子要登城樓,欲要攔住,見女子身後的元將軍一臉寒意,長矛揮出一半,收了回去。
玉清登上城樓,默默的遙望西北。
元仲廉垂首立在一側,直到看見自己的身影越來越長,才抬眼望向王妃,王妃已經站了兩個多時辰。
夕陽的銀輝落在王妃的身上,恍惚中,甚是覺得淒涼。王妃的側臉,一如深邃的森林,無邊的幽暗和死寂。秋日的蕭條也抵不過王妃目光中的荒涼。可是,荒涼之中,漸漸的有了微弱的光。
這個消瘦的身影,能夠承受住多大的悲傷,凝視著王妃的側影,猛然間,王妃似乎是清園中的松樹,就是冰雪壓至,也是傲然屹立。
“仲廉,此去黎霄峰需要幾日?”玉清緩緩開口。
“快馬加鞭,連夜趕路的話需要兩日。”元仲廉答道,不明白娘娘為何問這個。黎霄峰在周國境內,穿過眼前的裂雲峰,便是銀州城,過了銀州城便是黎霄峰。
玉清不再開口,良久之後,拖著沉重的步子,返回王府。
高演的寢居內,玉清坐在一側,盯著自己的腳面,沉沉開口,“仲廉陪我去,你們留下。”
“王妃此去危險,”閭丘策說道,“而且不一定能找到。”
“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試一試。”玉清語氣堅定。
昨兒,她與閭丘策研究一夜,除了龍涎草,無法解高演身上的毒。可是龍涎草只在書中記載過,並未見過。據說龍涎草長於高寒之地,而且書中也提到龍涎草曾在黎霄峰上出現過,黎霄峰也是唯一一個發現過龍涎草的地方,只是從未有人找到過。
“王妃不能去,讓奴婢同元將軍去。”逐溪答道,黎霄峰畢竟是周國境內。這十幾年來,周齊兩國雖無大的戰事,但歷來都有吞併對方之意。更何況娘娘和元仲廉身份特殊,萬一遇到危險,後果難以想象。她武功雖不及元仲廉,但遠遠超過玉清,即便遇到敵人,也有全身而退的希望。
“不行,”玉清一口否決,“你不認識龍涎草,你留下看著內院。”
六個人中,只有她和閭丘策能辨認出龍涎草。閭丘策年事已高,不宜前往,只能她去。
“迎藍,去將各苑的人叫來。”玉清吩咐道。
片刻之後,迎藍領著一眾侍妾前來。眾侍妾見王妃陰沉的臉,紛紛叩地行禮,噤若寒蟬。
“本宮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