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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地問。紀千羽點了點頭,從畫夾裡抽出畫,放到辦公桌上。
“剛好趕上了。”她簡潔地說,視線在辦公桌上的另一幅畫上漫不經心地掃過。
“姚雨菱同學的水平的確很高。”
“不錯吧?有這兩幅畫,我們油畫系今年也能大放異彩。”
教授仔細端詳了紀千羽這幅三天出品的表現主義畫作後,終於對質量放下了心,將兩幅畫擺到一起,喜孜孜地左看右看,順口閒話家常:“說起來你們兩個也很奇怪,明明各有擅長的方向,這一次卻都不約而同地選了不是自己最拿手流派的印象派。我之前還覺得型別好像有一點大眾與重複了,這下倒是正好。”
被他提及的兩人各自沉默,連眼神也沒有交換一個。
“等會兒。你們都沒給畫起名字嗎?”教授左右看了一會兒,忽而發現兩人都沒有選擇在畫上署名,也沒有在畫的背面提供作品資訊,不由好奇地抬頭看了兩人一眼。
“這不是要來您這邊交一趟嗎,我就沒有寫,知道直接告訴您一聲就行了。”姚雨菱笑著雙手合掌,做了個抱歉的表情。美人做什麼動作都是好看的,何況是她這樣烏髮如瀑眉眼典雅的溫柔型。她朝教授帶著點俏皮地笑出個酒窩,指了指自己的畫。
“我畫的是下著雪的夜晚與晚歸的旅人,叫夜行或是旅者之類都太俗了,不如就叫……《唯一》吧。”
紀千羽的唇無聲向上一撇。
“嗯?”老教授有點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夜行和旅人雖然的確不夠驚豔,但唯一這個詞也並沒有比它們更特別,不知道姚雨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給作品命名當然是繪者的自由,老教授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轉而看向紀千羽。
“你呢?”
“《復仇》。”紀千羽朝教授笑笑,只說了兩個字,多餘的話一句沒有,吝嗇得近乎冷漠。
不過她為什麼如此取名,原因非常明顯,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教授點點頭,給她們分別登記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