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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恐怕就要玩不轉了。
她筆直地站在雨幕前,揹著畫夾的姿勢像是騎士揹著盾牌。栗色的長卷發利落地束成馬尾垂在腰間,隨著她無聊地轉著頭打量四周的動作而一晃一晃。
她來這邊打工一個月,還沒仔細打量過這片私人會所林立的高檔休閒場所。街道兩側整整齊齊地泊著兩排豪車,主人此時都享受著有一個紙醉金迷的夜晚。紀千羽視線放空地發了一會兒呆,直到酒吧的木門被緩慢地從裡面推開,而後大約是發現了她的存在,門被推到一半便停了下來。
“勞駕。”從裡面傳出了一個短促低沉的單詞,依然是純正的德語發音。紀千羽說了聲抱歉,朝旁邊走了兩步,讓出了開門的位置。鋼琴手從裡面將門推開,拿了柄黑色的長雨傘,出現在紀千羽的視線裡。
他已經換下了酒店的工作服,雙排風衣釦妥帖地盡數扣好,從裡到外都是深深淺淺的黑與灰。他撐起自己的雨傘走入雨幕中,紀千羽一路注視著他的背影,沒預料到他走了兩步後突然轉過身來。
“不回去?”他問,像一幅黑白照片般站在煙青色的天光中,雨水彷彿將他的眉目淡淡地暈開。紀千羽頓了一下,整了整自己肩上的畫夾,惋惜地搖了搖頭。
“素描紙和畫板都不能淋雨。”她說,半開玩笑地問,“你打算日行一善,把傘借我?”
鋼琴手如她所料的搖了搖頭,態度卻比她以為的要嚴謹許多。
“我也只有一把傘,自顧不暇,沒法渡你。”他淡淡地說,視線在她的手指與畫夾上慢慢地轉了一圈。紀千羽順著他的視線自己也看了一眼,只看見自己攥著畫板肩帶青白的手指,與指節側邊的磨出的薄繭。
“這雙手可以創造很多更有意義的價值。”鋼琴手朝她極淡地笑了笑,唇邊弧度細微到幾乎像是錯覺,“不該拿來做端盤子這樣的事情。”
這人管這麼寬?紀千羽意外地揚起眉,半是譏誚半是自嘲地笑了一下:“沒辦法,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雙手不拿來端盤子,這張嘴就要餓死了。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