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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驚人的,你可別惹我。”
從這雙方的身份來說,我是弱勢群體,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只能垂下頭去,故作認錯狀。
他話鋒一轉,眯起眼睛笑道:“好孩子,嚇到了吧。慕老師我胸懷寬闊,還從來沒對學生髮過火。”然後兩指架起我的下巴,又讓我抬頭看著他。
他緩緩地又演示了兩三次,隨之讓我自己實踐給他看。
“舌頭,關鍵是舌頭,不要太僵硬,要放鬆,然後擠壓胸腔。”他說。
“小桐,好了沒?”就在此刻,白霖蹦蹦跳跳地突然出現在門口。此刻的我正仰起頭,迎著慕承和的臉。而慕承和正以他的手指託著我的下巴,還用一種蠱惑人心的嗓音對我說:“舌頭放鬆,讓它變柔軟,緩緩用嘴吐氣。”
……
白霖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隨即反應超快地回過神說:“繼續,老師。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有看見。”繼而飛速退回去。
“怎麼了?小白。”小白老鄉的聲音在走廊的另一頭傳來……
“沒啥,人家慕老師還在教小桐做功課。”
我最後聽見這麼一句,然後走廊上就再也沒有人聲了。
“真奇怪,她跑什麼?”我狐疑。
“是啊。”慕承和附和,“來,我們繼續。”
最後,我耗費了全身的力氣也就讓舌頭彈動了兩三個來回。
“記住方法,回去好好練,學習不能一蹴而就。”慕承和說。
“恩。”我抹了把汗,他終於肯放過我了。
“下星期,我還在這兒等你。”慕承和不緊不慢地補充。
咔嚓——我彷彿聽見心靈破裂的聲音。
他又叫住我:“同學。”
“在。”
“你叫?”
“薛桐。”我說。
“薛桐。”他一邊在嘴裡回味,一邊拿起花名冊在上面找名字。
“薛寶釵的薛,梧桐的桐。”我解釋。
“梧桐?”他似乎笑了下,“鳳凰非梧桐不棲?”
“不是,”我父母還沒有那麼文雅,“我爸爸姓薛,我媽姓童,就給我取名字叫薛童。後來人家算八字說我五行缺木,我爸就給我改成梧桐的桐了。”
“五行缺木呀,”他聞言呵呵一樂,“那我倒覺得有個名字更適合你。”
“什麼?”我抬頭。
“阿童木。”
“%&*¥#”
剛剛才升起的一點點好感,驟然間消失殆盡。
我回到女生院,一腳踢開自己宿舍的門。
白霖從凳子上一躍而起,撲過來,攬住我問:“怎麼樣?怎麼樣?”
“你還好意思問,都不等我就溜了。”
“我不是不好意思麼。”白霖面色一紅,垂下臉去。
過了小會兒,她又繼續追問:“到底怎麼樣啊?”
我想起慕承和給我亂起名字的那模樣,恨得牙癢癢,不禁抓狂道:“慕承和,我和他勢不兩立!”
“我說,小桐,雖說打是親罵是愛,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要低調。畢竟師生之間……那個啥。”白霖神秘兮兮地朝我擠了擠眼睛。
“哪個啥?”我納悶了。
“就是那個啥嘛。”白霖害羞地拍了我一下。
6、
“砰——”一聲,第二個破門而入的是趙小棠,放下東西就說:“快快快,學生會查違章電器的來了。”
原本坐在桌子前戴著耳機複習聽力的宋琪琪噌地站起來,連忙拔了陽臺上電飯煲的插頭,將水一股腦到在水槽裡。
“放廁所,放廁所。”我叫。
“不行!上次,他們連廁所也推開檢查了。”趙小棠說。
“上來了,我都聽見鑰匙響了,快點。”在外面探聽敵情的白霖跑回來說。
“那我一起進去。”語畢,宋琪琪抱著電飯煲躲進廁所。
學校裡,不允許使用任何燒水煮東西之類的大功率電器,不定期都有學生會同學搞突然襲擊。一旦被查獲,不但沒收,還會通報到系裡,到時候數罪併罰,整間宿舍都是吃不了兜著走。
但是,隨著天氣轉涼,整個宿舍的人越來越不想去開水房打水,一來懶得提,二來不夠用。加之我們都混到大三了,在A大西區成了最高的年級,好不容易媳婦熬成婆,成老油條了,不像大一大二那麼中規中矩、畏手畏腳,完全把校規當成耳邊風。
紀檢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