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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定會讓她繼續背。而他與韓樂的病,在他們下山後的第六日,薛松到訪,診脈之後,道藥方藥丹均可不變,之後他每隔三日會來一趟,直到聶承巖等回山上為止。
韓笑這一下彷彿置身無憂世界,她每日認真學習,之前幾年累積的那些知識,很多一知半解,現下由最基礎學起,一下都明白過來,那李大夫對她的悟性和天賦也深感驚訝,雖對女兒家學醫不解,但礙於城主大人的面子,也不好多說什麼,只盡心盡力的教便是。
就這樣很快一個月過去,陳總管帶著韓笑上街,到了匠器鋪子,讓師傅們給韓笑打一套刀器針具,定製個藥箱子。韓笑沒料到會是這等好事,激動的都有些發抖。師傅們有些驚訝,但上門生意就是銀子,於是也不多問,量了韓笑的手長手寬和身高,讓她掂了掂臂力手勁,便算接下了這活。
韓笑那天興奮的直打轉,一個勁的確認自己是快有藥箱子了吧,弄得聶承巖煩了,命她到花園牆角罰站,韓樂個子小小,卻很是仗義,楞是求著霍起陽搬個椅子把自己運過去陪姐姐。兩姐弟窩在那角落裡,吱吱喳喳的聊個不停。
陳總管立在聶承巖身邊伺候著筆墨,遠遠看著花園裡的那兩個興奮的孩子,著實是有些擔心:“主子,韓姑娘年紀小,又是女兒家,讓她這麼學醫術,合適嗎?她雖有天賦,但終究是做不了大夫的。”
“她是我的奴婢,怎麼會去做大夫?”聶承巖正寫信,聞言頭也不抬的回道。
“那……”陳總管很不解,如今這般架式,可不就是在栽培大夫嗎?
聶承巖寫完最後一筆,這才抬眼看了眼花園,在那裡,韓笑正開心的跟韓樂說著醫書上的有趣內容。聶承巖看著看著,竟有些移不開眼睛。半晌回過神來,握住桌上的那個裝著紅豆耳墜的小袋,低聲道:“便當是我讓她置身險境的補償吧。”
五日後,韓笑正準備跟著陳總管去取她的藥箱子,門僕卻來報說有客來訪,找的是韓笑韓姑娘。韓笑出門一看,來者道尋她的人在那馬車上,韓笑走過去,吃了一驚:“穆小將軍。”
來的正是穆遠,他面色尚可,人是比那日在山上所見精神了許多。見到韓笑,微微一笑,道那日受韓笑鼓勵度過死劫,便一直掛念,希望能有機會好好道謝。
韓笑聽了連連擺手:“不,不,是穆小將軍意志過人,韓笑不敢居功。”穆遠爽朗一笑,問了問韓笑近況,見韓笑一直看他的手腕,便大方的遞了過去:“未來的韓大夫,是想替在下診脈嗎?我的毒和傷可全好了,只需再靜養調理便可。”
韓笑樂了,老實不客氣的摸了他的脈,與當日一比,的確是大不相同,韓笑又問了雲霧老人給他開的藥方子,認真記下了。穆遠看著她笑:“韓姑娘如此努力,他日定會有所成就。”
韓笑搖頭:“雖然主子對我這般好,給我研習的機會,可我是女兒家,又是奴婢,要想當大夫,是斷不可能。”
“韓姑娘,我軍中有言,能殺敵的兵,便是好兵。若是能有一身醫術,心懷慈悲,治病救人,那不就是大夫嗎?這與是否女兒家,與是否為人奴婢,又有何干系?”
韓笑有些愣,那穆遠又道:“當日你所言救我一命,今日我便與你立個約如何?”
“何約?”
穆遠舉舉自己的斷臂:“日後我必以一臂一身,殺敵衛國,以斷臂將軍耀威天下,再相見時,希望韓姑娘也排除萬難,成就神醫之名,救治天下疑難雜症。”
韓笑望著他的眼睛,那裡的豪情萬千令她胸中激盪,竟不覺的用力點頭:“嗯,我一定努力,穆小將軍,我一定努力。”
穆遠伸出左臂,與她擊掌為誓,兩人相視一笑。穆遠掏出一張紙和一個刻著穆遠二字的玉牌:“這是我的信物,還有我穆府的地址。日後若有任何需要相助之事,可來尋我。”韓笑接過,穆遠握了握她的手,欲言又止,終於還是告辭離去。
韓笑看著他的馬車遠去,心裡想著他們相隔遙遠,怕是無緣再見。不多久,韓笑跟著陳總管到了匠器鋪子,取到了做好的刀器針具,還有一個嶄新嶄新的醫藥箱子,韓笑撫著那箱子,竟當著眾人落下淚來。她謝過匠器師傅,又謝過陳總管,她對自己說,穆小將軍說的沒錯,能治命救人的,便是大夫。她是女兒家,是個奴婢,又有何關係?
韓笑學醫
韓笑揹著藥箱子,抬頭挺胸,神采奕奕的回到聶府。她也是有自個兒的藥箱子的人了,這可是成為大夫的標誌啊。
聶承巖午休完畢,吃了藥,該做藥燻了。可韓笑這會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