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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狠”的表情，“誰讓你是發工資的呢。”捏著策劃表出去了。
走到門口，方奕才想起來他還有事要說：“對了，工作室新招的設計師，卞晴，是你學妹？”
“……誰？”秦漠皺了皺眉。
“不認識？”方奕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人家可是你的超級粉絲，說是為了你才進我們工作室的，嘖，秦漠你這是哪裡惹的爛桃花？”
“這可不是什麼爛桃花，崇拜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能招進來就說明能力不錯，”秦漠道，“反正我又不帶新人。”
“你這話……太絕情了。”方奕孜孜不倦的挑逗他：“這週末工作室聚餐，你是不是得適應的出席一下？”
秦漠把電腦關機，對上方奕那雙含笑的眼睛，搖了搖頭：“不去。”方奕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兩人相處了這麼久還能不知道他肚子裡想的是什麼？
方奕顯得有些失望：“算了，這種活動單身狗不適合你參加，記得報賬就好。”
“……”
秦漠一把將筆記本扣上，轉身出了辦公室。
這幾天秦漠感受到了來自沈念一對工作的高度熱愛，一點點小事都要親力親為，敬業程度堪比市長，連沈衡都看不過去：“姐，辦什麼讀書交流這種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吧？這馬上要讀高三了，大家哪有時間看課外書啊。”
沈念一立馬就不贊同了：“你根本就不懂！讀書的時候學的都是死知識！學習是優勝劣汰的強硬條件，我這是擔心你們讀書讀傻了，除了課本上的知識別的你們什麼也不會！”
秦漠看著副駕駛座上的沈念一瞪大了眼睛轉過頭和沈衡爭執，低低笑了：“念念，你放心，阿衡連課本上的也不會。”
“……”
沈衡抖了抖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打算考大學。”
“那你想幹嘛！”沈念一沒好氣道。
“當兵啊！”沈衡來勁了：“多酷啊，你想想看，我們奮勇廝殺，浴血奮戰，然後鎩羽而歸……”
“這孩子腦殘。”沈念一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