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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幹嘛！”沈念一沒好氣道。
“當兵啊！”沈衡來勁了：“多酷啊，你想想看，我們奮勇廝殺，浴血奮戰，然後鎩羽而歸……”
“這孩子腦殘。”沈念一吐槽他：“我突然理解我以前為啥不讓你看電視了。”
“……”
秦漠失笑，打轉方向盤停車：“好了到了。”他隨後補充道，“阿衡，你這個長相，在部隊很吃虧的。”
“……”等等，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姐夫你解釋清楚！
沈衡不敢和秦漠打嘴上官司，只好努力的在飯桌上將之前所受的委屈給吃回來。
秦漠看著沈念一目瞪口呆的樣子覺得可愛，伸手揉了揉頭髮，笑道：“早知道就讓他自己去吃自助算了。”
沈念一點點頭，在沈衡一臉悲憤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她突然想起今天辦公室裡發生的事情，說：“對了阿衡，你今天是不是和人起衝突了？”
沈衡眉頭一擰，立馬不高興了：“誰告訴你的？哪個龜孫子打小報告去了？”
沈念一輕咳一聲，解釋道：“班上的學生，下課來我辦公室說的……”她沒把吳玉的名字給供出來，將事情經過講了個大概，“阿衡，你說我以前是怎麼想的。”還能挑唆人給她通風報信。
沈衡呲了呲牙，表情不大爽快：“誰知道你的。”
“阿衡。”秦漠蹙眉，不輕不重的出聲，帶著幾分警醒的意味。
沈衡表情微變，悶悶的低頭扒飯。沈念一有些搞不清楚情況，只是覺得一時尷尬的不行。唯有秦漠，還貼心的沈念一夾菜，時不時和沈衡說說話。
這樣看起來，沈衡和秦漠的關係比和她的要親密的多。
沈念一胸悶，不太開心，偷瞄了一眼相處意外和諧的兩人，卻又覺得自己幼稚的不行。
“接個電話。”手機在兜裡一直響，秦漠看到來電顯示上大咧咧的“方奕”二字，微微蹙眉，起身往餐廳門外走去。
“接電話怎麼還偷偷摸摸的……”沈念一小聲嘀咕。
“明明是最討厭姐夫當著你的面談工作上的事情。”沈衡沒好氣的接了句。
沈念一詫異，隨即看著沈衡笑了出來，沈衡一時嘴快覺得尷尬，但兩人之前莫名其妙的冷戰也隨之消釋。
“我之前沒別的意思。”
“我知道。”沈念一喝了口水，不甚在意。
沈衡呼了口氣，看著桌上沈念一的手機突然亮起的螢幕，下意識抓來看看：“真稀奇，你居然還有訊息進來。”
沈念一吐了吐舌頭，剛準備說什麼，就發現沈衡的臉色在看到訊息內容之後立馬變了。
“怎麼了？”沈念一心底“咯噔”了下，有些緊張，伸手想去拿手機。
沈衡往後一躲，冷冷的看了沈念一一眼，手指靈活的在螢幕上跳躍，片刻之後才將手機遞給沈念一。沈念一摸不著頭腦，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新訊息，“阿衡，你剛看到了什麼？”
“刪了。”沈衡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雲淡風輕，“以後你不要和他聯絡了。”
“誰？”沈念一懵了。
“……反正你現在也什麼都不記得。”沈衡急切的低吼，臉漲的通紅，從玻璃窗看到邁步要走進來的秦漠，壓低了聲音快速道：“這些事情我不會告訴姐夫的。”
“……”
誰來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也彆嘴欠去問姐夫，我是為你好。”
沈衡信誓旦旦，搞得沈念一莫名心虛，突然多了一個小秘密，躥上天的腦洞一時無法抑制，各式各樣的畫面感撲面而來。
沈念一不由打了個哆嗦。
秦漠走近，眉峰動了動：“冷？”
沈念一搖了搖頭，目光復雜的看了秦漠，剛準備開口說話，就猛地被沈衡打斷：“姐夫，你下午還有事嗎？之前說好帶我去挑幾本書的。”
秦漠道：“沒什麼事了。等你們吃完飯一起去吧。”似乎是沈衡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和微略急切的表情讓秦漠有些狐疑，蹙了蹙眉還是沒有問出口。
沈衡點了點頭，很開心的樣子：“太好了。難道姐夫你有時間。”默默的伸腳瞪了沈念一一下，衝她眨眨眼。
“……”
沈念一覺得，就算自己真不心虛也被沈衡給搞的莫名愧疚了。
秦漠結了賬，帶著沈衡和沈念一去書店挑書。似乎沈衡對設計類的書籍莫名感興趣，要讓秦漠給他選幾本入門的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