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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之前……呃,就是你那位姓許的老師,是不是跟我們局裡的案子有牽扯?”
39、(三)
虞紹珩聽著,心底一凜,面上卻是詫然:“啊?什麼時候的事?” 許蘭蓀的案子該是絕密,這樣的風聲從何而來?他說著,關切地探了探身:“許先生沒跟我提過啊。”
騰作春見他一臉懵懂,卻似有些尷尬:“算了,還是不說了,捕風捉影的事你也不用在意。”
“不不不!”虞紹珩正色道:“師兄務必告訴我。”
“唉,我也是偶然聽人說到,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騰作春糾結道:“……似乎是說這位許先生捲到了什麼案子裡,你是不是替他開脫過?”
“這?”虞紹珩追問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一點兒都沒聽說?許先生去世前一個月,我還到他家裡去過,他也沒跟我提,他知道我在六局啊……”他話裡就著騰作春的意思撇清,心裡卻明白騰作春口中的“閒話”,絕不是他說出來的那個意思,恐怕正是之前蔡廷初問他的那一茬。難道就是有什麼話傳到部長大人耳朵裡,蔡廷初才問他的?他心裡捋著前因後果問道:“師兄,你覺得上頭調我走事因為這個?”
騰作春連忙擺手道:“哪兒的話?要是上頭信不過你,還能調你到蔡部長身邊去?大概是讓你避避風頭的意思。”他說罷,見虞紹珩蹙眉不語,溫言笑道:“怎麼了?要真是這樣,那也是部長大人愛護你。”
虞紹珩有些負氣地抿了抿唇:“……那可以來問我嘛,大不了審查我咯?!”
“你這可就是氣話了。”騰作春趕忙勸道:“我也是聽到了點閒言碎語,提醒你留神罷了,未必真就是這麼回事。”
虞紹珩平了平心緒,感激地點頭道:“我明白,多謝您。”
他起身和騰作春告辭,兩人仍是兄友弟恭地相視一笑,彼此的心境卻已全然兩樣。
虞紹珩知道,他方才的反應雖然叫人捉不到把柄,但未免太無辜了。騰作春能到他面前來說這件事,必然是有幾分把握。能把這種事情說出來的人,絕不會“偶然”就讓不相干的人聽到。要麼是騰作春極信任的人透了訊息給他,要麼就是他自己發覺的。
來說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他特意告訴他,或許是知道的還不夠多,想要試探他一下,或許是想順便賣個人情給他,只是他雖然不介意跟騰作春拉個小圈子,但是——虞紹珩轉著方向盤鼓了鼓腮幫:就算他自己在頭上梳了一把小辮子,卻是一根也不肯給人抓的。
但這件事到底是怎麼洩露出去的呢?蔡廷初那裡不大可能有人無緣無故要抹黑他,騰作春剛被嘉獎,那案子的詳情他不清楚,只知道是抄了一個國外諜報人員吸收的學生社團,去給人家偷拍軍用設施和基地,人數還不少……難道里頭有人和許蘭蓀有瓜葛?還是騰作春接觸到了之前經手許蘭蓀案子的人?
虞紹珩在辦公室裡琢磨了一個下午,仍是拿不定主意這件事該從何著手。如果他只是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不難辦,問題在於他的一舉一動還要考慮各位長官和父親對他的觀感。去求部長大人幫忙固然傻,但自作聰明在他們看來也是蠢。他如果假定眼前種種都逃不過蔡廷初的法眼,那他要怎麼做,才是個聰明的好孩子呢?
他下班回家,撇開了心事,一路上都想著怎麼拿家裡那個小東西解解悶兒,誰知離著花廳還有十米遠,便聽見唐恬恬氣咻咻的聲音從裡頭揚了出來:“……反正我是不會原諒他。”
虞紹珩一聽,聳著肩譏誚地一笑。他就知道,自己從棲霞搬出來,百里一害就是這件事:只要葉喆跟唐恬吵架,他家裡就別想有清淨日子過。這麼簡單“展望”了一下,虞紹珩暗自下了個決心:唐大小姐最好不要挑戰他的底線,否則,他只好做一回惡人,把他倆攪合散了算完!
心裡煩歸煩,侍女一打竹簾,唐恬看見的卻是一張欣欣然叫人如沐春風的笑臉:“唐小姐來了?”
唐恬見他回來,本能地住了嘴,一邊掩飾臉上的怒氣,一邊急急跟蘇眉使眼色,蘇眉會心一笑,起身對虞紹珩道:“我跟唐恬逛街來著,喏——這衣裳剛買的,你覺得怎麼樣?”
虞紹珩聞言,笑吟吟地端詳了她一遍,點頭道:“好看。”見她手上戴了自己之前送的那塊表,又道:“這裙子跟腕錶帶子有點犯色,明天我們再去買一塊。”
蘇眉聽了,便去摘自己的腕錶:“哪有那麼麻煩?我不戴就是了。”
虞紹珩笑道:“這東西跟首飾一樣, 不嫌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