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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謔。
“我能鑑定。”趁他拿起書看的空檔,我快速便從他的腰間奪了那支覬覦已久玉簫。
“喂!”
一看不妙,我快速朝門外跑去。
還沒出門,便撞進了一個帶有竹葉清香的懷裡。
“才一會兒不見,小冬就投懷送抱啦?”沈玦的語氣中充滿調笑。
“我懷疑你有斷袖之癖。”我小聲嘟囔。
“哈哈,你們兩個斷一塊兒了。”祁還走到的身邊從我手中拿了玉簫。
“哦?此話從何說起?”沈玦一臉茫然。
“上次在……”眼看祁還要說出上次在湖南的事。
“啊,沒什麼,沒什麼。”說著,我便捂住了他的嘴一個勁地往外拖。
“誒?怎麼話說一半?”沈玦問。
“他亂說的,亂說的。”我說著朝被我捂著嘴的祁還瞪了一眼,他露出來的眼睛充滿笑意。
“沈玦,你又偷我的竹酒!”祁還扒開了我的手看著沈玦手中的酒大喊。
“祁兄釀酒可是一流啊。”他將手中的酒晃了幾晃。
日子就像笑傲沙場的戰士的箭,衝破空氣的阻撓,劃過長空,慢慢的只留下箭尾,不等任何來人或是離人。
天氣將要轉秋,透著些許涼意。傍晚清風徐來,在房間便能聽見竹林傳來的沙沙聲,風從視窗灌進來,微涼,我下床拿了件衣服披上。覺得有些口渴,便打算到廚房倒杯水。遠遠地,我看見祁還出了門。
天都要黑了,他要去哪裡?懷著疑惑,我跟著他出了門。
一路跟著他,天漸漸黑了,路過的地方越來越偏僻。
他這是要去郊外嗎?
接著我的頭腦裡浮現了一個男子深夜幽會妙齡少女與其私奔,最後遊走江湖,隱居山林的畫面。
來到一座石橋下面,有一個人等在那裡,迷迷濛濛,隱隱約約,有些面熟。
是個男人,原來有斷袖之癖的是祁還。
我躲在一棵樹後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祁公子果真沒有失約。”那人說。
“卓將軍還是那麼英姿颯爽。”祁還客套了一句。
“好了,莫要廢話,昨日你提的條件我可以答應,只是有一事不明。”卓風走近祁還。
“在下知道你要問什麼,恕我不能告知。”祁還語氣禮貌中充滿強硬。
“好吧,大家都是聰明人,話不必多說,只是這樣的交易祁公子不覺得有些虧本?”
“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香草閣閣主的想法果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
“能理解的人只怕沒有。”
“哈哈,風趣,實在是風趣。”
我驚訝得說不出話,待我冷靜後猜測著他們會有什麼交易,可是怎麼也猜不出,將軍與祁還的秘密是什麼?
他們二人還在說著什麼我無意去聽,只是自己一個人回了住處。
原來不止我,每個人都有秘密,那些秘密只在夜晚暴露,在白天蟄伏,大家表面相安無事,歲月靜好,殊不知在安靜得表層下是波濤洶湧,驚濤駭浪。
“沈兄,有一個自稱是鳶姑娘的女子來找你。”祁還在書房門口對正在磨墨的沈玦說道。
我坐在藤椅上看著《江南記》的小說讀物。
是痴情女約見情郎麼?我煩躁地放下書,起身倒了杯茶。
“怎麼沒有碧螺春?哪天我去買些回來。”我放下茶杯。
“我喜歡西湖龍井。”他轉過頭對我說,“還是莫要再想碧螺春了吧。”他的語氣有些微妙的傷感。
“西湖龍井啊,也好喝,好喝。”聽出他語氣的變化,不知是哪裡不對勁,於是我便緩和道。
想起那晚他與卓風的見面,我想問,但欲言又止,不知從何說起。
“沈玦,我們認識那麼多年。”沈玦回到了書房,氣質卓越,明眸善睞的鳶姑娘在後面跟著他,語氣無奈又帶有悲切,“你莫要,莫要拒我於千里之外……”
我和祁還呆在書房一臉怔然。
那鳶姑娘看見我與祁還,一陣尷尬,臉一紅,便跑了出去。
“啊,真是薄倖公子。”祁還在一旁打趣。
“也算是我考慮不周。”沈玦繼續磨墨,“小冬喜歡畫畫嗎?”
“還,還行。”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我對畫畫頗有造詣,我來畫。”祁還說著便拿起了畫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