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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釋然了。
“祁還,你是怎麼混到閣主之位的?”我拉著正在練字的祁還問道。
“小冬感興趣的事還真多啊。”他頭也不抬,只專注於草書的寫法。
“我猜你可能是奪了你老爹的位置,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你端了一杯茶進了你爹的房間,殊不知你已經在茶裡……”
“小冬,你以後還是少聽那說書的亂講吧,太離譜了。”
“哦?不是嗎?那一定是你和你的幾位兄弟爭奪閣主之位,在機關算盡之後拔得頭籌……”
“我可沒有兄弟。小冬不要亂猜了吧。”
看他對我的話題沒了興致,我只得離開,去逗弄前幾天捉來的蛐蛐兒。
一上午沈玦都在研究茶藝,祁還練書法,只有我一個人遊蕩,唉,好生無聊。
正午的太陽甚是毒辣,夏蟬鳴叫不停,陽光透過樹葉的空隙最終只有光束穿過在地上留下斑駁的樹影。在這樣的生機勃勃中,我卻十分倦懶,只趴在椅子上看著過路的螞蟻,數著它們抗著的米粒兒。
“小冬,咱們去酒樓吃飯吧。”沈玦和祁還問我。
我立馬丟掉手上的雜草,笑著像雞啄米似的點頭。
一路上總是有姑娘對沈玦和祁還側目,他們兩個人像沒事兒人似的閒聊。
“小冬想吃什麼?”沈玦笑著問我,一雙眼睛別提有多勾人了。
“我,隨,隨便,隨便。”我在心中暗自責怪自己沒出息,垂涎這男人的美色,還結巴。
“那咱們去吃清燉豬蹄兒,蒜炒茄子?”說著他拍了拍我的腦袋,“這是你愛吃的。”
我感到我的整張臉更燙了。
“還不如去吃紅燒雞肉,酸菜水煮魚。”祁還漫不經心地說道。
“也好,也好。”我答道。
來到了這醉香樓,小二領我們上樓挑了個靠窗的位置。
我們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夏風吹來,消減了些許暑意。突然聽到外面街上突然熱鬧了起來。我立馬站起來朝窗外看去,發現有一個身著戎裝的將軍和一行軍隊在街上前行。
“看來是卓將軍回來了。”祁還端著茶杯站在我旁邊。
“卓將軍是誰?”我問道。
“當然是卓風,卓將軍。”沈玦手持桃花扇微微扇著風。
“這卓將軍很厲害?”
“才是弱冠之年便平定了匈奴,接著又平定了內亂,可謂是年少有為。”沈玦側頭對我說。
“看這將軍樣貌才是二十幾歲的年紀。真有如此赫赫戰功?”我好奇地問。
“大約二十有三。說他戰功赫赫是不為過的。”祁還坐到椅子上又倒了杯茶。
很快菜便上來了,我們拿起筷子便享用起來。
“聽說這卓將軍才從長安回來,皇上賞賜了他許多奇珍異寶。”鄰桌的人說道。
“是啊,有幾大箱子呢!”
“聽說其中有半塊青玉,色澤佳,外形圓潤無劃痕稜角。”
“可不是嘛,聽說這是前朝公主……”
“這話可說不得,要掉腦袋的!”
接著便是一片安靜。
半塊青玉……
我抬眼看了看沈玦,只見他一臉平常地吃著飯菜。
興許是我想多了吧。
第7章 暗夜交易
只有那句獨白,在暗香浮動中飄渺,不願說出。水墨丹青,眉間硃砂,在朝朝暮暮中,刻滿了追憶的痕跡,無數牽扯不休的墨線,在流年中暈溼成了一大片墨跡。
月來思君,腸斷白頻,一個人的留白,江湖繾綣,巴蜀雨季,夢不離江,君不入夢,是相忘,還是相知?
夏天的尾聲裡,少了些許蟬鳴,青蔥的樹在院子裡依然茂盛,園子的竹林依然綠意盎然,從這些小範圍中,我終於明白青山常在,綠水長流的意味。
“祁還,你的簫能吹嗎?”我盯著他那製作精細的玉簫。
“怎麼?你想吹?”他放下手中的書問我。
“吹倒是不想吹,只是好奇它值得了多少錢。”我仰著臉對他說。
“這個嘛,沒想過。”他低下頭做思考狀。
“其實我有一個身份一直沒有公開。”我一本正經地說。
“什麼身份?”他來了興致。
“我能夠珠寶鑑定。”我說著,握拳,“嗯,我的眼光很厲害。”
“得了吧,就你掉錢眼子裡去的姑娘,我可信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