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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說完;滿屋子人都笑。
一時母子三人用過早膳,文澤一面吃茶一面向太后笑道:不瞞母后,兒臣昨晚已幸過煙兒。
便將昨晚我如何認錯他,如何將他作刺客,又如何留宿荷風苑大致說了一遍。最後向太后賠笑道:“母后,皇兒看煙兒面目舉止裡竟有些母后影子——可見她是上天特地派來送給皇兒之人。”
太后微微揚了一揚嘴角,也不看我,只笑道:“如此說來,昨晚之事倒也算得上是皇兒的一段佳話。只是皇兒也太過小心,進了莊裡說你是皇帝便了,也不至於讓下人誤會。 ”
文澤賠笑道:“兒臣的意思,並不想讓這些人知道兒臣已從邊關回來。一則怕軍心不穩;二則兒臣此行只帶趙風一人,恐路上有變故,因此只想給母后請個安,說會話,這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去。”
太后輕輕點頭。
我在不經意之,目光與文浩相遇,我他正微微皺眉吃茶,也不說笑,也不看我,便窘了一窘。只是那窘迫,卻也不想深往心裡去的。
“母后,”文澤問:“那刺客……”
德仁太后卻揮手勢打斷他,輕輕揚了揚臉,屏退我們下人。
我剛回荷風苑,一早守在硃紅木門門口的小蘿便衝出來,她見四下無人,對著我左一個“主子”右一個“娘娘”的一通亂叫。我又羞又急,作勢要打,她才咯咯笑著停嘴。
吃過那藥,我閒來無事,便從懷裡掏出文澤與我的髮絲,獨自坐於的芭蕉樹幽涼樹蔭下的石凳子上,細細將它們結成一個小小辮兒。陽光碎影在地上跳躍,芭蕉綠得濃豔欲滴,彷彿那裡凝著一汪深深的湖水,空氣裡滿是荷花的香味兒,有蜻蜓與蝴蝶飛過,撲扇著翅膀,從一處花間飛去另一處花間。院子裡是靜靜的,彷彿聽得見花開蝶舞的聲音,偶爾有三兩聲鳥語,美得直如音樂。辮兒結成後,我返身回屋尋來一隻自己繡的香荷包,慢慢放進去收好細細觀賞一回。
荷包淡青色緞面底,上面用雪色絲線繡成作花瓣,淡黃色絲線繡作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