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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
“起來罷。”好在文澤似乎並不在意,他一面說,一面親手摻了我一把,“宮中規矩大,自己當心。”他說著,重新坐回了案前,一任陽光投上他臉。
他處理政務時特別迷人,側臉線條刀刻一般。沉著、冷靜。有時微笑,有時皺眉,有時則會放聲一笑……我靜靜的立在他身邊,心喜心憂且隨他。我微笑因他微笑,我皺眉因他皺眉。他大笑時,我更在其身後偷偷莞爾——及至想起既將與之永別,心如鈍劍捅入。
屋漏偏逢連夜雨。
同嬪趁文澤不在時,偷偷跑來找我,一臉的慍色,“妹妹,適才我在鳳至宮,聽見一奴才與皇后娘娘耳語……因聽見你令尊名諱,因此背了人偷偷打聽……你,一定不要著急。”
二十 臨別(2)
“什麼?!”她這樣一說,我哪有一急的,一下捉住她手。同嬪將掌合上我手背,“昨日下午令堂與你幼弟外出時,在街頭遇見一群惡人,將他二位打傷。令堂還好,但你幼弟……聽說現渾身青紫,雙腿已骨折。恐怕……她眼圈一紅,說道:那夥人出手很重,恐怕……妹妹,他恐會終生殘疾。”
我又驚又急,一顆心猛往下沉,全身的血液一剎那間迅速冰冷:“家母與幼弟素安分隨時,性情再好不過。且幼弟年方十二,怎會無故與人起衝突?莫非姐姐聽錯?”
同嬪忙安慰道:“就怕你急。我私下裡託人去成王府打聽,知道所言非虛。原來那群人見令堂貌美,言語輕薄調戲。令弟自是氣憤,雙方爭執,可對方年壯人多,他們哪是對手?”
“這是怎麼說的?”我又氣急,“那起子人不知他母子是成王府裡的人麼?”
同嬪“哼哼”連聲冷笑:“一般人誰不知道?!可惜我父兄去了邊關,我又身在宮中不得出去,否則定要打他個落花流水!”
她這是話中有話——我忙道:“莫非姐姐知道這群人來歷?”
同嬪面色一變:“還在打探之中,不過很快便有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