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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芸惡狠狠看著她:“我不過是想問問清楚,不行嗎?”
靈犀指指她,笑道:“我明白了,人家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嫌煩,人家走了,你又想了,想得茶飯不思,是也不是?卓芸,你瞧上馬豐了,離不開人家了。”
卓芸愣愣看著靈犀,看著看著就滴下淚來,直哭得坐到地上,一邊哭一邊說:“你胡說,我才沒有瞧上他離不開他,你胡說,我怎麼會,你不捨得讓仲秋陪著我,就找這些說辭,我恨死你了,每次見了我,都招著我,招著我與你吵架……嗚嗚嗚……”
靈犀忙蹲下身抱住她肩安慰她:“別哭了,不管你是為何,你既想去,讓仲秋陪著你去就是。我哪裡就不捨得他了,他跟你比起來,我更在意你啊……”
方仲秋抿了唇,在她心裡,對誰都比對我在意。
作者有話要說:
☆、擺治
十六那日,方仲秋動身,陪卓芸前往馬家莊。靈犀送他到了村口,看他揮揮手上了馬,追上幾步喊了聲仲秋,方仲秋回過頭來,靈犀咬了咬唇:“仲秋,要不讓何大哥去吧,何大哥該能找得著馬豐。”
方仲秋還沒說話,她忙又搖頭道:“算了算了,既答應了卓芸,你去她才放心,就去吧,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方仲秋點點頭催馬走了,靈犀踮著腳尖,看著一人一馬由大變小,漸漸成了一個黑點,然後黑點也消失不見,只餘冬天的風掃過空寂的路面,心中悶悶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悵惘著獨自往回走,走著走著就覺後悔不已。怎麼卓芸一哭,自己就亂了方寸,又想想,卓芸既那麼在意馬豐,她和仲秋同行也無妨,再說,就算卓芸有什麼想法,自己也該信得過仲秋,可是仲秋太辛苦了,這趟苦差事還是自己給他找來的。
怏怏回了家中進了堂屋,一家人都在,春生正將一竄鑰匙和一個木匣交給劉金錠,靈犀詫異道:“不是要等春生成親後,才……”
劉金錠一笑:“我答應春生,明日就請媒婆去馬家提親。”
春生笑道:“早交晚交,還不都一樣嗎?孃親掌家,我們最放心了。”
劉金錠將鑰匙收了起來,開啟木匣看一眼皺眉道:“就這麼些銀子……算了,我勉為其難吧,桂蓮去做飯,靈犀,去石碾子上磨面去。”
冬生忙道:“孃親,還是我去吧,靈犀哪能推得動石碾子。”
劉金錠擺擺手:“你不是還要挑水去嗎?再不去,午飯可沒得吃。”
冬生指指春生,劉金錠道:“春生還要與我交待一下賬目。”
靈犀笑道:“我去吧,我能推得動。”
劉金錠滿意一笑,她這次趁著春生成親心切,將掌家的權收了回來,閒來琢磨這三房兒媳婦,大兒媳好吃懶做心狠嘴刁,卻也好對付,由著她懶散著,三不五時給些小恩小惠,若再敢放肆,她成親三四年肚子不見動靜,就這一條,就能拿捏住她。
快要進門的三兒媳,寡婦嫁了毛頭小夥,進門就矮人三分,還不得乖乖任人擺佈。只有這二兒媳,孃家雖沒落,卻也是讀書人家庭,再加上老二疼著,家裡銀子都是老二賺的,還是不惹為妙,此次老二出遠門,趁著這機會,好好擺治擺治立些規矩,讓她乖順些才是,要不該爬到自己頭上來了。
靈犀自然不知道婆母的想法,原來在孃家,都是哥哥去磨面,看哥哥那麼文弱,以為很容易,等她拎著小麥去了石碾子處,準備妥當了,一推才知道石碾子有多沉,推了十來圈,已是氣喘吁吁,再看那麥子,只破了皮,離麵粉還遠著呢。
擦擦汗接著推,眼看日頭升了老高,麥子還是沒有出粉。
靈犀心中著急,婆母說過午飯要用,這可如何是好?
又咬牙推了起來,石碾子越來越沉,轉得越來越慢,眼看著日頭升到當空,嘆一聲歇息了一會兒,午飯可以吃別的,桂蓮會想辦法吧。
此時已是飢腸轆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折騰到午後,總算出了粉,細細過了篩子,留著麥麩可以餵馬,扛著回到家中,日頭已經西斜。
劉金錠隔窗瞧見她回來,出了屋門站在院子當中;不陰不陽說道:“就知道指不上午飯,還好,做晚飯去吧。”
靈犀一頭鑽進廚房,和桂蓮擇菜,桂蓮拿出兩個窩頭:“餓壞了吧?湊合吃兩口。”
靈犀搖搖頭:“這一身的麵粉,實在是吃不下。”
晚飯備好了,趁著還沒開飯,匆匆沐浴換衣,吃飯時一抬胳膊,就覺痠疼痠疼,略略吃了幾口,又和桂蓮收拾好,回了屋中一頭栽倒在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