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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好像喝醉了,在廁所裡吐。從廁所裡出來都扶著牆走不穩路,我看她只有一個人在唱歌,我以為你知道呢!”
這次不能專心了,聽到她喝醉了就已經開始分心,又聽到只有一個人,再也做不出夷然自若的樣子。
站起來時因為太用力椅子往後彈了好遠,周湘鬱看著兒子這般失魂失態的樣子,忙不迭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他拿了外套車鑰匙往門外走,只留給家人一句“我出去一下。”
白奕慈坐在歐培斯身邊,夾菜的筷子停在可半空中,她離他最近,電話裡的對話雖不聽的一清二楚,可袁藝這兩個字她總是聽到的,他那麼倉卒離去還能因為什麼原因?
“紅豆大紅豆,芋頭你要加什麼料?紅豆大紅豆,芋頭!”刨冰進行曲配帶袁藝自創中小學廣播體操,在沙發上跳、彈、滾、揮左手甩右手,還要帶上鏗鏘有力的歌詞。
歐培斯站在Ktv包廂門口時看到的袁藝便是這副景象。
袁藝跳著甩完頭後模模糊糊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以為是服務員進來了,便高聲吆呼:“服務員,再來幾瓶啤酒!”
簡直又好笑又可氣。歐培斯兩手環抱於胸,抵在門柱上側著頭看著袁藝下一步。
她只覺門口的人不動了,心想著這個服務員態度真差,又重新叫了一遍:“服務員,啤酒!快去拿啊!”
這想喝就喝一喝就醉的毛病是誰給慣出來的。
歐培斯微微吐氣,告誡自己,“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心軟折服。
走過去將沙發上的袁藝抱起至地面,“最近喝醉多少次酒了。”
“你不用幫我去拿酒了……我有點困……我睡一會……”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睜不開,一合上便睡著了。
袁藝一頭軟栽在歐培斯肩上,他打橫將她抱起,在心裡痛罵自己,真是作踐!明明是她決然道出要和自己分手,現在卻熱臉貼冷屁股,他又來解決她的爛醉攤子。
歐培斯,你說你自己是不是犯賤!
犯賤到沒有袁藝你的日子到底他媽怎麼過不下去了!
事情又雪上加霜。剛剛自己急匆匆趕來因為找不到車位他心急火燎地將車停在了停車線外,慢慢道路開始擁擠,汽車喇叭聲因為歐培斯的車停在中間過不去而一直鳴笛,司機們按著喇叭一直等不到車主只好找交警來,交警又等了好一會還是等不到這位“太囂張”車主,只好先行將車吊回警局。
他揹著袁藝只好在路口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