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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失敗者。
好了。他走了。
你只要不難過就好。
三更半夜她上樓開了電視機,輾轉各個頻道。都沒她感興趣的畫面。最後還是落在了歌手唱歌的一幕,聲音透過牆壁驚醒了熟睡的袁藝媽。
她不放心,起來看看女兒。
“大半夜還在看電視,明天早上起不來了。”袁藝媽站於袁藝房門口。
“就睡死過去吧。”
“什麼糊塗話!”她在女兒床邊坐下,“怎麼了,和培斯吵架了?”
“媽,你不要左一個培斯右一個培斯叫的那麼親熱。”
“他是我半個女婿,我難道指名道姓叫他歐培斯嗎?”袁藝媽笑。
袁藝笑不出來,“他不會是你女婿,你也做不起他丈母孃。”
“什麼話?”
袁藝坐起半個身子靠在床背上,“我們這樣的家庭他父母會同意嗎,會覺得我能配的上他們兒子嗎,我是麻雀可飛不上枝頭,也成不了鳳凰!”
“他父母找你了?和你說這事了?”袁藝媽問。
袁藝不說話,代表預設。
袁藝媽不看著自己女兒,到是盯著女兒身上的棉被,“我是覺得培斯這個小夥子真的不錯,從來也不厭棄我們傢什麼,對我也好,關鍵是對你好。媽希望你們兩個在一起不圖他們家的錢,那是他爸媽奮鬥來的,不該屬於我們也絕不要抱有貪念。媽還是那句話,不圖榮華富貴,只求你能有自己的幸福。”
袁藝媽走後,袁藝關了電視,側身看著窗外,即是圓月之夜,中秋佳節也快來臨了。
第四十二章
此後的好多日,兩人就像真的分道揚鑣般,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卻又恍悟,的的確確是說出口的話“我們分開吧”,大家斷然背離,不同的方向散去。又怎能用“就像”來描述,就已然是事實了。
她每天呆家。
他每天忙於公事。
本來相交的兩條線又被叉成了平行線,就看萬物中的有限因素能不能起作用使之相碰了。
月初,她一個人起了興致去商場逛了街,試了幾件秋裝並不是特別滿意,又掃興而出。
馬路對面攔了輛計程車,掏包時才發現許久之前鍾小雨送她的KTV歡唱券沒幾日就過期了,原本開啟的車門又被她“啪”關住,她萌心初動,決定上商場5樓唱K去!
一進包廂就把厚厚一沓歡唱券亮在服務員面前,好像手中握著的是紅燦燦的紙鈔,說不出的爽快感,倒也是讓她過了一把假富人癮。
“服務員,先來兩打啤酒,一個果盤再一些小吃。”她豪爽吆喝。
今天真像中了毒,幼兒園小朋友唱的兒歌她也唱的歡樂。臉上露出童真的表情,眼裡也滿是純真,腳上更是跳起了小舞步,“我獨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我給外婆送去糕點嘗一嘗……”
服務員送零食進來,對於顧客的演唱早已司空見慣,不過看到一位年輕小姐在如痴如醉得演唱兒歌,而且還唱地五音不全,倒還是嚇的他眼睛眨了一下又趕忙退了出去。
接下來換一批中國風歌,“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北風亂,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愛恨兩茫茫……”
唱幾句喝幾口酒,手舞足蹈,別人以為她唱的多盡興多沉醉。
確實投入又沉醉,只不過……近聽,慘不忍睹!很像殺豬叫……
桌上的酒已經喝完一打,袁藝乾脆又換了歌風,這次是悲情深痛的,“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你愛的貪婪我愛的懦弱~”腳下一踉蹌跌坐在沙發上,她才驚覺,腦子沉沉的,不會又喝醉了吧。好在螢幕裡放出來的歌她還能一下子反應過來跟著唱。
唱歌也是件吃力活,消耗肺活量也消耗吸氧量。唱的渴了左手一瓶酒右手一塊西瓜,唱的累了爆米花一抓一把胡亂塞進嘴裡。
連續唱了幾個小時不知道廁所已經跑了幾趟,腦袋實在沉的很,從廁所回來已經踉踉蹌蹌,原本回來一頭栽進了沙發裡,聽旁邊包廂裡唱的起勁,她又起來繼續點歌。
歐家一家子好不容易老爺子和歐培斯今晚沒應酬,圍在一起吃晚飯,Leona來電。
“Hey Pierce!剛剛我在Ktv裡看到袁藝了。”
他專心吃著飯。“So 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