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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才抬手在她臉上掐了一下,“腦子有沒有燒壞還有待觀察,臉蛋倒是安然無恙。”見她端著手不動,一副深怕動了沒知覺接受不了的傻憨樣,他失笑:“只是輕度擦傷,還不至於殘疾,放下吧。”
“那把我包得木乃伊似的,都可以供人參觀了。”程瀟皺眉看他。“你進來時買門票了嗎?”
“憑機票不能進門嗎?”顧南亭把她凌亂的發別到耳後,似笑非笑,“你剛才說我什麼不散?”
病來如山倒,有氣無力的程瀟懶得辯駁。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顧南亭的意外到來,令她心生感動。但她是不會承認的,只說:“對不起了大老闆先生,請原諒我的口無遮攔。”
面對曾揚言鮮少認錯的女子,在夜色掩護下悄悄吻了佳人的大老闆先生狀似大度地表示:“算了,反正我也沒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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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顧南亭的要求程瀟做了全身檢查,確認身體無異,在隔日被獲准出院。至於手臂上的扎傷,痛感還是明顯的,但程瀟堅持可以挺住,顧南亭諮詢過醫生後,同意她繼續飛行訓練。
顧南亭也留了下來。他每天都會來訓練基地,卻不和飛行員打照面,只是和帶飛教官見面,以及到宿舍看程瀟。除了代醫生檢查她傷口的恢復情況,有時空手,有時帶一兩個水果。
程瀟忍不住擠兌他:“作為大老闆,你這樣有點吝嗇。”
顧南亭不以為意,“作為飛行員,你不是什麼東西都能亂吃。”
程瀟眉一挑:“我從不吃獨食,和小夥伴分享才是我的風格。”
愛情當然要例外。顧南亭抬手在她腦門敲一下:“改改!”
程瀟也曾認真臉地直接問他:“你是聽說我住院才過來的?”
顧南亭沒有否認,但卻說:“你是我的員工,女飛又比熊貓都稀有,我當然要過來看看你闖了什麼禍。”
既然如此,程瀟沒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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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夏至打來電話:“顧南亭的妹妹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出來旅行都能惹上黑社會!你一定要和顧南亭說,我是拿生命在出差。”
程瀟並不知道古城那邊的事情,聞言輕責:“有危險找警察,你是嚇傻了嗎?”
夏至馬上說:“有警察保護!還是個刑警隊長。可顧南亭偏偏還讓我陪著。你說我又不是特工,這麼艱鉅的任務哪勝任得了!”
程瀟反問她:“為什麼不把那邊的情況和他說清楚,也許他會親自過去處理?”
夏至恨恨地說:“我已經把危險係數誇大了十倍不止詳細彙報過了,但他只說警察會處理。我師父也說你們訓練不完,他不會提前回國。對了,你怎麼還受傷了?訓練強度那麼低嗎,把你輕鬆得都管起閒事來了?”
對於被扎傷的意外,程瀟也有幾分無奈,“我手氣太好吧。”
夏至靜了幾秒,難得認真地說:“當時我們在去古城的航班上,聽聞你受傷,顧南亭立即命令開艙門下機,導致了航班延誤。程瀟,如果你看見他失態地跑向航站樓的樣子,一定會相信,他喜歡上了你。”
當我醒過來,看見他注視我的眼神中那隱隱的關切與期待,我也以為,他喜歡上了我。但理智提醒我,從斐耀到倪湛,他印象中感情世界豐富的我,不會是良人。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作多情?
程瀟回答:“我不會管別人怎麼說,我只相信自己的感受。寧可被耽誤,也不願被辜負。”
她確實是這樣的人。無論別人怎麼看,絕不打亂自己的節奏。而夏至也認為,如果顧南亭是動真格的,一定會堅持。長久不了的喜歡,不要也罷。
夏至關心地問:“傷怎麼樣,會影響到飛行嗎?瞞著乾媽和老爹了?”
“既然他們不能代替我疼,又何必讓他們擔心。”程瀟安慰她,“只是皮外傷,癒合得很好,出院就恢復訓練了。”然後又問:“你那邊工作怎麼樣?”
夏至的回答很乾脆:“不知道,都是咖啡在負責,我專職陪妹妹。”
程瀟忍不住想:這是咖啡接班的前奏嗎?隨後,她給顧南亭打電話:“聽夏至說你妹妹在古城遇到麻煩了?”
顧南亭應該是睡下了,聲音悶悶的:“怎麼?”
還問她怎麼?程瀟原意是問他不過去看看?又覺沒有立場,“隨口問問。”
顧南亭語帶笑意地問:“是趕我走的意思嗎?”
程瀟將他一軍:“對於妹妹的麻煩置之不理,是哥哥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