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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現在還不得不應付夏至,不僅臉色很差,語氣也十分不耐,“顧總讓你代他完成古城基地的巡視工作。”
“我?”夏至終於不自信了一次:“代他?你沒聽錯吧?”
祁玉瞪著她:“你不相信就下機,反正我是把話帶到了。”她說完就要走,隨後又想到什麼補充了一句:“顧總說了,讓你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請喬其諾協助。”
這回換喬其諾驚呆了,“我能協助她的,只能是內衣的選購吧?”
不無意外的,夏至給了他一下子,“我是c不是b!再搞錯我尺碼,弄死你!”
這是秀恩愛的新境界嗎?祁玉的心理陰影面積瞬間被放大了一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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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夏至和喬其諾帶著滿腹疑惑前往古城時,顧南亭還在機場空側,不過不是先前的國內出發,而是位於另一航站樓的國際出發廳。這次也不是乘坐自己公司的航班,而是半小時後海航直飛美國的航班。
幸好有航班有機位,否則顧南亭不保證不會利用職權之便調專機。
登機後,他打給林子繼,“到底怎麼回事?”
林子繼解釋說:“凌晨這邊刮颱風,訓練基地宿舍的窗戶不知怎麼的沒關好,玻璃碎了,程瀟應該是要自己處理,結果不小心被扎傷了。因為當時只有她一個人在,風雨太大無法出門,所以沒能及時去醫院。”
顧南亭不想再聽下去,語氣明顯冷下來:“其他人呢?你當時在哪兒?”
林子繼汗都下來了:“新銳週年慶,我和大家應邀參加酒會去了。程瀟說她累了,一個人留在了宿舍。”
她確實喜靜,討厭一切大張旗鼓的活動。但帶有工作性質的酒會,無論如何都會敷衍一下。這次的反常,是為了他那一句“一視同仁”?
程瀟,我是什麼時候走進你心裡的?為什麼我完全看不出來?
還是我,自作多情想多了?
顧南亭深呼吸了一下:“扎到哪兒了?嚴不嚴重?她現在在哪兒?手機怎麼一直不通?”
他連珠炮似的問了幾個問題,語氣又很急,擔心焦慮的情緒完全表露出來,連掩飾都顧不上。林子繼終於敢確定通知他程瀟受傷的訊息不是小題大作。
他趕緊說:“顧總您別急,扎傷並不嚴重,只在手臂上,都是輕傷。”
如果僅僅是這樣,林子繼未必會這麼急地找他。依程瀟的性子,也不可能讓他知道自己受傷的訊息。這方面,她從來都不矯情。瞭解完整個過程,他吩咐:“你留在醫院陪她,我已經登機了。”
這效率,沒誰了。林子繼站在病房外,恍然大悟:這陪的哪裡是未來的程機長,根本就是即將上位的老闆娘啊?顧總,您可真是事業戀愛兩手抓,兩手都過硬啊。i服了you。
有了這樣的認識,林子繼更是寸步都不敢離開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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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就這樣重演。顧南亭萬萬沒想到,他之所以沒去古城,是因為程瀟。
命中註定嗎?無論如何,他都去不了古城。可如果根源是程瀟,他甘之如飴。
甘心如飴?這樣的心境,七年前的現在,他是對另一人。
一個和程瀟找不到絲毫共同點的女孩子。
當飛機升至八千米的高空,顧南亭開始回想,七年前自己與程瀟有美國飛行訓練基地見面時,有過怎樣的交集——
那天,他終於完成新航線業務的洽談。簽約完成後,他以即將啟程回國為由拒絕了對方的宴請,直接去了新銳的飛行基地。包括程瀟在內的學員當時恰好完成當天的飛行訓練。新銳的帶飛教官用純正的英語告訴他,“你的那位女飛,是個佼佼者。”
顧南亭才知道,他作為飛行面試官招聘進公司的唯一的女飛確實是個有本事的。他清楚地記得,她的名字叫——
當時隨行的助理喬其諾卻以為他不記得程瀟的名字,提醒道:“程瀟。”
沒錯,就是她。那一刻,顧南亭更加確認,自己看人的眼光準確。
次日,顧南亭看完飛行員的實踐飛行後與程瀟握手,他由衷地說:“飛得不錯。”
程瀟身穿飛行制服,年輕精緻的臉上透出淡淡的疏離,她說:“正常發揮。”
從容平靜的表現與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有些不符。而對於自己的飛行術和顏值,她從來都有過人卻不過份的自信和驕傲。
顧南亭隨後讓喬其諾先回國,他留下來陪同飛行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