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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一陣愧疚。
傅慈依然沒有說話,只是盯著肖菀紫有些髒的手,那隻手現在正緊緊握著她的手。
“您還是不相信嗎?”絕望的感覺一點一點漫上肖菀紫的心頭,突然,一個想法閃過,讓她又有了希望,“我們可以驗DNA!對,驗DNA!”
“傻孩子!”傅慈一把把肖菀紫抱住,摸著她的頭,“驗什麼DNA,我相信,我相信啊!”
“媽……”母女兩相擁而泣。
“好了,不哭了,我們回家。”傅慈放開她,拿出鑰匙開門。
“嗯!”肖菀紫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撿起了傅慈掉在地上的東西。
家裡幾乎沒有變化,和她離開時一樣。
傅慈每天都有整理她的房間,除了大部分的衣物那時搬去了花綸家,其他的都在。
見到有陌生人來,喬沐很意外。
“沐沐!”肖菀紫渾然忘了自己身上很髒的事實,一把摟住了他。
“你是誰啊!”喬沐很不高興滴推開了她,力道不大,但也不輕。
肖菀紫被他這麼猛地一推,連退了好幾步,幸虧傅慈及時扶了她一把。
“瞧我高興的都忘了解釋了!”肖菀紫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笑著說,“是這樣的……”
聽完解釋後,喬沐一手按在胸口,反覆告誡自己不要太過激動。
“姐,你回來了真的是太好了!”喬沐抱住了她,臉上再沒了剛才的厭嫌。
當時,傅慈瞞了他好長一段時間。但是他還是從新聞上知道姐姐出事了,他很難過。卻又必須強迫自己不能太過悲傷,他不能生病,姐姐已經出事了,他再怎麼樣媽媽一定會受不了。就這樣,他把全部的經歷都投入到學習中。見到兒子沒事,傅慈的心稍稍得到了安慰。
這半年來,他們都抱著“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的念頭過的。
“是,我回來了……”肖菀紫拍了拍喬沐的背,“以後我們一家人再也不分開了!”
傅慈抹了抹眼角,臉上尤是笑的:“有什麼話吃飯的時候再說,先讓你姐姐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
喬沐這才放開她,故作酸酸地說:“你騙我,你很快就會離開的。”
肖菀紫拍胸口保證:“一定不會!”
喬沐瞥了她一眼,壞笑道:“你敢說你一輩子不回姐夫身邊?”
肖菀紫臉色微變,語氣有些激動:“先不要告訴他我回來了,你們一定不要告訴他!”
“為什麼?”喬沐不解。
“別問了,反正不要告訴他!”
洗過熱水澡,躺進被窩,所有的不快暫時被擱淺。
昨天傍晚,肖菀紫趁著醫生去做手術,支開了保姆,逃了出來。到了汽車站,她用身上僅有的錢買了回B市的汽車票。因為只買到晚上11點的,她怕醫生找來,只得一直躲在女廁所裡。快到點的時候,她才出來,在候車廳她瞥見一個很像醫生的身影,嚇得她半死,轉身就跑,結果撞到了垃圾桶,人也摔在了垃圾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所幸的是,她順利回來了,而且,還被家人承認了。
很快,她就沉沉地睡著了。
夢中,是鼻端揮之不去的消毒水味;冰冷的手術刀;皮肉被切開的噁心感;以及骨骼被打碎再重組的疼痛。
“不!”肖菀紫痛苦地喊出聲來,掌下的被褥已經被她絞擰地不成樣了。
最後,一句冷淡的低語將她徹底推下深淵——
“她果然不可信。”
“小紫,你怎麼了?醒醒……”傅慈焦急地輕推她。
“啊!”肖菀紫驚醒坐起,冷汗涔涔。
“做惡夢了?”傅慈心疼地替她擦額頭上的汗。
“媽,我沒事。”肖菀紫掀開被子下床,“我去洗把臉就好。”
望著女兒倉惶的身影,傅慈的心說不出的難過。這半年,她一定吃了不少苦。她別無所求,只願這一雙兒女一生無憂,平安快樂。
衛生間裡,肖菀紫一手捂住嘴,一手顫抖地去摸面前的鏡子。
剛剛開門進來,她就被鏡子裡的人嚇了一跳。
若不是及時捂住了嘴,她肯定會失聲尖叫!
鏡子裡陌生的臉像是一張催命符,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
你已經不是你了!
工作第一
“喲,小妹又替你阿姨送貨啊?”同住一小區的某大媽跟肖菀紫打招呼。
肖菀紫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