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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他也在看她,女孩彆扭地轉過臉,一會兒又轉過來,發現花綸還在看她,她紅了臉。
花綸覺得有些好笑,走到她面前,把手上的另一個紙袋遞給她。
女孩不接,花綸也不生氣,把袋子放在她面前的地上,然後去上班。
女孩望著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緩緩彎腰撿起了那個紙袋,開啟——
裡面裝著一塊蛋糕,一塊麵包,一盒牛奶,一包紙巾,還有一張一百塊錢。
相見不識
女孩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滑落,一滴一滴,打溼了紙袋。
看到旁邊的垃圾桶,她很有衝動把手上的東西都扔進去,肚子卻不爭氣地傳來了咕咕聲。
終於,她還是開啟了紙袋子……
吃過東西以後,女孩感覺精神好了很多。望著車來車往,她很茫然,不知道去哪裡好,也不知道哪裡可以去。
連續坐了六個小時的長途汽車,半夜一個人她根本不敢睡覺。清晨五點多到站,她身上僅剩的兩個硬幣,鬼使神差的,她花掉了一個坐到了這裡。
難道還要繼續站在這裡等他的背影嗎?他一點也認不出她了。回頭看一眼蛋糕店,店員似乎也在看這邊,儘管隔得很遠,但她仍然覺得她們是在對她指指點點,嘲笑她。
不行,她不能再待在這裡了,她要走!
摸出尤帶著她體溫的另一個硬幣,女孩大步向車站走去。
一個半小時後,女孩氣喘吁吁的出現在一棟老式的住宅樓前。
剛才她站在樓下的時候,那些坐樓下圍成一圈摘菜的大媽大嬸們就看著她竊竊私語。她受不了這種探尋的目光,顧不上多做休息,擦一把頭上的汗,她一口氣上了五樓。她沒吃過蓋中蓋,不知道吃了是不是真的一口氣上五樓,但有一點可以確認,就是她很累。
女孩望著熟悉的大門,手都快要敲下去了她又收回來了。
儘管剛才來的路上已經打過N遍腹稿了,事到臨頭她又起了退縮的念頭。
這種事,說出來又有幾個人相信呢?
想著想著,淚水又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請問……你找誰?”思緒如麻間,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女孩忙用不大幹淨的袖子胡亂擦了下眼淚,轉過身來。她不知道,她這麼一擦,臉上就髒的跟花貓似的了。
“啊!你怎麼了?”傅慈驚訝地看著女孩,她從樓下上來,看見女孩的背影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幾乎以為是她的小紫回來了。看清女孩的面容後,她心中的失望不是一點點。樣子不對,年齡更不對。
“我……我沒事……”看著傅慈,女孩的眼淚又不受控制地往外湧。
“你……”這聲音太像了!傅慈手中的袋子掉到了地上。
女孩上前一步,本想握住傅慈的手,想了想還是轉向地面,彎腰撿起了傅慈剛才掉了的袋子,有些忐忑的問:“我能耽誤您幾分鐘時間嗎?就幾分鐘……”
傅慈接過袋子,和靄地笑了笑:“可以的。”也許是因為她的聲音和背影太像小紫了,傅慈本能地不想拒絕她。
“我……如果我說,我是你女兒……你相信嗎?”
“什麼?”傅慈手上的東西又一次的掉到了地上。
“我知道,我說的話很難讓你相信,因為我的臉,我的臉……”女孩,不,應該說是肖菀紫,捂住口鼻,淚水已然衝出眼眶,她繼續說,“我掉到了海里,被人救了,但是臉被海中的礁石劃傷了,那個救我的人是個瘋子,他硬說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女朋友,他是整容外科醫生,把我的臉弄成了他女朋友的樣子。當時我的腿也斷了,還有一些傷,在病床時躺了一個月才清醒。當時我動也動不了,半個月後我才照到了鏡子,發現我已經不是我了。無論我怎麼跟那個醫生解釋,他都堅持認為我是他的女朋友。為了早點回來,我只好假意配合他。同時拼了命的配合治療,做復健。”
傅慈睜大了眼睛看著她,她說的是真的嗎?
“媽……”肖菀紫上前一步抓住傅慈的手,“如果你還不相信,我可以說我們才知道的秘密給你聽……你和爸剛離婚的時候,我受不了被判給你,整天發脾氣。你煮好吃的哄我,我卻很不懂事的打翻你遞過來的湯,你的右手當場就起了個大水泡;我每天放學不回家,還和以前的朋友鬼混,你來找我回家,我還推到過你,害你腳扭了……我……”
越想越覺得自己過去不是個東西,肖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