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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從馮折萫入手。於是找了點關係,混進皇宮裡做了個侍衛。經過連番暗中查探,果然發現她宮殿的後花園種了些‘黃芽草’。我認為,馮折萫兩次和‘黃芽草’扯上關係,該不會僅是巧合了吧!”他有幾分篤定地下結論,“我覺得是因老教主傷了石敬瑭,石家人展開的報復。可能是石重貴指使馮折萫為他叔叔報仇,但也許忌憚岐枺Ы痰哪芰Γ�桓夜�歡願叮�惆蛋迪露荊 �
秋西槿思考良久,覺得哪不對勁一時又不太想得清,“你這樣說,像是有幾分道理!”
“小的一有此發現,就離開皇宮找教主。奈何正巧天下大亂,幾經周折才打聽到教主在此,特來告之!無論怎樣,也都怪我醫術不精,沒有能提前發覺……”華質舉起右掌劈向腦袋,“我這就去陪老教主!”
“你不用急著死!” 秋西槿抓住他自傷的手腕,對著洛茵交代,“先把他帶下去,好好看著!”
秋西槿仍然有許多困惑,繼續和寇軒、姜玄斐商討,“按華質的看法,是我爹傷了石敬瑭致使其死,然後石重貴要報仇,所以指使馮折萫做的?似乎因果都對得上!可是我爹從未見過馮折萫,她怎麼下的毒?或許說她又指使誰下的毒?”
“我覺得華質的推測不全對。”姜玄斐撥弄著茶蓋,說著自己的見解,“石敬瑭的死其實對石重貴是非常有利的,所以他怎麼會恨幫他解決煩惱的人?”
“什麼意思?”秋西槿的腦袋特別亂,覺得真相近又遠,根本抓不到。
姜玄斐緩緩分析,“中原的皇位向來是父終子及的多,石重貴只是石敬瑭的侄子,憑什麼能坐上皇位?”
“石敬瑭是有兒子的,若不是太早死,肯定會把皇位傳給自己的兒子!”秋西槿恍然大悟,“所以石重貴根本不會恨我爹,反而應該感謝我爹這麼早幫他解決了他叔叔,他才會有機會。”
姜玄斐點頭,“我覺得大有問題的是馮折萫!”
一陣輕風拂面而過,沒有將腦中的疑雲吹散,反而更覺得迷霧重重。秋西槿支著頭,有點疲憊,“說來聽聽!”
“因為馮折萫還有一個重要的身份,她是石敬瑭的徒弟。”姜玄斐道:“石敬瑭收過兩個徒弟,一男一女,只不過很少人知道他們叫什麼,長什麼模樣!這兩個徒弟被培訓為暗中保護石敬瑭的護衛,不過也不知何種原因,男徒弟已經消失很久了,聽說是被逐出師門。女徒弟嘛,被推測為馮折萫。”
秋西槿想了想,“你怎麼知道這些的秘密?”
姜玄斐泯了口茶,“我姑姑一貫喜歡研究江湖上的人,對這些密聞向來感興趣。”
秋西槿將腦中細節過濾了一遍,“這麼分析,就是馮折萫為她師傅報仇?”
“我也不這麼認為!”姜玄斐輕叩了下桌面,“據我所知,馮折萫與石敬瑭的關係不好。因為石敬瑭曾強迫她嫁給他的弟弟,兩師徒便因此出現了些裂痕。而且,聽說石敬瑭晚年暴虐無常,對身邊的人非常不好,所以基本成了孤家寡人。”
秋西槿一臉迷糊,不甚理解:“你想表達什麼意思?馮折萫也沒理由害我爹?那我們從頭到尾的推測都是浪費時間?”
寇軒插嘴,“你爹是被‘黃芽草’毒所害,但或許這毒並非馮折萫所下的呢?華質的推斷都是建立在你爹與石家過節的基礎上,若沒了這個基礎,似乎便沒有了可信性!”
“但是,假設馮折萫確是下毒人,雖不一定是為石敬瑭,但也有可能受其他人指使!”姜玄斐問道,“你爹還有什麼大仇人?”
“這個哪裡說得清楚,混江湖的仇人自然很多。”秋西槿覺得腦袋亂成一鍋粥,“既然蹊蹺的地方那麼多,只有去問馮折萫了,也許能順道解了那張枯葉來源之謎……”她的目光中含著堅定的神色,“無論什麼刀山火海,我都是要去查個明白。”
姜玄斐和寇軒幾乎異口同聲,“我陪你去……”
暗算
耶律德光北返時,帶走了許多大晉的皇室舊族,其中包括石重貴和馮折萫等人。忌憚中原的追兵,契丹大部分軍力保護著耶律德光,一路在前疾行。所俘虜之人則被擱在了後面,只有數百契丹騎兵隨行。
耶律德光本就沒打算帶他們回契丹,也覺得石重貴再無可利用的價值,又一時未想好如何處置。便著騎兵遣著他們在邊境附近徘徊,做為分散中原追兵注意力的棋子。
因是私人恩怨,加上僅針對個人,秋西槿並不打算硬碰硬,覺得人多反而誤事,便只與姜玄斐同去找馮折萫。
寇軒本欲一同前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