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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質被重重地摔在地,整個後背辣痛,但也不敢叫疼,立時掙扎爬起來跪在地上,“我絕沒有謀害老教主的心思!當時不辭而別是該狠狠處罰,但請教主容我說上幾句。”
秋西槿陰沉著臉,雙指掐住他的脖子,冷冷地威脅,“若有半句虛言,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華質被掐得呼吸困難,話說得很吃力,吞吞吐吐道:“小的不敢造次!請教主聽我解釋!”
秋西槿鬆開手,瞪著眼簡短呵斥,“說!”
華質大口吸了幾口氣,低垂著頭,“當年教主處於失父的悲痛中,我怕將所知的說出來反被質疑……況且當時我也是很迷茫,所以才連夜逃走。這些時日東躲西藏,只是為了進一步查明老教主的死因!”
秋西槿緊了緊牙關,嗓音冰冷無溫,“查到了什麼?”
“只怪我醫術不精,直到最後一刻才發覺老教主是中毒而死的。”華質哀嘆,“我並非為自己開脫,只是老教主中的‘黃芽草’毒真的太難察覺。”他怕秋西槿不信,便轉向寇軒道,“寇公子是靈藥宮的宮主,想必見識寬廣,請做個證明。”
寇軒沒有應他,只徑直對秋西槿說道,“那年你叫我檢查時,我發現你爹的脈血中透著些青黃。‘黃芽草’有毒,確實也會造成像你爹那樣的症狀。”
華質稍稍鬆了一口氣,知道是挽回了點信任,續續道,“那種毒草的特性是散毒非常慢,從中毒到毒發的潛伏期可達數十年。等到中毒之人病亡時,往往才會被發現。所以,何時下的毒?是誰下的毒?怎麼下的毒?會是很難弄明白的事情。”
秋西槿愣了愣,皺著眉,“不知何時下的毒?你的意思是說,我爹的死根本無從查起?”
“小的斗膽猜測,老教主的死跟刺殺石敬瑭有關。”華質嘆了一口氣,“我是前朝御醫院的醫官,後來被丟下獄,便是因為當年一位妃子,中了此種毒草身亡,而我沒有及時察覺……我前後兩次栽倒在此毒草上,真是難堪啊。”
“就因為你曾在前朝的宮中見過此毒,就推測我爹也是在進宮刺殺時染上的?未免太牽強了吧?”秋西槿質疑,“你經歷的事在前朝發生,兩朝連帝都不一樣!怎麼就能把矛頭指向皇宮?”
“教主,我是說與石敬瑭有關,並非說老教主亦是在皇宮中毒。不過,也許是呢……請聽小的細細說完!”華質略略思了思,組織好腦中的言語方繼續道,“只有吃了‘黃芽草’或含其草的東西,才會中此草毒。當年的那位妃子向來小心,只要是不放心的人送來的食物,便會叫我悄悄檢查。只有一次,我因病精神不好便沒細細檢視。”他的口氣頗有幾分懊惱,“當時想著是喜餅,該不會有多大問題……後來幾經琢磨,總覺得那餅是含有點異樣的黃色,想必其中是夾了‘黃芽草’的。”
秋西槿被他攪得有點糊塗:“什麼喜餅?”
華質緩緩解釋,“達官顯貴家族辦完喜事後,會專程在皇宮擺個答謝宴。宴上有個慣例,新人會給參宴人都送上喜餅,分享喜氣。我想,那個妃子就是在席上吃了毒喜餅的。當年成婚的是馮折萫與……”
“馮折萫?”姜玄斐略有所思,打斷他的話確認:“石重貴的寵後?”
華質點點頭,見秋西槿困惑忙追加解釋,“馮折萫嫁過兩次,第一次嫁的是石敬瑭的弟弟,第二次嫁的才是石重貴。”
“有點亂!”秋西槿撫額,接連反問,“馮折萫為何要在喜餅裡夾毒草?毒個後宮妃子有什麼用?被人當場發現了不是很麻煩?”
“那妃子的父親與當時的石敬瑭是政敵,也許石氏家族想趁機給點教訓,特意在給那妃子的喜餅里加了毒草吧!”華質半是猜測,“富貴險中求,就是當場被發現,喜餅曾經過那麼多人手,誰敢說一定是石氏搗的鬼?若沒當場被揭,而到真正毒發時,早過了許久,更無從查起!”默了片刻,他大膽推斷,“現在想來,我那時恰好生病,難說也是被人特意害的,以致疏忽。而那妃子在宴席上,無論如何都得象徵性地吃上一口。是以,一切都在精密的算計當中。”
‘黃芽草’是慢性毒草,想到用它來害人,可見下毒人很有耐心。若是還使一切發生的順其自然,不被察覺,可見很有城府。一個有耐心又有心計的人太難對付,秋西槿覺得事情越來越不簡單,追問:“畢竟你是後知後覺,想必大多都是些推測。也許是你自己疑心生暗鬼,想多了才覺得那喜餅有問題也難說!你有什麼直接證據麼?”
華質接著道:“石敬瑭和他的弟弟都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