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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告訴自己去追尋。甚至幫著自己說話。家裡的婚事,他知道自己不願意,也甘願自己一力承擔,說是他的問題,毫不讓她為難。自己病著的幾月,他更是處處細心體貼。有夫如此,又何必尋找那虛幻的夢呢。“師兄。。。”白玉郎柔柔的笑著,“沒事的。”只要你自己能夠放下,我永遠在原地等你回來。
楚歌坐著馬車離開白府,出了長街卻下了車,讓車伕先行回去,自己撐著一把傘,慢慢的走著。靴子踩在雪上,留下的印記卻很模糊,很快就被細雪再一次覆蓋。將近傍晚,天色越發的昏暗,路上行人很少,偶爾一兩個匆匆的走過。獨自行走的楚歌顯得這般的形單影隻,一身白色幾乎要融進這蒼茫雪景中。幽然一股梅香躥進鼻翼,楚歌抬頭看去,前方一殘牆處一株紅梅開得豔麗,梅紅雪白,格外顯目。環顧四周,不經意間竟然走到郊野了,這裡人煙稀少,已經遠離了繁華。左右衡量,自己終究還是選擇離去。親人麼?楚歌望向皇宮的方向,你們既然都安好,就無須掛念了。。執掌千影,是我今生唯一夙願與責任,我心甘情願放下一切。我守著千影,也為你們守著滄越。
☆、白雪嘆紅梅
在洛川尋找公主殿下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月了,卻毫無訊息。沒有一個女子和太后有幾分相像的,也沒有那麼一雙鳳眼。縱然有幾個懷疑的,在星宿宮的占卜下也一一沒有了嫌疑。文慈太后日日盼望,卻越是失望。鳳澤無法,也只能加派人手查詢。福寧宮中,點著淡淡的蓮花薰香,一室暖意,不見一絲寒涼。文慈站在牆邊,望著掛在牆上的畫,那是楚歌所畫的蓮花圖。令汐走了過來,“娘娘還是坐著吧。”輕扶了文慈,坐在一旁的軟榻上,“娘娘是否要再見見楚大人?”文慈慢慢搖了搖頭,“再見一次,只怕疑慮更多。”“剛才聽說王爺進宮了,想必也該到這裡了。”令汐話聲剛落,就有宮女傳話,說玉清王到了。
玉清王外出巡視,也才回來,文慈也是許久不見了。鳳清看著有些消瘦,文慈倍感心疼,“這才幾天,就瘦了些,底下人是怎麼照顧的?”“母后,沒事,只是近來學了些拳腳功夫,壯了些也就看著瘦了。”鳳清笑著道,“母后,剛才皇兄提到皇妹身在洛川的事了,既然兒臣回來了,兒臣就親自找,母后千萬不要心急。”文慈點頭,“好。你也別太辛苦。若是我們母女有緣,終是會見的。”“肯定會的。母后放心。”鳳清寬慰文慈,看了看四周,“哎,這蓮花圖掛上了。看來母后很是喜歡。”“確實畫得很好。清兒,你能不能安排一下,讓國師暗中見一見楚歌。”文慈心中終究還是想確定一下。“楚歌?母后懷疑他?”鳳清不解。“那一雙眼睛。。母后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也許他和風家有什麼淵源也不一定。”“兒臣明白了。母后放心。”鳳清應下。
剛下過一場大雪,鳳清就派人來接楚歌,說是王府裡梅花開得甚好,請她過去賞梅飲酒。許久未見,也是頗為想念,楚歌也就隨著去了王府。鳳清,是她兄長,血脈相同,怪不得初一見便覺得有緣。一處梅花林,滿林都是紅梅花,無一絲雜色,琉璃世界,白雪紅梅,梅似胭脂,雪白如粉。梅林中獨獨掃出了一條青石小徑,直通靠水亭閣。水閣名喚踏香閣,鄰水而建。此時看不見碧水澄淨,唯有一片雪白。踏香閣裡已經擺好了酒席,幾盤冬日裡難得的鮮果,還有幾碟糕點,好玩的是旁邊架了篝火,正滋滋的烤著一條鹿腿,香氣四溢。酒席擺在矮桌上,席地毛毯,堆放著軟墊,四面透明琉璃窗,銀白色的簾子遮住了三面,如今只開著靠近梅林的窗戶,倒也還溫暖。
鳳澤就坐在軟墊上,看著楚歌進來,示意侍女斟酒,“可是來了,今天你又口福了。”楚歌先行了禮後坐了下來,先喝了杯酒暖身,才開口,“你倒是好興致。回來幾日,是又閒著無趣了?”“知我者,楚歌也。這雪天也無處可去。一個人喝酒多無聊,反正你也是一個人,便當是做個伴。”鳳清對著楚歌,總是很放鬆隨意。侍女切下一塊鹿肉,放到楚歌面前的碟子裡,楚歌拿了一旁的小刀,切了一小塊,嚐了嚐,“這鹿肉倒鮮美。”“當然了。昨日才從山裡運來的。怎麼看著你,也是瘦了些?”鳳清打量了楚歌一番。一身蓮白錦袍,外搭白色連帽斗篷,髮髻半束,只繫了一條髮帶,看著越發的清俊如霜,質似白雪。“許是最近有興致,畫了不少畫,少了些精神吧。”楚歌解釋道。“畫?怎麼不帶來我看看?”鳳清一下子坐直了。“還沒弄完,改日給王爺送來。”楚歌道。
窗外,梅雪芬芳,窗內,談笑歡愉,梅林中,應瑄一身白色,站在梅樹後,遠遠看著窗內的楚歌。少年才子,風流倜儻,明珠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