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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蹤影。位高權重,卻找不到她,他以為今生無緣得見了,沒想到,她褪去一身稚嫩,再出現時,風華奪世,狀元楚歌,千影樓主。“先生也是青雲直上,位極人臣。”楚歌笑著,似乎還有當年調皮的模樣。“怪不得玄塵樓主說起樓主時,似乎別有意味,原來是你。”楚歌接掌千影,玄塵子自然要交代,樓主繼任,通常是聖蓮親選,當任樓主親傳,後經過層層考驗,才會和文閣,武閣,寶閣,三閣閣主見面,以雪玉蓮、血玉蓮、墨玉蓮為憑。對於新樓主,三位閣主必須全力全心擁護,不管是誰,不得違逆。“師父總是神出鬼沒,這幾年更是難尋蹤跡。讓我出來後,也不知又哪去了。”提起自家師父,楚歌也無奈得很。“對了,我到朝中時日也不短了,也是該走了。”“是。不過,皇上對樓主可是寄予厚望,不會輕易放手的。”日日伴君,王文英自然瞭解皇帝對楚歌的看重。楚歌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尋找公主的人差不多要把洛川翻遍了,她不能在洛川待下去了。從相府要回去時,天已經飄著雪,地上一層雪白,雪落在玄色斗篷上,不及停留,便滑落了。雪中人影,宛如驚鴻。樓閣上,王文英看著漸漸穿過庭院的人影,心中暖暖,原來是你,真的很好。
☆、梅雪挑夢來(2)
剛回到府裡,若紫便迎了過來,“公子,白公子在等你。”“玉郎?什麼時候來的?”楚歌將斗篷解下遞給若紫。“午後就來了,說要等公子回來。”午後,現在已經是傍晚了,“恩。我這就過去。”楚歌走向大堂,白玉郎坐在那裡,一見楚歌忙站了起來,“楚歌,你回來了?”“是。。你有什麼急事嗎?”楚歌讓白玉郎坐下,讓人重新換了一杯茶。白玉郎有些猶豫了一下,“我想請你幫個忙。”“什麼忙?只要我能做的到,一定幫你。”楚歌道。“我。。我想請你去見見朝露。楚歌,我知道這很讓你為難,只是她,她病了。”白玉郎言語很是沉重。楚歌望著玉郎,才幾個月,他就憔悴了不少,溫潤如玉,卻顯清瘦,眼底疲倦遮掩不去,若非不得已,他是不會找自己的吧。“好。什麼時候?”未料到楚歌答應得如此爽快,白玉郎有些欣喜,“現在可以嗎?”“當然。若紫,備車。”楚歌一聲吩咐,若紫拿著一件白色狐狸毛斗篷過來,“已經備好了。公子,穿上吧。”倒是料到楚歌要出門的。
柳朝露坐在廊前的長椅上,看著那雪花飄飄,一身淡黃色素裳,披著粉色斗篷,那背影卻顯瘦弱而寂寥。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她不曾回頭,“絲兒,扶我回去吧。”一句話,有氣無力,說不出的疲憊。她抬起右手,扶住了身旁的手臂,站了起來,回頭要轉身,卻嚇了一跳,雙唇微張,微微顫抖了起來。是他!幾月不見,他依然如此然人心折。五官就像是白玉精心雕琢,精緻無暇,那一雙眼,看著便再也忘不掉,放不下。穿著這一身白色,越發的像那清風白月,更像這飄揚的雪花,怕著一呼吸間他就會消失不見。“你。。”柳朝露腳下一軟,又坐了下來,低頭不敢再看楚歌。
原本花容月貌,媚似桃花,如今形容憔悴,七分病色。楚歌心中一嘆,縱然是她自己情意錯放,自己卻還是有些責任的。“這雪好美。還記得為這雪譜過一笛曲。”楚歌拿出玉笛,看著雪,手指輕按,笛聲低低嗚咽,宛如遊絲將斷未斷。風雪飄飄,景寂寥,山高水闊,我獨渺。寒似鋒刃,憾難了,離在今宵,見何朝。似有相思難解,萬千愁緒在天涯。一曲笛聲,憶成牢。柳朝露聽著,淚水滴滴落下。輕撫玉笛,楚歌慢慢說著,“你知道我有一個師妹,青梅竹馬,情深意重,我對她,就像玉郎對你一樣,今生今世,唯有一人而已。你何必捨近求遠?柳小姐,只要你希望,我楚歌就還是你朋友。”
朋友。。他對自己一直是朋友的。是自己痴迷而已。他心裡早有喜歡的人了。十幾年的感情,自己哪裡能爭呢?應該放棄的。柳朝露擦了擦淚,“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過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沒事。近來,風雪不止,天寒地凍,你好好休息。”楚歌微笑著。柳朝露點了點頭,“好。”釋懷般笑著,楚歌這才轉身離開。看著那個背影,柳朝露忍不住還是珠淚淋漓,你已心有所屬,縱然我心如刀割,也願意微笑送你離開。此後再見,我們還是朋友。
小巧的手爐暖暖的被塞到了手裡,一陣暖意從指間直透心扉。柳朝露抬起頭,淚眼朦朧中只見白玉郎站在自己面前,清瘦身姿,如青竹頂天立地。從小到大,師兄對自己就是溫柔備至,關懷有加,她素來聰慧,怎不知師兄對自己一片情深。後來遇見楚歌,自己一半的心神就放在了他身上,師兄卻不曾說過什麼,總是忍著自己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