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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寒風颳起層層細沙,遠遠望去城門口立著幾個人,就在幾個人中,螢火一眼就看清了人前矗立的那個女子得臉,先前還模糊不清的容顏瞬間生成於腦海,螢火驚駭道:“那不是,那不是……李三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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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十一回 李三小姐 。。。
“那不是李家三小姐嗎?”螢火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下暗叫不好的時候還不忘死勁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站在遠處的女子已經緩緩朝這邊走來,衣冠楚楚,遮不住的風姿綽約。
螢火努力地回想著李家三小姐的模樣,可無論她怎麼回想,面前這個女子確實是那日江州驛站內的李三小姐,雖然換了一身裝束,雖然記憶有些久遠,但那張臉……看清之後便會勾起過往的所有回憶。
螢火頓時心窩一涼,一種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指頭寒得像塊冰。
“參見王爺。”
這廂還未反應過來,那廂就已經開始朝夕拾福身行禮了,神色如常,語調嬌羞中帶著幾分熟絡,一點也看不出異樣來。
夕拾眯緊眼睛不語,期間一直打量著來人,而這段期間,李家三小姐也並不起身,彷彿夕拾不叫她起她就打算一直這樣屈膝行禮,一場無聲的較量悄悄上演著。
此刻真是無聲勝有聲啊,螢火猜測夕拾一定也很好奇,他們都知道,李三小姐死於江州驛站的木頭箱子內,有她和暗衛隱親自檢視過的,所以面前這個女子一定不是真正的李三小姐,那麼,如果不是真正的李三小姐,那面前這個女子又是什麼人呢?又是以一種什麼目的前來假扮李三小姐的呢?
一連串的問題冒上心頭。
不過夕拾沒讓這種無聲的場面持續多長時間,板著的面孔微微牽起淡笑,左手微抬,“免禮。”
“謝王爺。”行禮起身時,這女人的身體挾裹著似有若無的幽香,熟悉又陌生,很容易叫人產生奇異的聯想。
待夕拾和螢火落車之後,女子一把上前挽上夕拾的臂彎,依偎上夕拾的肩膀,嬌滴滴的說道:“王爺,您來的可真遲,燕兒已經在家等了好久呢。”
在家?哪個家?
等了很久?莫非這是早就預謀好的。
女人撒嬌的同時,眼光卻一直停留在螢火的身上,從她的目光中,螢火觀察得出的結論是,這女人在炫耀著什麼,以勝利者的姿態在向她炫耀,甚至是宣戰。
“看我不拆穿你的假面具。”螢火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出手製服她,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不要命的人膽敢在她面前使用易容術冒充李三小姐。
如此想,便如此去做。
螢火拇指和食指撐開成八字狀,一把鉗住女子的下頜,把女子的頭硬拉到自己身邊來,另一隻手快速的在女子兩鬢找著什麼。
所謂易容術,只不過是用精緻的人皮面具還仿製另一張人的臉,這種面具就算做得太精緻也不可能沒有破綻,尤其是近距離接觸,可是螢火再雙鬢、甚至是頸脖都沒有找到面具的結合處,當下,一枚鈍器重重的擊傷胸腔,這居然不是人皮面具,而是一張實實在在的人臉,貨真價實的人臉。
那麼,這女人便是貨真價實的李三小姐。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螢火當場愣住,一時半刻她無法把自己從邪惡又恐怖的臆想中給拉出來,任由女子掙脫。
女子掙脫之後,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臉,像是在對螢火甚至是對夕拾說,我這張臉不是什麼人皮面具,是貨真價實的,你們都死心吧,好好接受我這張讓眾人都驚訝的臉吧。
心理暗示完,嘴上還不饒人,小心地推開螢火再次挽上夕拾的胳膊,一臉怨怒地向夕拾告狀道:“王爺您看吶,她把人家都弄疼了。”
夕拾抿嘴淺笑,撫上女子挽住臂彎的手,輕輕的拍了幾下,外人看來似是安慰,真正夕拾用的力道只有這女子自己心裡有數。
扭捏了半天,女子見在夕拾身上討不到什麼便宜,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身旁還站著幾個人,女子暫時鬆了手,走到一個五十上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中年老頭面前,親暱著挽上老頭的手,把老頭拉到夕拾面前殷勤地介紹道:“王爺,這是燕兒的爹爹。”
爹爹?
李燕的父親,也就是當朝六部尚書之一的禮部尚書,李可,李大人。
叫的還真是親熱呢,夕拾暗想,不過想歸想,夕拾對死而復活出現在他面前的李燕並未向螢火那般有如此大的感觸,所以面對李尚書的時候,夕拾沒表現出半點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