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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在風中飄飄蕩蕩,飄去的方向無所尋覓,就像眼前他們不可觸的未來。
隨著長刀出鞘,禁衛軍個個臉紅脖子粗的揮刀朝他們砍來,口裡整齊地喊著:“誅—逸—王,得—萬—金。”
——誅—逸—王,得—萬—金。
——誅—逸—王,得—萬—金。
回聲響徹了整個朝露宮。
花憐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攥著顫抖的拳頭瘋狂的囈語:“主上,騙我?主上,竟然騙我……”面對殺來的禁衛軍花憐優搖頭語無倫次道,“不會的,不會的,這、絕、不、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宸寧宮。
一身穿大紅袍的婦女跪在棋盤桌前不斷地磕著頭,咚咚咚,磕得額頭盡是血跡。
“太后,求求您高抬貴手,放我兒一條生路吧。”
太后素手指子,白子落在棋盤邊緣上,“妹妹,你這麼說話就不對了。今次可是特意為你辦的壽宴,多年來你未見兒子一面,我這個做姐姐的好心成全,你怎麼不理解姐姐的好意呢?”說話間全副心思都在棋盤上,並未看跪地的婦人一眼。
跪地的便是當朝太妃,碩王之母。
太妃又跪前了幾步,拉扯著太后的衣衫再一次哀求道:“如果太后能放我兒一條生路,我發誓我願永不再見他。”
太后塗紅的指甲抓起太妃的手,那晶瑩透明的指甲和太后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太后握住太妃的手腕,漸漸用力,“若不是你兒子不知好歹,本宮又怎會為難於他呢?”
太妃惶惶地搖頭,自從皇帝登基之後,她自認她們一家都很收斂了,她那好男風的兒子也一直在風都之地過著優哉遊哉的日子,多年來不曾有越矩之行,怎麼會突然不知好歹起來呢?
“太后,我兒怎會有異心呢,不會的,不會的……”
“哼……”太后用力地把一子落在棋盤上,狠狠剜了血流滿面的太妃一眼,不急不慢地解釋道:“恐怕妹妹還不知道自己寶貝兒子的抱負之心吧?”
“……”
不顧太妃驚訝之色,太后繼續說道:“多年來,妹妹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