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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不好,我正想著要把著玉墜換了錢捐給寺廟呢,可巧這幾天沒時間去,所以東西還在這裡呢。”
一枚小小的玉墜,上好的冰種,瑩潤剔透。
九月接過來,眼睛發亮。朝老闆娘笑笑:“重要證物,必須收走了。如果給貴店造成什麼損失,蕭少爺會一併給你們賠償。”蕭坤扶額,老闆娘驚訝了一下,看九月不是開玩笑的模樣,忙笑道:“這是哪兒的話,能幫到你們,是我們的榮幸。慢走慢走。”
出了門拉著蕭坤找去各個醫館問話,日頭正毒,蕭坤簡直後悔自己一時好奇想看看他們怎麼破案就做了要當保鏢這個決定,現在頭上的汗都是當時腦子進的水。還好問到第三家醫館,九月得到了想要的回答。
蕭坤問:“都清楚了?”九月點點頭:“差不多,只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蕭坤嗯了一聲又說:“誰說我要替你們刑捕司買單?”九月盈盈一笑:“你家有錢啊。”蕭坤:“……”
這時一個小小的胖孩兒突然跑過來,眼睛大大的,手中握著一隻卷粉,叫:“姐姐,有人叫我把這個給你。”遞過來一張黃色紙張轉身就跑。九月盯著手中皺皺的黃紙,長舒一口氣,如此說來,那麼這一環,就完整地扣起來了。
兩人快馬趕回刑捕司,果真一片混亂。宋家族中長輩面色鐵青坐在廳堂,看到九月走進來,怒目而視。九月也不在意,一一請了安。叔父正要說話,徐正擎帶著宋凌峰走了進來,屋子裡一下亂起來。徐正擎叫宋凌峰坐下,守在他身後。宋凌峰一臉怒色,脊背直挺。
宋桉抱抱拳:“請大家稍安勿躁,一切的是非曲折,九月會講出來。是真是假,請大家自己判斷。如果此番冤枉了師侄,那我勢必嚴懲九月,親自上門道歉。”
慢慢安靜下來,九月朝宋凌峰輕聲道:“宋大哥,你終究是害死了香韻姐姐。”
宋凌峰冷笑:“我殺死了香韻,這就是你的結論?”
九月搖搖頭,面向眾人道:“此事,要從齊香韻被綁架說起。那日在齊府就已經發現,此事絕非單純的綁架案,是齊香韻跟人預謀,自導自演這起綁架勒索。”
宋凌峰,身體繃住,顯然是緊張了。宋桉問:“何出此言?”
徐正擎介面道:“此事是屬下疏忽,被勒索信迷惑,以為真有劫匪存在。床上的痕跡與摔碎的杯子表明了當晚被綁時齊香韻有所掙扎,然而,既然房中已經下了迷藥,那麼她怎麼還會有這樣強烈的反抗?此外齊香韻的婢女證明她當晚已經換了中衣入睡,可是失蹤之後放在床頭的外衣卻消失不見,這說明她是穿戴整齊離開房間。最後那隻被當做信物的玉鐲是齊香韻自小帶著的,已經難以褪取,但是駱枝捕快卻檢查出她的雙手無一點淤青,只能是塗了雪花膏慢慢取的手鐲。不會有綁匪對人質這樣愛護。
“所以齊香韻那晚是自己離開的房間,自己將玉鐲除下叫人當做信物來勒索家人。後來九月又發現一封齊香韻意欲銷燬卻陰差陽錯留了下來的一封信,是寫給她父母得,其中有‘奴去也,莫牽念’這樣的話。這讓我們一度認為齊香韻許是另有所愛,意欲私奔,而為了私奔後的生活不至落魄,她跟情郎演了這出綁架的戲。”
宋九月的叔父此刻慢慢平息,不自覺出聲問:“那麼事實呢?”
作者有話要說: 工作起來真是 身不由己 以後一定勤奮 請!海!涵!
☆、連枝共冢【二】
九月介面:“然而事實上,齊香韻從頭至尾,喜歡的人,只是她的未婚夫,也就是凌峰表哥。她無比珍藏表哥寫給她的信,甚至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都願意親手繡一件嫁衣。而楊奎也證明了此事。楊奎是玫瑰園的花匠,同時也幫宋凌峰的院落打理花草,所以他經常幫助二人傳遞情書與鮮花。”
宋家一個老者冷哼一聲:“既是未婚夫妻,已經馬上要過門,我看不出二人這樣有何不妥。”
“這些行為無任何不妥。只是說明一個問題,香韻姐姐鍾情表哥,表哥也一樣。一個人的眼睛永遠出賣他的心事,那日看到表哥,傷心欲絕是真,恨不得將兇手挫骨揚灰也是真,所以我從來都未想過表哥會有所隱瞞。直到楊奎告訴我,香韻經常向他訴說對錶哥的愛和即將過門的欣喜與焦慮。我才開始重新審視這件事,香韻不會同人私奔,既不是私奔,她設計這出漏洞百出的戲來要挾家中要五百金是為了誰呢?最大的可能就是為了她心愛的人。齊家家大業大,每年只房租一項進賬都超過五百金,所以他們會選擇從齊家下手。我也不明白,凌峰表哥要這樣大一筆數額的錢到底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