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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吧,還在那描述美好,想以後有他陪著來這裡,真是天大的笑話。
“靜好,你……”他沙啞的語氣斷斷續續沒說完,只是低嘆一聲摟住我,抵在我肩窩,我也貪婪享受他身上的味道,好久他的聲音才恢復低沉,“我不會做你不願的事,不會做傷害你的事,只要別把我拒之門外。”
我抓住他肩,埋頭在他肩悶聲道,“你傷害我的還少嗎?我拒絕的了嗎,你不是完全摸透了我嗎?”我更想說的是,你越是這樣越傷害我,以前我可以描繪未來,如今我卻被逼活在今天。
“靜好,這樣就好,你願意說出來。”
我們倆維持著姿勢沉默直到下車,我背起包拒絕了他的援手,跨步走在他面前。怎麼走,在哪裡我比他熟悉,我一味向前走,不顧身後的他是不是跟不上。而人流量也比較大,在我意識到時身後已經沒有他的身影。
我蹙眉望向身後,我不是想甩掉他,我只是在氣憤在不甘,只想他完全遵從我永不說不,曾陷於愛戀的我任性的常用方式,如今看不到他身影我還是痛心了,說是在捉弄他,到頭來還是折磨的自己。
他到底知不知道不是我不願意說出來,而是說出來了改變不了什麼!他以為我說出來就好,呵呵,知道我說出來要多大的勇氣和多大承受力!你又是以什麼身份輕描淡寫說‘這樣就好’,這樣哪裡好了!難道你以為我願意說出來就是開啟心扉了,敞開懷抱等著你的愛?
我可以剖析彼此,分析透徹,可恨的是我明知而做了,我哭著留住他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在他面前我永遠扮演脆弱,等著他敲擊,疼與痛都是自己承擔。即使如今的他,我貪婪他的味道,他的懷抱和他的寵溺,被他抱在懷裡我心安也很滿足,他的一舉一動都令我開始不能自拔,我在埋怨他,從一開始我的留住就註定新一輪的折磨,埋怨他也等同於折磨自己。
☆、變了身份
常梓宥的身影出現在我眼裡,我眼溼潤了。等到他走到面前,我踢掉腳邊的石子轉過身自然道,“走吧。”
來到上次住的旅館,我駕輕就熟和老闆攀談起來,拿了鑰匙去訂的房間。這段時間是滑雪的好機會,旅館裡的人也特多,非常熱鬧。澳大利亞的旅館房間裝置都很簡單,但良好的服務態度讓你挑不出刺來。
常梓宥一路都沒有說什麼,只偶爾在人多的地方拉住我,人少了他自然放下我。我本是要訂兩間,知道自己矯情幼稚,可還是開口了,常梓宥卻很堅定說不必,我們為此板下臉,而老闆說只剩一間我便預設下拿了鑰匙。進了房間後,我開始簡單看了下陳設便拿了錢包去外面吃晚餐。
手腕立刻被他拉住,我能感受到他沖天的怒火欲發出,巧的是他手機響起,他單手去拿手機,堅決不鬆手,我抿著唇呆站著,聽著他電話心也慢慢沉下。我的所有別扭不甘都是源於他已變化的身份,現在家裡有人等著他回家給他打電話,我在這裡算個什麼事,可越用力掙扎他手勁也變大,對於我的拳打腳踢他都默默承受,眉頭也不皺一下,他鐵青著臉對電話裡的人回話都是幾個語氣詞,怎麼,在跟我宣佈你們過的不好,關我什麼事!
“暫時不回去。”他一臉沉靜說完扔掉了手機,絲毫沒有愧疚之意,對我也好對那個女人也好。他有家庭的人,他終究是要回去,在我這裡也只是暫時不是嗎,我被他的暫時兩字氣的快發瘋,腿腳用力也不考慮只想掙脫他逃離這裡。
他扯開襯衣,拉著我手朝他傷口處打去,我心一驚,連忙縮回手,他卻不放手,帶著我的手往他傷疤處打去。明知道我不忍,明知我不捨,我軟下身子蹲在地上嗚嗚哭泣。聽到我哭聲他才住手,修長的手一撈將我壓在床上,輕輕為我抹去眼淚。
“我和她沒有感情,沒有……”
我被他抱著,時不時抽泣一聲,我們怎麼可以在一起,都變了,我以什麼身份,我已經沒了資格。你們的事我去插一腳嗎,梓宥,梓宥……
我喃喃喚他的名字,他聽到我終於開口,欣喜抬頭抓住我肩,“靜好,我和她沒感情,從來都沒有。”我喚他不是聽他的保證,我抬起手臂捧住他臉,“你從來都沒懂過我,我不要這些開口閉口的保證,我要的是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你開始當我是什麼,你打算當我是什麼?有些話題再敏感再遮掩,它還是會出現不是嗎?就像你的電話,不期而至,時刻提醒我該自持些。”
“靜好,我一直當你是我的人,這輩子你也別想逃。如果你逃了,我沒了活著的動力,靜好,我們不談那些好不好?”他從我身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