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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你後,我也再笑不起來,我一次次哭花了臉也不見你回頭,我一次次揪著心,痛恨愛上你的我如此狼狽不堪,是的,我除了裝平靜掩護我內心的千瘡百孔我不知該怎麼做,因為,一旦失去平靜的裝飾,我只會哭,像個孩子不停的哭泣,明知道,明知道哭也是徒勞,可那麼多的不捨那麼多的不甘那麼多的愛戀我該用怎樣的心情去詮釋,我不會,我學不會。梓宥……
☆、哭著留他
靜好!
“Sir,Please……”
“我不乘了!放手!”
靜好!我抬頭,抽泣了一下,一個黑影便壓過來緊緊摟住我,我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是常梓宥的懷抱和味道,我不知道他怎麼回過頭,原本小聲的哭泣已變成嗚嗚聲,我一發不可收拾哭掉了我半年的淚水。
“靜好,不許哭,不許哭聽到沒,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是我不好,我再不會讓你哭泣,”看到你水霧般的眸子裡只剩淚水和痛苦我比你更揪心,“你的淚揪的我心很痛。我知道你恨我,只要你別哭,你打我罵我都行,像昨天那樣甩我耳光。”
常梓宥哀痛臉色緊盯我水霧的眼眸,他威嚴的語氣也失了底氣,一手拍我後背,一手抓住我手失常道,“你打我,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再次站你面前,可看到你掉淚我心裡很不好受,我就想抱住你,我想看到你甜美的笑。”
我除了哭回答不了他,回答不出,他看我的淚水擦不掉,深幽的眸裡染上一抹沉痛,他再次擁我入懷,“靜好,在雲南你是不是也這樣,我每次背對你不是違背承諾,我只是不想你看到我的神色,不想被你看穿……剛我只是抱著一絲希望轉身,而你震撼了我刺痛了我,我不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以後即使你趕我走,我都會一步三回頭,別哭。”失了底氣的他不顧場景俯身輕吻我淚,被他輕吻的地方都暖烘烘,可淚水還是停不下來,但現在的我情不自禁嘴角微揚看他手足無措,已不是痛苦的淚水。
那天說來也奇怪,我一直在哭,即使和他吃飯,看到他眼眸我眼睛就溼潤,直到晚上我也是在他懷裡聞他身上乾淨的味道,聽他喃喃低語和無奈嘆息哭著睡著,也是我們第一次安靜相擁而眠。那天也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裡感覺有羽毛在搔刮我的眼和唇,我覺溫熱和癢意,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常梓宥也沒有走,他說我怕冷不好,要教我滑雪熱熱身,我打完工後就和他坐車去了墨爾本。我是摸著心本能的留住他,卻沒想過留住他做什麼,現在我們理所當然相擁坐車去墨爾本,我也覺恍惚,事態的發展我根本措手不及,覺得理所當然,我們相愛不捨,可這種理所當然我竟覺有些後怕。我記起了打工的老闆跟我說過以後帶男朋友來墨爾本看楓葉,製造回憶。我當初說了如果只能成為回憶,就沒那必要製造,但腦子裡想的卻是和常梓宥牽手在那場景裡。
身子被常梓宥摟著,“冷嗎?”我很自然靠近他懷裡,窩在他胸口,心裡悶悶的,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我搖頭言不由衷道,“墨爾本的秋天很美,有各色的楓葉……”
常梓宥理開我額前劉海,笑著輕吻我飽滿額頭,“等等。”
是啊,大冬天的我提秋天也只能等,可他的話我已經成習慣當做是種諾言,只要他說到的他一定會做到,以前是這麼認為,現在知道也有他做不到的,我雖當成諾言,卻不會真的去想會不會實現。
‘嗯’我輕聲道,又窩在他懷裡,如今只有這懷裡的暖意讓我覺得暫時真實。他見我不怎麼說話,扶我額頭問我怎麼了,我閉上眼感受他手上的溫度,好一會兒才睜開眼隨口問,“如果你沒有回頭,或者我跑走了,會怎樣?”
“呵,問什麼傻問題,是就是了。”他難得笑出聲,應該說他這兩天心情都很不錯,我想我佔據了主要因素,雖這麼講也沒覺得多開心,我也是隨意問他,他這會不正面回答倒是提起了我興致,我昂著頭眸光相凝,他揉摸我發輕聲道,“我跟他們談的生意不止一筆,但要是等到下次我沒這麼好說話了。”他輕點我鼻頭,好說話是指這次對我的容忍嗎?我低垂眼眸繼續扯著不著邊際的話,“還沒恭喜你生意延伸到南半球來了。”
他以為我只是調侃沒多想,低頭抵著我額頭,“你跟我說過你喜歡澳大利亞。我也想來看看你喜歡的地方。”
我眼神躲閃,恍然道,“哦,是嗎。”之前沒有明確跟他說我去澳大利亞留學的事,只是拐著彎說喜歡這裡,他那時只是傾聽沒有回答,我以為他早忘的一乾二淨。為他的銘記感動,也為自己當初拐著彎巴著他說話感到好笑,當初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