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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在椅子上:“不然呢?”木彥大窘:“你就沒個書房什麼的……”重柏笑笑:“書房在樓下,不過畢竟幾雙眼睛盯著,不要露陷。”
他走過來,取下她的髮卡,一瀑黑髮散落下來:“去吧,我不會對你怎樣。”然後坐到書桌旁,開啟電腦:“我還有一堆事要處理,可能很晚才睡。”
木彥只好拿出自己的睡衣進了浴室。沙沙的水聲撫摸著她的肌膚和神經,她漸漸放鬆下來,等吹完頭髮已經昏昏欲睡了。在家中衝完澡她總是要喝一大杯水,走出浴室門四下望望卻沒看到,便對低頭講電話的重柏用口型說:“我、下、樓、找、水、喝。”
重柏抬起眼看看只穿睡裙的她,打個手勢讓她等一下,把手機夾在肩膀上,口裡不停,和對方依舊談著什麼嚴肅的事,卻徑直走過來,給她披上自己的一件毛衫。重柏看著身型清瘦,衣服套在她身上卻又寬又長,她調皮甩甩長出來的袖子,對他揮揮手,出門下樓。
夜已經深了,走廊裡的燈都關了,只剩一樓壁爐的火光在昏暗中跳動。她一時沒找到大燈的開關在哪,索性閉了閉眼,試著適應這種光線,摸著樓梯向樓下走去。
一樓待客廳靜悄悄的沒有聲音,她已經能適應這光線,順利摸索到冰箱前,拿了兩瓶水,接著冰箱的光低頭研究著是still的還是sparkling的,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Elena……。”一聲男人低低的呢喃從她身後傳來。她一驚,猛地扭過頭來地呼一聲:“誰!”
她的手腕被人捉住,舉在空中,有什麼東西貼在她的頭髮上,傳來灼熱的氣息。她忽然反應過來這是男人在輕嗅,大驚之下轉身就要去摸牆上的開關,卻被更快的一隻手直接按在牆上。室內依然一片昏暗,但火光卻足夠讓她看清身後男人的臉。
“。。。。。。重叔叔?”她遲疑地叫著。
男人的臉隱在昏暗中,但依然被外面壁爐的火光勾勒出五官的輪廓,那雙綠色的眸子儘管迷離,卻是不容錯認的攝人心魄。
“Elena……”已經小醉的重暮峰目光散亂,口裡只是重複著這個名字,一邊將她被按住的手臂拉到胸前,舉到自己唇邊,輕輕在臉上蹭著:“你的靈魂還來看我嗎,Elena……”木彥嚇得只是要掙脫,男人的手卻抓得愈發緊,木彥記得快要哭出來。
“她不是Elena。”重柏的聲音在身後穩穩響起,還沒等她開始欣喜,自己便被拉入一個懷抱。啪的一聲,燈被開啟。木彥長髮散亂,驚魂未定地躲在重柏的臂彎裡。重柏平靜地對遮住眼睛的重暮峰說:“她是我的未婚妻,木彥。不是什麼回魂的Elena。”
重暮峰再不見往日的威儀,領口敞開,頭髮垂下來,他似乎終於認清了眼前人一般,緩緩眨了眨眼睛,終於坐在沙發上,扶住自己的額頭:“帶她走吧。”
重柏冷著一張臉,拉起木彥轉身就走,卻又頓在那裡,忍不住回頭說道:
“逝者有她們的天堂,大概不會再回來見我們這些不能解脫之人的。晚安,叔叔。”
木彥的手被重柏緊緊握在手裡,大步邁上樓去,木彥需要小跑才能跟上。進屋後重柏用力甩上門,木彥倚在門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滴,強裝鎮定地對沉默不語的重柏柔聲說:“下次下樓我會注意開燈。你捏地我的手臂有些痛,鬆開好嗎。”
對面的男人卻緩緩靠近,像剛才重暮峰那樣把她的手臂緩緩舉起,貼在自己柔軟的唇上。木彥有些吃驚,又有些癢,便掙脫開,強顏歡笑說著:“我累了,先休息了。你接著忙吧。”
話音未落,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她被重柏攔腰抱起扔在床上,沒等起身,男人便俯身下來,雙手按著她的手臂,吻上了她的唇。那樣的急切卻剋制,只是輕微的碰觸,似乎所有的力氣都在壓抑自己急促的呼吸。木彥僵在床上,只敢扭開臉小聲說:“重柏,不要這樣。”
重柏未知可否,只是將自己的唇移到她的臉頰,鼻尖,睫毛,最後是她的額頭。這個綿長的吻終於逐漸停了下來,最終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依舊沉重的呼吸。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過了很久,男人沉悶的聲音傳了出來。木彥望著天花板,輕輕撫著男人的脊背,像是安撫一個迷路驚恐的男孩。
“我現在就在這裡。”她喃喃道,是的,起碼這一刻,她可以提供一些陪伴。那就不要在今晚了吧。
重柏終於抬起身,為她蓋上被子,自己躺在大床的另一邊,關掉床頭燈,伸手將她鬆鬆摟在懷裡,不含任何慾望的那種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