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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一份圓滿的愛情,而給她那些沉痛的折磨,她願意受,只求以後,再不要和她開這樣的玩笑。
她將臉埋在他的衣襟裡,低聲說:“小易,我們再也不要分開,好不好?“
他聽出她的哽噎,抱緊了她,寵溺地吻她的額:“還以為你已經變成了成熟女性,原來還是這麼愛哭。“
“以後,只讓你一個人看見我哭。“蘇畫的眼淚裡帶著笑。
易沉楷心疼地嘆了一聲:“笨丫頭,我希望以後你每天都是開心的,再也別掉一滴淚。“
蘇畫撇嘴:“那怎麼可能,人生這麼艱難,我又不是女金剛,哪有可能不哭?“
“呵,你前面表現得很像女金剛啊。“易沉楷說得很委屈:”每次都那麼狠心不理我。“
蘇畫眯起眼:“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犯錯在先?”
易沉楷立刻畏縮了:“算我不對好了。”
蘇畫滿意地拍拍他的臉:“以後要乖乖聽我的話,知道沒?”
易沉楷無奈而溫暖地笑,其實她本質上還是三年前那個愛耍賴愛哭,壞脾氣又霸道的丫頭,一點也沒變。
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兩人才起來。易沉楷衝完澡出來發現蘇畫在做早餐,他靜靜地靠在廚房門口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心裡有種踏實的幸福感。
蘇畫一轉身看見他,笑著招呼他:“幹什麼啊,還不過來幫忙?“
他走過去給她打下手,忽然想起前不久,他在水語花苑門口碰見秦棋,還幻想過秦棋和蘇畫在廚房裡做飯的幸福場景,再對比現在,不禁嘿嘿笑出聲來。
蘇畫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易沉楷哪裡好意思說自己幹過的糗事,乾笑兩聲掩飾過去了。
吃飯的時候,又裝作不經意地問:“那個……秦棋……好像也住在這個小區是吧?“
他的那點小心思,蘇畫哪會看不出來,笑睨了他一眼:“是啊,前些時我們還一起在家裡吃了飯呢。“她故意少說了幾個字——“在林暮雪的家裡”。
果不其然,易沉楷聞言差點跳了起來:“什麼?他還來你家吃過飯?”
蘇畫慢條斯理地往麵包上塗果醬,並不回答他。他坐在一邊生悶氣。
蘇畫將什錦醬均勻地在土司上塗了一層,然後遞給他:“哪,醋缸,人家是在隔壁林暮雪家吃的。”
易沉楷這才高興了,想了想,眼珠一轉:“其實……秦棋和林暮雪住這麼近……可以讓他們發展一下哈……”
要是成了就爽了,既打發了電燈泡,又搞定了情敵。
蘇畫白了他一眼:“拜託,請不要把你心裡的如意算盤這麼明顯地寫在臉上行不?”
易沉楷訕訕地笑,趕緊收起自己的歪心思,專心吃早餐。
蘇畫又好氣又好笑,這人永遠是這麼可笑又可愛。
等到收拾停當出門,又碰見林暮雪,她給了蘇畫一個笑容,然後給了易沉楷一個白眼,讓他氣得又開始在心裡盤算怎麼今早把她和秦棋送做堆,好清除出他們家蘇畫的視線。
說來也巧,易沉楷在心裡算計秦棋,下樓居然就真的碰到了他。
四個人相顧尷尬,但是秦棋還是保持了他的風度,微笑著對易沉楷點了點頭,而林暮雪為了安慰他受傷的心靈,跑過去說要坐他的車上班。
他們先走了,易沉楷轉過頭煞有其事地對蘇畫說:“我看他們倆搞不好真有一腿。”
蘇畫無言地望了望天,推著他上了車。
他們到了輪渡渡口,易沉楷把車停了下去買票。
今天的人不多,到處都是空位,蘇畫卻還是跑到欄杆旁去吹風,易沉楷在她身後拉開外套攏住她,一起看對岸的景緻。
“畫兒,真想和你坐船私奔。”易沉楷聽著汽笛,發出感慨。
蘇畫咯咯地笑:“都多大的人了,還玩私奔?”
說完眼神卻又黯淡了幾分,其實他們的愛情,並不是如水晶般透明,其中夾雜了太多現實的灰色。總有一天,那些他們曾經面對過的問題,都必須重新面對。
但是她並不想選擇逃避,她要堂堂正正地生活,因為她的愛情,並不虧欠別人什麼,沒有任何理由,該落得避走天涯這種結局。
她回過頭,看著他的眼神,倔強堅韌:“我們以後,要在這個城市結婚,生孩子,過一輩子。”
易沉楷震撼地看著她,過了一會兒,又狠狠地吻她……
在這個忘情的吻裡,汽笛又響了,屬於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