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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書打斷他道:“並不曾。”
劉璋緊接問道:“在一起三五日,你們都做些什麼?”
貞書咬牙深吸口氣道:“他打死了一隻老虎,自己也叫那老虎抓傷,一直髮燒躺著。至於我……”
她抬了抬大腿道:“當日馬車自我右腿上碾過,傷勢頗重不能行走,才會在那裡緩得幾日,腿能動了我自己走出來。”
她叫車碾過的事情,劉璋是知道的。他沉吟著點頭,覺得貞書言語間隱瞞頗深,卻又不知該從何問起,便又換了言語道:“那林大魚生得一幅好皮囊,專愛幹些沾花惹草的勾當,在我府中也是勾搭了幾個丫環,如今好們還整日啼哭不能自抑,宋姑娘可別……”
“並未。”貞書抬頭迎上劉璋目光道:“小女心中記掛父母,只是苦於腿作難行才遲遲未有行動,然每日在河邊垂淚。至於那林大魚連著高燒多日,想必就算有那份心也沒有那份力氣,劉老爺儘可放心。”
劉璋忍了半晌又問道:“他可曾說過自己要往何處去?”
貞書艱難開口道:“聽聞他說要往京城去。”
劉璋緩緩點頭,半晌又道:“那名犬是東宮總管大太監玉逸塵賞給我的,我為了能攀上玉逸塵,花了整整二百萬兩文銀,是我畢生家當的一半。”
他伸出兩指比了比,搖頭苦笑道:“一半家當換了只小狗回來,那狗便是我的命根子,若叫我抓住林大魚,必要將他的命根子也切了餵狗!”
說完,將那茶碗重重擱在桌子上,瓷器碎裂出清脆的響聲來。貞書屈膝斂衽道:“劉老爺慢走。”
☆、第29章 西瓜
宋岸嶸自內間走出來,寬慰貞書道:“劉老爺看來是不信你的話,但你是我女兒,我信你,爹知道你說的皆是實話。”
貞書叫父親說的又愧又羞,重重點頭復又落淚。
雖劉璋負氣而去,但到了宋岸嶸告辭時,卻又忙忙的出府來相送,遠遠抱了拳道:“宋兄,此番對你與令愛多有照顧不周之處,還望海涵。”
宋岸嶸還了禮輕聲道:“我家中四個女兒,唯這個是最本分也最聽我話的,她必不會撒謊騙人,若有失禮處,也望你海涵。”
劉璋笑道:“那裡那裡!”
他拉了宋岸嶸到一側,悄聲道:“我聽聞貴府有位二九年華的大小姐,生的花容月貌。你看我家文思今年正好也是十八歲,兩人年歲相當,雖則你們是書香之家,我家也多的是銀子,咱們若能結個秦晉之好……”
他言畢哈哈大笑,宋岸嶸揖首歉身道:“劉兄有所不知,我家裡養著一條河東獅,幾個女兒的婚事,我是一絲兒也管不到。等我回了家,勸慰勸慰內子,若她首肯了,我再寫信給劉兄,可好?”
劉璋揖首謝過,兩個互道了別,就見劉府門前一隻瘦驢拉著個破板車走了過來。那趕驢的過來躬身行禮道:“宋老爺,小的趕車送您回去。”
原來宋岸嶸在家聽了訊息趕的急,只騎了匹快馬,未及套車。到了這韓家河也是借了輛劉府的馬車去五陵山中。此番眾人找到貞書回了府,那劉璋家的夫人韓氏在一壁偷聽貞書與劉璋的談話,她是個女人家,對男女之事自然比劉璋更警醒些。方才她偷聽到貞書雖言語不多,實則句句都在迴護林大魚那個長工,心內怒極,遂指使了下人道:“把好馬車收起來,給她套輛破車叫她一路拋頭露面,讓這幾十里路上的人好好羞一羞她,臊一臊她。”
劉璋見這破車太過寒磣,怒聲問那車伕道:“府裡的馬車了?”
車伕躬身道:“夫人與小姐趁著回孃家去了。”
府中十幾輛馬車,夫人小姐能用幾輛?
劉璋還要發怒,宋岸嶸忙攔了道:“已是感激不盡,告辭,告辭!”
劉府方圓便是這韓家河最繁華熱門的地方,貞書跪坐在板車上,眼觀眉心穩穩的坐著。許是有人聽了風言,路邊一些男女們皆是暗指了她竊竊私言。貞書也不覺為恥,仍是端正坐著。行出韓家河到了一里鋪路程,有一處歇腳納涼的茶寮,車伕停下要了碗茶潤嘴,貞書仍不下車,只在車中端坐。
忽而身邊宋岸嶸笑道:“韓管家,這是要去那裡?”
自後行過來一群人人,為首的便是在五陵山中訊問過貞書的那個,一身勁衣打扮揖首道:“那逃犯出五陵山逃到了此處,我們正在一路追擊。”
貞書心中如鼓擂動,以為杜禹是追著自己而來,雖知此處眾多家丁他不可能露面,但也忍不住四處瞧著,看有沒有杜禹的身影。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