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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兩銀子。她數著銀票哎嘆道:“如今真真是花錢如流水。”
銀樓老闆負手笑道:“宋小掌櫃日進斗金,還怕花這點銀子?”
貞書笑著搖頭辭過,次日一早便帶了打扮的花盆一樣的貞怡往北順侯府而來。因貞怡也是雙小腳,她們不得不僱輛車。雖竇可鳴行五,貞玉如今孃家也不如,但畢竟竇可鳴在侯府最受寵愛,貞玉又是個家財萬貫的,況這是他們頭一胎,來祝賀的人非常多。
貞怡與貞書進了侯府,貞怡指著前面一個女子所著青煙狐裘道:“好二姐姐,為何我還不長大,好也能穿這樣衣服?”
她如今還得梳雙髻,是以非常羨慕年級大些女子的衣著。貞書略低了頭拍了拍業已到她肩膀的貞怡道:“二姐姐盼你永遠不要長大。”
因孃家無人,貞玉對於僅來的這幾個客人便十分重視,親自在自己起居的浮雲居里設宴招待,自己也間或相陪著。貞書去時,沈氏與陸氏兩俱已在屋內坐著。三房的貞瑤如今也有十四了,細挑抽長的個子,彷彿要與貞書比肩一般,不過眼睛略小了些,人也如陸氏一樣有些憨氣,貞妍最小,仍是依在陸氏懷中不肯出來。
貞書如今手中有銀錢,給的見面禮自然手筆最大。陸氏呵呵笑道:“瞧瞧三姑娘,開起鋪子來手筆就是與我們不同。”
貞書在下手站了與貞怡兩個齊齊給陸氏沈氏問過安,才在邊上小几子上坐了。貞玉這屋子裡燃著地龍,又暖和又不覺得乾燥,很是舒適。只是陸氏穿的多了些,此時便敞了外套道:“橫豎沒有旁人,我是熱的不行了。”
她身後一張狐裘氈子,三寸長的毛,是貞玉常坐的。她將那東西抽出來扔給丫環道:“這是什麼東西,像是能著火似的。”
沈氏與貞書皆笑著。不一會兒貞玉抱了小女兒進門,遞給丫環道:“胳膊困死了,孩子本不重,這包裹的太重了些,時時往下滑。”
陸氏道:“後面一眾婆子奶媽跟著,你為何非要自己抱?”
貞玉彎腰逗了逗孩子,笑道:“我怎捨得她離開我跟前那怕一會會兒。”
貞書方才還未好好看過,就叫她抱去看人了。此時便自那丫環手中接了過來抱在懷中,見棉絨絨的金線斗篷雪白的絨膽中棉布被子裹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兒,眼睛又圓又亮,眼珠漆黑的仿如墨色寶石一般閃著亮光。一點鼻子又尖又翹,唯是那點嫩紅紅的小嘴唇兒,嘟在一起,真叫人忍不住想要親上一口。貞書嘆道:“這也太漂亮了。”
貞玉坐在一旁心滿意足的笑道:“誰說不是了?老侯爺本來孫子孫女們羊一樣跑的,頭一回抱去還嫌煩著了他。如今這院子他一日都要來三回,只差沒踏平了門檻。愛囡囡兒愛的什麼一樣。”
貞書見孩子伸出手來,將自己一隻手指遞給她,她便緊緊握了,似要抓到嘴邊去一樣。這小女兒漂亮到任是誰的丹青都無法畫出來一樣,也怪道連北順侯都愛。
陸氏也湊過來看了一眼,點頭道:“這孩子長的像她爹。”
貞玉聽了竟也沒生氣,只是附合道:“總比我好看就行。”
她生產完後胖了些,唇下一圈鬍子也沒了,倒比往昔更好看更有些女人味兒。她拍了貞書肩膀問道:“竇明鸞與陶素意幾個在我後院西屋裡坐著,你要不要去坐一坐?”
貞書本欲不想去,又怕自己兩番來了都不去,竇明鸞心中要有想法,遂點頭道:“去一下吧。”
貞玉隨她出了屋子才道:“前番大約真是我誤會了貞秀,前番四叔母說,她理老祖宗原來用過的衣物時,自一床被角里抖出一張一萬兩銀子的銀票來,老祖宗何曾往那裡藏過錢?可見是混亂中那個丫環婆子偷了未渡出去的。”
貞書點頭,暗道自己竟也錯怪了貞秀,心中有些愧疚,就聽貞玉又言道:“還有三萬數的銀子,大約是叫那個奴才弄走了。貞秀如今仍在小樓裡不肯下來麼?”
貞書道:“偶爾也下來,不過她腳細走不得路,不愛下來罷了。”
貞玉嘆道:“我年輕時有些跋扈,也是一人獨大慣了。如今到了這府裡才知人情冷暖,只你們不怪我就行,咱們畢竟都是姐妹。”
見送到了門口,她才又道:“我還得去外邊招呼著,不然又要遭婆婆怪罪,你且去吧。能做得女兒自在,是再好沒有的。”
貞書回頭,見貞玉如今也不肯穿戴的一身珠寶,心道她也長大了,只是也太快了些。
陶素意與竇明鸞皆還未嫁,但陶素意那裡是訂了許尚書家的公子,十八年華的少年郎,自己有材有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