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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訓道:“我們帶的皆是當時東宮徐秀手下的人,前院的小監們並不知情,但他既報到了小的這裡,想必沒有說太多。”
玉逸塵負首仰了臉道:“竇侯,是塊難啃的骨頭,我本想放他一放,但若他這樣急不可耐,就不得不辦了他。”
去年大夏河的事情,其中牽著玉逸塵的私心,就連皇帝李旭澤那裡,他都有所隱瞞。引韃子入關是大逆的死罪,這樣的事情可不能透漏出去。但他做的十分隱秘,究竟是從那裡漏了風聲?
今日裝裱鋪子下了門板鎖著門。貞書徑自回了後院小樓,就見蘇氏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份請帖遞給她道:“我們這些日子竟給忙忘了,貞玉九月中生了個女兒,如今要辦百歲,來帖叫我們也去。”
貞書一拍腦袋道:“正是,她是九月間生產,我們竟連點東西都沒有送去或者望一望,怕她心內有怨念。”
蘇氏道:“誰說不是了,她雖嫁的好又嫁妝多,如今宮裡那位靠不上,得力的便仍是我們這些庶系親戚們,若再不去,侯府另外幾房也要笑話她。”
貞書道:“好在貞秀那些日子縫了許多東西送去,不然真要叫別的妯娌笑她孃家沒人了。”
蘇氏又問貞書:“要不要把貞秀也帶上,好叫她去給貞玉賠情道歉?”
貞書搖頭道:“貞玉大喜的日子,還是算了。我去了替貞秀說合兩句,若她面上鬆動了,再叫貞秀去也是一樣的。”
蘇氏嘆道:“我不過是想著,侯府大宴,怕會請許多少年公子們去參加,也好叫貞秀與貞怡相看一眼。”
貞書提高了聲音道:“既然貞秀那裡已與童奇生下了定,便盯好他那個人,莫要叫他再與章瑞一樣,至於外間有多少少年公子,門第高的咱們配不上,門第低的只圖點銀錢嫁妝,有什麼好瞧。”
許是她這話說的重了些,貞秀推門出來氣沖沖道:“不過就那點事情,大姐姐作下你就一力出銀出力成全,我作了怎麼你就要話裡帶刺的扎我?難道我也弄大了肚子?莫不成你還沒有放下童奇生?”
貞書道:“並非我放不下,我只是說若你真想與他過日子,就把他盯好了,他如今不知那裡來的銀整日在外大手的浪花著,怕他走入歪門邪道去。”
貞秀冷笑道:“就你是個財主,就你有錢給我們施捨,可惜我不稀罕,我寧願一針一線換錢來也不學你一樣拋頭露面拿臉換錢。”
蘇氏拍手道:“才送走了一個,這又吵起來,你們是嫌我還活的不夠累麼?”
貞秀回屋使勁合上了門,貞書亦回了自己屋子。蘇氏坐在起居室裡攤了雙手道:“我將你們一個個拉扯到這樣大,可曾存過一點壞心?可曾沒有勞心勞力撫育你們?你們竟都是些來討債的,一個個不能叫我省心。可見我是個命苦的,若我能得個兒子……”
她一人在外哭了半天,貞怡出來替她擦了眼淚,扶她進屋去了。
貞書盤算著明日去侯府要備的禮,掰指頭一樣樣算著,忽而腦中一驚醒,想起章瑞方才的話來,說什麼她待童奇生與別個不同,一出手就是幾千兩銀子的。心道那童奇生家裡就一個秀才爺爺並幾畝田地,也僅夠餬口罷了。但兩回在京中見他,皆是穿著衣飾堪比京城的公子哥兒,他那裡來的銀子?
或許貞書真拿了銀票,但卻沒有藏在自己手裡,而是早早就暗渡到了童奇生手中。
☆、第63章 百歲
若真是如此,也難怪貞玉的人踏平宋府都找不著,也難怪貞秀只拿幾件衣服便出了宋府。銀錢早已經轉移出來了。
只是童奇生如今在醉人間那樣的銷金窟中長住,那貞秀辛辛苦苦弄出來的銀子,只怕最後是落不到她手中裡。想到這裡,貞書心中陣陣犯難,若要提醒貞秀,又怕她誤解。若不提醒,只怕最後仍是貞媛的老路。她揉著發毛的腦袋想了半天,才捶床嘆息道:天塌下來砸不死再說吧,現在我要好好睡覺了。
貞書好好睡了一覺起來,開鎖取了兩張銀票,欲要到隔壁銀樓上去替貞玉的孩子置些東西帶去。她才一出了門,就見貞怡含笑扭著身子在外站著,遂問道:“可要與我同去?”
貞怡跑了過來道:“我也要對玉鐲子。”
貞書牽了她手道:“那東西顯老氣,不如打對銀子的,又清亮又素雅。”
貞怡嘟嘴道:“怪道大家說你小氣,銀子的才值多少錢?我必要對玉的。”
兩人自銀樓上選了一隻金鎖,又選了一對小兒的金手環金項圈兒,又貞怡替自己弄了一些沒用的東西,足足花了貞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