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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打了個圓洞的鐵鍋,背脊一涼,乖乖的閉上了嘴。不過一會兒,又忍不住開口,滿懷期望道:“那除了這個呢?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好的?除了這個。”
小樹斬釘截鐵道:“沒了!就這個。”
顧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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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子接過沈賽花遞來的茶水,意思的喝了兩口,便開了口:“村長啊,我這次來,是跟你商量一下給學堂新請個夫子的事情的。”
沈賽花有些驚訝,問道:“新請夫子?這是為何?夫子您是不願再教書了麼?是學童給的束脩不夠還是有人搗亂?夫子您有什麼不方便的儘管開口,有什麼我能做的,絕不推辭。”
李夫子擺擺手:“非也非也,並非有什麼麻煩。你也知道,我那不爭氣的兒子讀不成書,早年間就跟著商隊走買賣了。前段時間託人捎了口信,說是小賺了一筆,就在祖籍柳郡買了所宅子,讓我們收拾著過去與他同住呢。這下泉村好是好,可畢竟不是故鄉。我們兩口子年紀大了,就想死後能夠落葉歸根,不至於客死異鄉。”
李夫子去意已決,沈賽花也不好強求他留下。然而他突然請辭,學堂又缺不了教書先生,重新請個教書先生還得抓緊些。只是讀書人多半還是抱著考取功名的心思,僅僅在這樣一個小村莊裡當個清貧的教書先生,人家多半是不樂意的。
沈賽花頭都有些大了。“夫子能否等我請到新的夫子之後再走?不然學堂沒教書先生,學童們也沒法兒識字。”
李夫子點點頭。今天過來就是知會沈賽花一聲,讓她有個準備,儘快聘請新的夫子,他才好走的安心。“那好,還請村長儘快了,我頂多還能留下個把月的時間就得走了。路途遙遠,恐生變故,我還是越早啟程越好。”說罷,站起身子,“那我就先回去了,勞煩村長多為學堂的事兒費心了。”
沈賽花起身相送:“夫子客氣了。學堂這麼些年多虧了夫子,如今夫子也該享享兒孫福了。”
見李夫子走遠,小樹才摸回院子,問道:“他來做什麼?”
沈賽花起身將茶杯收了進去,道:“他得去他兒子那裡過日子了,過來讓我再找一個教書先生接替他。哎,愁死我了,我哪兒認識會教書的啊。”
小樹跟在身後:“那你要進城嗎?村子裡好像就李夫子一個人讀書多一些了。”
沈賽花按了按太陽穴,發愁道:“這突如其來的,讓我去哪兒找個讀書的來替代李夫子的位置?再說了,就算找到了,那也得看人家願意不願意啊。”
顧丘的頭突然從門口冒了出來:“讀書人?我爹就是呀。”
沈賽花眼睛一亮,顧丘的話到真是提醒她了。這幾日相處下來,她也看得明白,顧南洲的確是個腹中頗有文墨的人。跟李夫子比起來,顧南洲的學問怕是高的不是一丁點兒。這一點,單看他教顧丘的東西,就不難窺出一二。
“不過賽花姐姐找讀書人做甚?我爹那個人啊,手無縛雞之力的,沒啥大作。。。”話還沒說完,顧丘便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你揪我耳朵做甚?快放開快放開,耳朵都快掉了!”
顧南洲一手揪著顧丘的耳朵,一手將門推開,進了屋子,才放開直叫喚的顧丘。“你這小兔崽子,背個身子就說你爹的壞話,果真是從小捱打捱得少了,如今欠的慌。”
顧丘好容易才掙開了顧南洲的手,刺溜一下跑到小樹身邊,可憐兮兮的說:“小樹,你看看我耳朵還好不?疼死了。”
顧南洲哪會不知輕重,手上並未使多大力氣。只是顧丘嬌生慣養的,面板比常人要嫩許多,一丁點兒磕磕碰碰的都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小樹卻不知其中緣由,瞧著顧丘耳朵通紅,以為顧南洲這回真下了狠手,想了想,轉身進屋拿了驅蚊止癢的藥膏,“給你抹點兒這個試試,清涼的很,應該有點兒用吧。”
顧丘難得見小樹對他如此和顏悅色,哪顧得上那藥膏有用沒用,忙不迭的點點頭,乖巧無比的站在小樹面前,讓她藉著陽光細細的將藥膏抹在自己耳朵上。
沈賽花聽了顧丘一句話,越看顧南洲越適合去學堂教書。這樣一來省了自己再去尋個品行優良的夫子來教書的麻煩,二來也算是讓顧南洲暫且有個謀生的活計。他之前自個兒也說了,身上錢財不多,總不能讓他父子兩坐吃山空了去。
“我這兒有個活計挺適合你的,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試試。”沈賽花向來不是個扭捏的性子,開門見山。
顧南洲當初帶著顧丘,想盡辦法搬到這個小村子裡,為的就是以後動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