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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煙氣朦朧感。
李雨墨和陸凝做的伴娘。
李雨墨抬頭看著表姐,從心底裡承認,沈淺從小到大,都是比她美的。不管是外表,還是內在。
“我們小時候,經常玩兒過家家的遊戲。不管是小路還是李原,都喜歡讓你做新娘。我特別不服氣,也特別不喜歡。但是現在,時光荏苒,你真的要做新娘了。我看著你,覺得特別高興。”
“高興”兩個字一說出來,李雨墨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她仍舊是笑著,看著沈淺表情從歡喜變成擔憂,眉頭皺起,眼神關切。
李雨墨伸手進入面紗裡面,撫平了沈淺眉心的疙瘩,在做這個的時候,李雨墨傾身到沈淺身邊,輕聲道。
“淺淺,你永遠是姥爺的乖外孫女,也永遠是我的表姐。我代表姥爺姥姥祝福你,新婚愉快。”
沈淺鼻腔一酸。
李雨墨笑起來,挎著她的胳膊,向著樓下走去。
海倫為了保護沈淺的神秘性,陸琛一直未能見到沈淺穿婚紗的樣子。昨日一夜沒見,心中又糅雜了太多四年。兩種感覺交叉在一起,在陸琛看到沈淺出來的那一剎那,藍眸發亮,同時心底蒸騰起一股難言的感動與喜悅。
沈淺的婚紗很大,蓬起的裙襬,身後還有四米多長的擺尾。裙襬上,繡著精緻的花,像春日初來,漫山遍野的花兒乍開,自然的香氣裹在其中,嬌小的人兒像是花叢中的仙子。
明眸善睞,鍾靈毓秀,風姿綽約。
身後靳斐推了推他,調笑:“出息!快去接啊!”
陸琛笑起來,過去接過了沈淺。
靳斐開了車門,兩人上車,雙手交握。男人掌心並不乾燥,熱而潮溼,沈淺與陸琛握手,這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兩人坐在車後,司機開車行駛,兩人緩緩朝著禮堂進發。
陸琛握著沈淺的手,一點點收緊,男人五官如刀削斧鑿,完美而堅硬,稜角分明的線條緊繃,讓沈淺很快就察覺出了他的緊張感。
沈淺也緊張,可正是這種緊張,讓她從漂浮在半空,變成了落在地上。她踩著堅硬的地面,手掌被男人握住,有壓迫感,但男人控制著力道,並不讓她疼。
“緊張嗎?”另外一隻手放在陸琛的手背上,沈淺笑得溫柔。
男人轉過身體,望著頭紗後女人白如月光的臉。
“我想吻你。”陸琛說。
沈淺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臉頰,僵硬的表情,隨著女人手上手套刺繡的粗糲感,漸漸融化。
“婚禮的時候才能吻。”沈淺說。
陸琛笑笑,俯身過來,隔著頭紗親吻了沈淺的臉頰,復而回去坐好,看著窗外風景,一點點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兩人結婚的教堂,並不是G市最著名的教堂。
這次的婚禮,陸琛想要給沈淺以最深刻的回憶,但也尊重沈淺,選擇了一個低調幽謐的教堂。
他們所選的教堂並不大,但是外面視野開闊,從駛入教堂院子開始,紅地毯鋪就,花瓣翻飛,兩側的潔白的石雕柱子上擺滿了鮮豔的花籃。
陸琛先行下車,去教堂內側等候。沈嘉友在車外等著,沈淺下車,沈嘉友看到女兒的樣子,心中又是一番五味雜陳。
“走吧。”
沈淺挎住父親的胳膊,隨著他的牽引,進入了教堂大廳。
下午五點,儀式正式開始。
教堂從外面看著格外不起眼,但內裡乾坤十足。沈淺與沈嘉友在教堂外的大廳內等候,伴隨著婚禮進行曲響起,教堂大門轟然而開,音樂聲席捲而來,沈淺抬頭,望著盡頭處,陸琛長身而立,丰神俊朗。
樂團的伴奏,不疾不徐,典雅醇厚。
坐在兩側的賓客,皆是回頭望著新娘,每個人臉頰上都漾著祝福和喜悅,幸福難以言說。
沈淺挎著沈嘉友的胳膊,在兩人漸漸走近陸琛時,沈嘉友抬起手,覆在了沈淺的手背上。
父女倆,手心貼著手背,溫情氤氳而開,沈淺感受著手背的炙燙,精神轟然,眼眶一潤。
終於,兩人走到了陸琛的身邊。
陸琛伸出手臂,沈嘉友握住了沈淺的手,似莊嚴似不捨又似滿意地將沈淺的手搭在了陸琛的胳膊上。
作為一個父親,沈嘉友向來是個慈父,他總是不捨得去要求沈淺太多。
今天,沈淺的成人禮,作為一名女人出嫁,他希望她能夠永遠幸福安康。
沈嘉友將沈淺送到陸琛的手裡後,就默默去了藺芙